“喂,洪鈞,你知道了啊。”聽筒中,康健的聲音很低沉。
洪鈞剛穿好衣服,背着背包走向隔壁屋子,聞言一怔,不解問道:“啥我就知道了?”
康健微愣,片刻後才反應過來:“哦,你不是為了這事兒啊,難道你那又出情況了?”
洪鈞将王新年房間的屋門關嚴,才詳細講事情講述了一番。
康健沉默了好久,才怅然道:“怪不得啊原來如此”
洪鈞有些不耐煩,催促道:“你說話跟便秘似的,能不能敞亮點?”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許久,康健才接着說道:“王漫在你給我打這通電話前,被醫院通知,已确認失去生命體征,說簡單點就是她死了。”
洪鈞腦子轟鳴一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康健繼續說道:
“還有一個消息,你要頂住,就在半小時前,于文晏在前往基地的路上,死在了高速路休息區廁所的一處隔間裡,目前僅能确認死于心肌梗塞,未查明兇手和作案手法。”
洪鈞的大腦一片混亂,似乎自己做了一堆無用功,張聰聰、于文晏、王漫,他們本就是應該死在學校那場事件之中,沒想到哪怕獲救,也依然無法改變曆史軌迹。
這就是無法改變的既定之命運?
洪鈞沒有任何悲傷,隻是覺得可怕。
但是,命運如果是既定且無法更改的,那蔣平一定還活着。
難不成他在喜樂寺出家了?
這個猜想很有可能實現,這小子本身就身具神異,參悟道法快,想必參悟佛法的速度也不會慢,搞不好這會已經成了喜樂寺的佛子。
但根據自己對未來蔣平的了解,他不是那種會輕易被洗腦的選手,他有優秀的三觀,或許會被一時蒙蔽,被那一葉障目,但了解了喜樂寺的本質後,一定會離開那個一直在人間搞事的邪祟源頭。
靈異公交車,洪鈞遲早也會登上它前往終點站,看看那片披着慈悲袈裟的肮髒地方,在那究竟有多少被蒙蔽的普通人,又住着多少僞善的賊秃。
心情煩躁,洪鈞一根又一根的吸着煙。
王順進門時,被煙霧嗆的倒退了好幾步。
“卧槽,哥們你不怕肺癌啊。”王順不停用手扇着風,跟他一起前來的青年捏着鼻子吐槽道。
洪鈞回過神,心情有些低落:“這裡的事情結束了,王新年,也就是喜樂寺的心念就在那,已經交給你帶回去複命了昂,丢了就不關我事了哈。”
說完,洪鈞背起背包就想離開。
王順拉住他的胳膊,勸阻道:“是急着要去看王漫嗎?别去了,他屍體腐爛速度不尋常,被護士發現時就已經滿身屍斑,我們的人做屍檢時,已經有了腐爛情況”
洪鈞沒有答話,隻是沉默地站在原地。
王順繼續安慰着:“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一會事情搞定我們哥倆陪你喝點,不想在這喝咱就開車去隔壁的大琴,喝醉了,明天能舒服點。”
洪鈞怔了片刻,歎了口氣才應道:“行,那你們先忙,我把車開過來。”
走出酒店,大東市夜裡寒冷的海風拂面,将洪鈞有些萎靡的情緒吹散了一些。
他對王漫并沒有太深的感情,那隻是自己前世今生潛意識裡的執念,算是驟然不平凡後,一種掌控欲的具現。
他隻是想不明白真的有既定命運的存在嗎?
這讓洪鈞不禁開始有些懷疑未來,神族的回歸真的能被自己阻擋?
自己經曆過妻子的背刺,知道些許未來的走勢,如果真的按照既定命運的發展下去,在諸神回歸後,沒幾年自己就會迎來死亡。
那現在的拼搏還有什麼意義。
這是道心的破碎,如果無法重塑道心,洪鈞或許在諸神回歸前都無法晉階本源之主。
回到防爆車上,洪鈞将東西扔到後座,打開了收音機。
這車子上甚至連aux接口都沒有,僅支持收音機和cd。
收音機中,主播低沉的男聲講述着一段青春故事,背景音樂輕松歡快,音樂的力量似乎治愈了一丢丢洪鈞的彷徨。
車子沒有啟動,洪鈞孤獨地坐在車裡,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目光迷離地看着這座城市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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