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閣下可是中山靖王之後孝景帝玄孫,護羌校尉劉備劉玄德劉将軍?”
“正是”
作為西域長史的張晏領着兵曹掾來到劉備軍中,他将姿态放的很低,如果面見的是護牆校尉冷征,他都不會如此,畢竟冷征那時空有護羌校尉的名頭,全無半點實權。
至于劉備劉玄德,不查光聽徐晃三人述說就令他尤為驚訝,這一查,可就不得了。
雖是漢室宗親,但幼年喪父,家境貧寒,與母相依為命,自幼便挑起家庭的重擔,靠着織席販履為生。
這令打小不愁吃食的張晏滿目驚訝與不解,世上還有這般困苦的人?!
更令人訝異的是,二十多的年歲,竟能以太守之身兼任護羌校尉!
按功勞,明明能選一富庶的郡縣,安安心心擔任太守,等着升遷。
誰成想到,劉玄德竟直奔涼州,還拉起如此規模的部曲!
劉将軍,也是跟我一般有着大志向的人啊!
如果說此前的張晏是感謝劉備的救援,看重劉備的身份與背後的皇帝,想要與他結交。
如今卻是打心底佩服劉備的為人和能力。
面對張晏鞠躬拜禮,劉備趕忙将他扶起,說道:“張長史不必如此,長史堅守西域多年,沒有讓西域諸國引兵來犯,備向來佩服的就是張長史這般人物,來,給張長史賜座!”
張晏大呼,“劉将軍何等的豪傑!晏,為什麼沒有早些時日遇見劉将軍!恨不得與将軍結為好友!”
“今日我等相遇也不算晚。”劉備拉着張晏坐下。“張長史,眼下沒有他人,也并非什麼重要場合,稱我玄德便可。”
張晏大喜,劉備這番話明白着是答應了他無禮的請求,他忙道:“劉将軍不,玄德兄,你喚我表字,子博便好。”
說完張晏一扭頭,見兵曹掾站得抖如篩糠,氣不打一處來,呵斥道:“還不快給玄德兄,行禮?!”
“拜見拜見劉、劉将軍”
即便此前張晏兵曹掾千叮咛萬囑咐,囑咐得兵曹掾直點頭,甚至都拍着胸脯保證,可事到臨頭,表現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氣得張晏在心中大罵,實在是愚笨,愚笨不堪!
這一幕幕劉備都看在眼裡,他沖着張晏和兵曹掾笑道:“無礙,我不介意。”
“沒聽到玄德兄的話麼?”張晏朝着兵曹掾擺擺手,就像是面對蒼蠅那般厭煩,“還愣在原地幹什麼,速速退去!”
“諾”
兵曹掾抱拳連忙退下。
見兵曹掾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野盡頭,張晏這才松了口氣,沖着劉備露出個挂滿歉意的笑,“玄德兄,見笑了。”
“子博兄,無礙,任誰面對持着刀兵的将士都會緊張,但此人能夠單騎突出重圍,正是危難方顯英雄本色,是個不可多得的賢人。”劉備感慨道。
對此張晏點點頭,不過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言,他從懷裡掏出一卷竹簡,遞給劉備。
“漢書。”劉備捧着書名念出竹簡上的書名。
張晏慚愧道:“實不相瞞,身在西域,除去平日的公務,無所事事,閑暇時我就通讀漢書,試着為漢書注解,這是我能為數不多拿的出手的禮物,還請玄德兄不要嫌棄”
“這是子博兄的心血,我怎麼可能嫌棄呢?”
劉備真誠的說道,有能力為《漢書》注解,說明這個人的文學造詣非凡,他原以為張晏是個武将,未成想到文學造詣原來如此不俗嗎?
“玄德兄,我注釋最多的是其中的地貌,我聽說你是大儒弟子,還請你幫我看看還有有什麼纰漏。”
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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