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打住,勿要再說了,快随我等去城牆上一探究竟!”
“諾!”
張晏登上城牆,果真如傳令兵說的那般,圍困城池的羌胡像是潮水般退去。
“等等,那是什麼?”
張晏舉目遠眺隻見視野盡頭出現漢家旌旗,旌旗上印着劉、關、張
“劉、關、張?”張晏喃喃自語,語氣驚疑不定,眼生實在是眼生,看旗幟應該是護羌校尉部,但問題是護羌校尉不是冷征麼?冷征麾下怎麼有這樣的猛将?
“兵曹呢?我等還有多少可戰之兵?”
張晏放聲問道。
然而沒有人回應,好幾個呼吸後,身旁的将士回道:“長史,兵曹清點器械時中流矢而亡”
“兵曹史呢?”
“出城求援,至今未歸。”
“兵曹掾呢?”
“出城求援,沒有下落。”
“”
深深呼吸,張晏妄圖平靜心底複雜的情緒,然而塞外寒風如刀,割得他肺腑隐隐作痛,撲滅出城追擊的念頭
“不對!”
張晏瞳孔一縮,他驚呼道:“怎麼回事,怎麼有羌胡折返襲擊漢軍?!!”
“報,王将軍,宋将軍,歸附的西域胡騎胡卒不遵軍令,見關雲長昏昏欲睡,竟折反襲去,還問我等要不要一同攻伐漢軍!”
對于西域胡騎胡卒的行動,王國眼底泛起鄙夷,怒喝一聲,“愚蠢!我好生吩咐,不要光看表面,劉玄德關雲長張益德,不僅勇武不凡,還頗具謀略,最擅長示敵以弱,你以為你赢定了,實則是中了他的圈套,不如那個誰說的好,走為上計!”
“王将軍說的是發自肺腑的話啊!”宋建點點頭,極其贊同,“我們在他們兄弟三人手下吃虧三次了,沒有十足的把握誰跟他們硬拼!反正那些人不是我們的人,真要論起來,漢人還與我們親近一些,他們愛送死就送死,我們逃我們的!”
“諾!”
“關将軍,你這是?”
望着精神萎靡的關羽,饒是冷靜的張遼眉頭狠狠一跳,不由得焦急起來。
“文遠!”
不知為何,徐晃一聲大喝使得張遼冷靜下來,徐晃說道,“你還記得那夜的事麼?”
“那夜”
不用多言,張遼瞬間明晰徐晃的意思,那夜正是突襲李文侯,關将軍初現天神之威的時候,他怎麼可能會忘卻?那夜在班師回營,關将軍從馬上栽倒
難道眼下也是這般情況?不妙,大事不妙!
似乎是察覺出張遼的擔憂,關羽說道:“文遠不必擔憂,區區羌胡,即便、即便腦袋暈沉,我也能一刀破之”
“二哥!”
一聲大喝将幾人的目光拉到身後,原來是披甲的陳到領着數百精兵而來。
面對衆人的目光,陳到隻覺渾身都不習慣,就像是身上長了跳騷似的,哪兒哪兒都難受,嘴巴更像是被米漿糊上了,怎麼都張不開,可是一想到劉備的囑托,他咬咬牙,鼓足渾身的氣力,舉起劉備的官印,胸膛的熱意沖破喉嚨,聲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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