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便是東萊太史子義?!”
張飛圍着太史慈轉來轉去,笑得胡須都在發顫。
太史慈臉上寫滿了疑惑,眼底盡是不解,實在是奇怪,他的名氣有這麼大嗎?怎麼連張都尉都聽說過?莫非是糜先生在信中提及?
“瞧俺這頭腦!”張飛拍了拍腦袋,又學劉備抓住太史慈的手臂,“子義,你一路辛勞,快快坐下!”
“都尉,我”
“什麼都尉,太過生分,稱俺三哥便好!”
張飛完全一副‘若是不答應俺,俺便跟你急’的模樣,更何況手上的力量大的出奇,太史慈拗不過張飛,無奈隻能坐下,喊了聲:“三哥”
張飛感覺渾身都舒坦,他擠出和善的笑,語氣輕松
“子義,怎麼突然來涼州了?”
“回,都尉”
“嗯?”
張飛豹眼一掃,太史慈立即改口道,“三三哥,我此番前來是受糜先生的委任,糜先生對劉府君甚是思念,又擔憂府君的安危,故此讓我前來送信,以便親眼确認府君的安危”
“哦?”
張飛眼睛珠子轉了一圈,他與糜竺相處雖不久,但糜竺将計劃幾乎都透露給了他。
糜竺常常歎息:‘太史子義重信重義,滴水之恩,湧泉想報,為解北海之圍,不顧自身安危,單騎向外求援。如此義士,與主公性情多麼相似?到頭來失之交臂,怎麼不令人扼腕歎息?幸好,仙人托夢我等,此次絕不會令子義逃出我等‘掌心’,孔北海能做到的我做不到麼?我要十倍百倍施恩于他,不求子義因我跟随主公,但求子義能與主公相處一些時日”
後面的話,糜竺就算不說,張飛也明白,誰能遭得住大哥的以誠相待啊!更何況是重信重義的太史子義!
令張飛沒有想到的是,糜竺的速度竟如此迅速,這才來多久,就成功将太史慈诓‘送’到涼州來了???
糜先生哪裡都好,可惜就是有了個弟弟
想到這裡,張飛搖搖頭,将注意力放在當下。
他問道:“糜先生還好麼?”
“應當還好吧”
太史慈目光飄忽,不敢去看張飛的眼睛,就連臉都有些僵,他委實不太會扯謊,在他出發前,見到的是糜竺憔悴的臉。糜竺還特意交代過他,若有人問起近況如何,隻需說一切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
張飛沒有點破,他又随口說道:“子義,信呢?能先交給俺看看麼?”
誰知太史慈在這個時候強硬起來,他起身
“不行,張都尉,受糜先生所托,我必須親自交到府君手上!”
張飛眼睛一跳,心道:糜先生,您這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啊?
張飛生怕太史慈像劇場拍攝那樣,扭頭就走,語氣頓時軟了幾分。
“好好好,那我就不過問了。”
太史慈松了口氣,他正想坐下的時候,腦海裡似乎有道霹靂閃過,他身體一怔,愣在原地,劍眉擰成了麻繩。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張飛心生疑惑,問道:“子義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的麼?”
“三哥”
太史慈深吸口氣,神色頓時嚴肅起來。
張飛臉上的嬉笑之色立即打住,他挺直脊背。
“子義,你說吧!”
太史慈懊悔道:“三哥,我趕到金城郡時,曾路過涼州治所冀縣。當初,我看見冀縣有商隊朝着金城郡的方向趕來,我來到吾允縣後,沒有發現商隊的蹤迹。經郡府門前的老丈提醒,如今想想似乎有不對之處,明明是商隊,他們皮膚看起來不錯,不像風吹日曬的人。聽他們箱子裡的哐當聲,像極了兵刃行走的方向更像是朝着金城郡更西處”
“什麼?!!!”
張飛坐不住了,他猛然起身,一雙豹眼睜得猶如銅鈴般大,金城郡是涼州的邊郡,這群裝作‘商隊’的人去哪裡不言而喻。
那就是——
“羌胡!”張飛攥緊雙拳,牙齒裡擠出了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詞。
太史慈陷入沉默,這便是他要見劉備的原因之一。
張飛眼生起怒火,他說怎麼近來羌胡安分不少,還以為是等着秋收來波大,萬萬沒有想到是州府有人私通羌胡!
“三哥,我等還是去尋劉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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