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
司馬郁盯着他看了好一會。
皮相不錯,打個七點五分吧。
司馬郁自覺有些過了,便收了眼,低頭說道:“看病往裡走。”
“我聽說這兒藥廬的虞小娘子是個無鹽女,特别有趣,故來看看。”那少年仰着頭說着:“請問……”
“我都這麼出名了麼?看可以,但是收費,一次五兩金。”司馬郁沒好氣的打斷了那人。
“我又不是患了失心瘋,五兩金看一下。”那少年說道。
“我看你就有,不是失心瘋的話,跑藥廬來幹嘛?你這病沒五兩金不一定能治好。”司馬郁繼續輸出到。
好煩好煩,老有無賴要謀害朕。
“你這小娘子,怎麼說口出狂言?”明明是那人先挑事,那人反倒生氣起來。
那人心裡也泛起了嘀咕:不對啊,他們說是一位很謙遜的小娘子,人雖然醜了點,但是唱歌很好聽的呀,稍微給點錢,便能聽會兒小曲。
“誰第一次見面就說對方醜八怪的能不生氣的?還倒打一耙是吧。我看你是不是出門的時候忘了帶腦子?天下這麼大,卻大不過你缺的那塊心眼子。我看你就是屬胡瓜的,欠拍!”司馬郁說道,說他醜,那火就不打一出來。就在這時,司馬郁瞥見了王巨君的車駕。
司馬郁想過去打個招呼,那少年被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隻得拉住他的手腕,露出來一條疤來。
司馬郁想遮住手上的疤,那人卻不放手。
“你放手,王大人!救命!”司馬郁呼喊道。
王巨君你個狗東西你敢不管我試試看。司馬郁心裡咆哮道。
就看車架停了,王巨君探出頭來看了一眼。
“王大人救命,王大人!這人,這人耍流氓,他非禮!”司馬郁喊到。
聽司馬郁這麼說,那少年突然就放開手了。
“世子。”王巨君下了馬車行了一禮:“世子這是?”
看到王巨君,他和身邊的一個小厮一起行禮。
趁他們客氣的檔口,司馬郁偷摸繞了一圈爬上了馬車。
世子?又是什麼大官家的孩子,還是司馬郁哪個便宜哥哥?在漢朝可遍地都能找到他親戚。由于世子現在還不是一個封号,王公貴族家的孩子都可以叫世子,所以司馬郁分辨不清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
但唯一能确認的是,這人他不該惹。
“這剛從長安回來準備回國,途徑這定陶城順道看望一下定陶王。聽幾位友人提起過這裡有位無鹽女很是有趣,故來見識一下。”那人說着。
司馬郁心裡暗罵道:“深井病!見識什麼見識,我長什麼樣子關你什麼事?”
“世子你這是吓到人家女娘了,對小娘子怎麼可以動粗呢?”王巨君笑道。
“诶?那娘子人呢?”那少年左右看了一圈。
“吓跑了吧。”王巨君答道。
“她那個樣子可不像會害怕,她、她、她罵我罵的挺溜。”說罷,少年往藥廬裡又轉了一圈也沒找到人,便悻悻離去。
“黎書,司馬郁呢?”王巨君看着藥廬門口看戲的黎書問道。
“家主今日沒有出來過,在家習字。”黎書笑着答道,沖馬車揚了揚頭。
王巨君心領神會,說道:“那我去你們府上一叙。”
王巨君拿出凳子,上了馬車。
“那人是誰呀?”見王巨君打發了那人,司馬郁爬到王巨君身邊跪坐着問道。
“你膽子倒是愈發大了,那人是劉景,也算是你堂兄。”王巨君說道。
“我現在走十步路就能遇到個兄弟。”司馬郁嗤笑道。
“上次沒機會問,你怎麼穿女裝出來了!”王巨君拽了拽司馬郁的衣袖,上下打量着問道。
“這不虞晖腿壞了嗎。你見過誰家總裁沒事在自己家店裡打工的。我這是微服私訪,哈哈哈哈哈。”司馬郁笑道。
“挺好看的。”王巨君說道。
“就是好看才穿的。對了,我能不能把爵位升一升啊,我能穿的顔色太少了吧。”司馬郁說道。
“倒是第一次聽說買爵是為了穿好看衣服的。”王巨君說着湊近了,想解下司馬郁的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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