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一段時間心态都瀕臨崩潰邊緣,因此雖然一直夢到同一個夢,甚至從夢裡的一雙眼睛裡看出想念這種事情很扯淡,但是有人惦念着自己的感覺還是讓他忍不住的泥足深陷。
【那個金瞳的小孩,就長了這麼一雙眼睛。】
系統:……
這機械電子音裡竟然被他逼出了幾分複雜【我當初應該讓你保持清醒的】;
遊無止半點也不意外被當成了瘋子,撫摸着畫上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毫不猶豫的把畫紙送上燭火,燒了個一幹二淨。
畫紙剛被燒盡,門就被人敲響了。
遊無止抓起扇子,打開門,孟也正站在門外。
這少年人很是有點社交牛逼症,見到臭名昭著的廢物居然面不改色,低聲道:“無止仙君容禀,白府内……死了一個丫鬟。”
黑雲壓城,風雨欲來。
白府内外卻好一片燈火通明。
那丫鬟死在恭房,死相凄慘,一雙杏核眼因為驚懼睜大,死不瞑目,腹中高聳,頗似懷胎十月。
一群雞崽子們捂着鼻子站在恭房前,膽子大的試圖搜尋一下附近還有沒有什麼陰氣殘留,膽子小的已經縮在同伴身後瑟瑟發抖。
一衆人見到遊無止,乖覺的分作兩邊給他讓路。
遊無止見到那丫鬟的死狀就不由自主的皺起眉——他學藝不精,隻堪堪入了個門,可是就算如此,總還是比一幫孩子們要強上許多。
然而就算是他來看也完全看不出這附近有什麼陰氣存在的迹象。
他問系統【什麼情況?】;
系統遲疑片刻選擇了裝死。
遊無止不敢托大,當機立斷燃燒了一張通信符,符紙燒的比畫紙快,一點流光轉瞬即逝。
雞崽子們沒人對他的舉動産生異議,估計也知道自己的身家性命不能拴在一個廢物身上,秩序井然有序,氣氛無比嚴肅。
也許是被他們的表現吓到,那當家人完全沒了白天時候的趾高氣揚,縮在角落裡像隻飽受驚吓的驚弓之鳥。
這老鳥哆哆嗦嗦,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們可能查出這究竟是何人所為?”
他話語裡還帶着一點希冀,抱着萬一的希望祈求隻是遇上凡人裝神弄鬼,然而遊無止沒給他這個希望。
“雖然看不出陰氣,但這應該不是普通人力能做出的鬼蜮伎倆,這位姑娘的魂魄不見了——就算是身死道銷,在這麼短的時間内也不該一點魂氣都沒有,可是她身上,實在是太幹淨了。”
老鳥臉都綠了,不可置信的盯着那眼熟的丫鬟的屍身,上面還沾着茅房穢物,臉上也因為嘴巴張的太大,還有未幹的涎水。
這具屍身死相猙獰,滿身污穢,可這仙君竟說她很「幹淨」。
這老鳥覺得要麼自己老眼昏花道可以進棺材了,要麼就是這仙君天生眼疾。
他那點不屈不撓的質疑精神又野火燒不盡的點燃了一瞬間,又被可愛不經意的一個掃眼熄滅了。
他思來想去,憋屈的認命道:“那現在我們應該做些什麼?這丫頭是怎麼喪的命你們能看得出來嗎?為什麼仙君們都在,卻還是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能……”住你旁邊嗎?
遊無止一問三不知,沒打算誤人子弟,卻又覺得直接說實話容易把這驚弓老鳥吓死,隻好含糊道:“我明天會在城裡轉轉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說起來你們是怎麼發現家裡有陰胎的?先前也出過這樣的事情嗎?”
老鳥瞬間閉上嘴。
他眼珠子亂飛像是在考慮要不要說實話,遊無止實在懶得和他扯皮,正準備讓可愛再給他點教訓,一個稚嫩的聲音卻忽然響起。
“城中有一個供奉城隍廟的遊方道人,總是喜歡扮作各種各樣的人在城中遊走,表姑母就是撞見了他,才得知腹裡懷的是陰胎的。”
是白日裡那個金瞳小孩。
遊無止一愣,還沒忘記這雙眼熟的眼睛,就這麼快又和他見面了,心中總覺得有些異樣,然後就被那老鳥氣急敗壞的一聲:“江熠!”給打斷了思緒。
叫做江熠的小孩低頭絞着衣襟,看起來像是可憐巴巴的幼獸。
然而此情此景——地上橫陳着一具猙獰的死屍,四周泛着恭房的臭氣,還有一群陌生修士圍着他家人,他竟然還能如此冷靜的通風報信,當真有幾分初成的大将之風。
一個女修「哎呀」一聲,匆忙扯過這小孩,試圖用單薄的衣袖捂住他的鼻子眼睛,奈何她穿的衣裳袖子窄,着實捉襟見肘。
遊無止還有些話想問,又覺得這一副兵荒馬亂不太好問話,想了想,沖那女修道:“交給我吧。”
女修愣愣的看着他,臉上莫名泛起紅暈,從善如流的将小孩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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