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真人,是對高修為的修真者一種尊稱,通常隻有步入元嬰的修者才會有這種稱呼。當然小地方的一些修者在金丹期的時候也會自稱為真人,當然隻是夜郎自大罷了。
然而這位極上真人卻不同,他不僅是在天山門,在整個修真界都赫赫有名。有名的不僅僅是他元嬰的修為,更是他那眼裡揉不得沙子的暴脾氣。此人在修真界中作風也是别樹一幟,别人家都護短,他卻隻堅持正理,哪怕是自己的親傳弟子若是犯了錯,他下手也是絕對不留情。這位極上真人還設了鐵章三條,為的就是限制自己的弟子言行,也因此就算這位真人再怎麼千好萬好,有這一點在,肯拜他為師的人則少之又少。極上真人也知道這點,所以從不自己收徒,隻等徒弟來尋他主動拜師,也免得日後遵守鐵則不情不願。
沒想到這女子竟是那人的徒弟,更沒想到夏侯靖竟然拜了這人為師。
見慕溪沉默不語,柳凝就知道他是了解自己師父作風的人,因此說道:“既然你知道我師父是什麼樣的人,自然也知道我不會是護短的人,所以,能把事情始末告知于我了嗎?”
“好,那我就告訴你。你可以松手了嗎?”慕溪道。
“當然。”柳凝笑着放開手,見慕溪果然将劍收了起來,這才放松下來,道:“我們去正廳詳談。”
來院子正廳坐下,小弟子奉上茶便退下了,屋内隻有慕溪柳凝和夏侯靖三人的時候,慕溪才将事情始末訴說了一遍。
而柳凝的神情從一開始的輕松到之後的驚愕,然後便是眉頭緊鎖,沉默不語。
慕溪把話說完,然後看向柳凝:“你覺得我不找他,該找誰呢?”
“啊?”柳凝聽到慕溪這樣問,立刻回過神來,露出一個無奈的笑道:“你這樣問,我确實很難回答你。”說着又看向師弟,問道,“你呢?”
“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夏侯靖一臉的冤枉。
柳凝歪了歪頭,對慕溪說道:“我其實也很難說清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是……我并不認為師弟在說謊,況且他都已經入了天山門。也沒什麼必要去留着太極世家的信物吧。”
“或許是給了别人。”
“我左右沒兄弟,家裡也都是一群關系惡劣的親戚,我能給誰。”
“我怎麼知道你給了誰?”慕溪道,“簪子去了哪裡我不關心,把人還給我。”
“我更沒有偷人!不是,我是說……”夏侯靖頭疼的揉着自己的太陽穴,真是氣着他了,這樣的話都不小心口誤說了出來。
柳凝低聲笑了出來,對慕溪道:“如今太極世家正在招收弟子,這簪子和人究竟在哪裡,等出了結果不就知道了嗎?到時候哪個人用那信物成為了太極世家的新弟子,那個人就是拿走簪子的人,至于那個羅……額……就是你要找的人在哪裡,去找那太極家的新弟子問不就清楚了。”
“如果一直不出來呢?”
“既然這件事牽扯到師弟,隻要那人一時不出來,師弟的嫌疑自然還在,我同師弟一直奉陪直到找到人為止,你覺得如何?”柳凝說道。
慕溪一直皺起的眉頭慢慢松開了,似有意動。
“而且……我記得這次太極世家來的那人是太極楠。這人我是知道的,他沒有那個耐性在這裡一呆好幾天等人。”柳凝說道,“因為他開的條件,導緻很多假冒者帶着各種簪子前去,就算讓那些人舉着簪子排隊在他前面走過,他一天最多不過看上千根簪子,這樣的日子超不過三天他就會厭煩了。到時候才會仔細的說明要人的緣由和條件,并且告知不是本人不許前來。因此若是帶着信物的那人在京都且想要混進太極門,三日之内一定會有結果。”
“你對他倒是了解。”慕溪道。
“因為我有一個好友曾經和他共處一室生活多年。”柳凝似乎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隻是可惜……這世上最讓人痛恨的就是欺騙感情的人,你說對吧。”
慕溪沉默的看着她,并沒有作答。
就像是柳凝所預料的那樣,太極楠果然受不住了。隻是他根本就沒過三天,第二天就不想看到什麼簪子,便将告示更改,說明自己隻是在等人,請那些無所謂的人不要再來搗亂,否則會施以懲罰。最開始的時候這公告并沒有被人放在心上,但是自從前幾個去的都被打出來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去觸黴頭。
好多沒來得及在太極楠面前露面的人都大為可惜,卻也毫無辦法,隻好卸了琴丢了簪子,原本該去哪裡還去哪裡。頓時太極世家那邊門可羅雀,其他門派那裡的人一下子增加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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