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極了,他自己壞慣了不要緊,一點兒姑娘家的羞也不給人留,難怪雅妹下午那樣地對自己笑。整個兵場的人都知道自己和他關系暗昧。
蕪姜忍不住打蕭孑:“真沒臊,還沒成親就總與你這樣不明不白,你讓他們怎麼看我?”
“有不明不白麼?天下沒人不知道你是我蕭孑的女人,一紙破婚約要來何用?”蕭孑目光裡斂着暗笑,俯身啄了蕪姜一口。
曉得這小辣椒其實臉皮兒薄,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誰人都知道她與自己好了,這就叫趕鴨子上架,偏叫她離自己不得,非自己無人再敢惦記。
才沐浴過的嬌憨泛着花草的殘香,夜涼下紅燭搖曳,他欺負着她,忽而就有些把控不住。劍弩早已經蓄勢待發,又想起早前在山谷裡與她未成的一幕,本能地渴望再拓進那一片艱難,開啟那未知的或生或死或快樂的長征跋涉。
薄唇忍不住抵着蕪姜的耳側:“怎麼辦?就快要不行了。”
蕪姜鎖骨下一片濕涼,被他折騰了一晚上,其實哪裡還有力氣。見他氣焰灼沉,分明痛苦,隻得紅着臉道:“我幫你。”
那小臉兒嬌粉,眼睛不敢看人。
小妖精,次次隻懂這一句。她是不是以為隻要放出來,便是給他解脫了。若是那絕望隻須得一雙柔荑來運作,女娲造人時又何須特意造得一雙男女。
卻曉得她年紀小,須得人将她耐心引導,便按捺着渴望柔聲道:“明早就要走了,今晚還是這待遇……這麼狠心?”
他的氣息總是清甘,帶着點灼意拂人臉面。蕪姜其實是舍不得他走的,總是這樣戛然而止,她其實每一次從雲層中墜回,心中都覺得空落到要死了。
人也是奇怪,早前那麼那麼地恨他,都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殺了,怎麼現在卻這樣的缱绻呢?看着他迷人的鳳眸、英俊的臉龐,其實也是矛盾。卻叫她怎麼開口呢?一開口有些東西就再也沒有了,她還舍不出這樣的勇氣。
大李托人帶信給蕭孑,隻道扶風城裡局勢惶惶,自老城主死後,那寵妾的娘舅為了打壓人心,已經殺了好幾個頗有名望的老将,底下人敢怒不敢言,正是人心最動蕩的時候。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蕭孑明日就要出發了。但這一走,卻不知要打多久的戰才能回來。蕪姜側過身子,閉起眼睛:“你又不帶我去,活該沒人疼。”
“帶你去,就可以許我一次嗎?”蕭孑默了默,複又沉着嗓音渴求。
蕪姜隻是不應,她把自己彎迎得像條小蛇兒,心裡想,如果他再像上一次那樣猙獰的耍狠,她這次就不推開他,要發生就順其自然發生吧。
蕭孑凝着她輕含的唇瓣,長長的眼睫毛微顫着,卻看不懂。自從經曆過自己用強後,起初一碰蕪姜的身子她就條件反射的僵冷。此刻見她不語,便隻當她心有餘悸,依舊是放不開那道防線。其實那次懲罰完她,他過後也有後悔,暗暗發誓今後除卻她自己點頭,他都不會再予以過多脅迫。
廂房内一瞬靜悄悄的,蕭孑半支着窄實的腰胯,隻是看着蕪姜不動。
大笨蛋,都默許了你還不懂。蕪姜好容易鼓起的勇氣便又漸變作落落寡歡:“那我随雅妹和顔康他們去。”
抓起被褥蓋在頭上,一點兒都不想再理他了。
果真天底下女子最絕情莫過她花蕪姜。蕭孑惆怅地龇了龇牙,忽然側身吹滅了蠟燭——“呼——”
“都這樣了,真不知道你還在堅持甚麼。”
“唔……”蕪姜尚未聽清楚,整個兒便已毫無防備地被他覆去了身下……
~~*~~*~~
“喔嗚——”
渾沉的号角劃破長空,尾音在天邊袅袅不散。四月的邊塞依舊怒風凜冽,數千騎大軍踏着黃沙從西面而來,濺起漫天塵土飛揚。陣鼓擂擂,鼓角齊鳴,閃亮的銅褐戰甲烏壓壓一片,似刹那間将傍晚的天際壓得甚低。
要出大事了。
幾年前陳國分裂,各城劃地而治。城池間連年征戰,彈盡糧絕,士氣早已疲累,幾時再見過這般精銳的部隊?
扶風城上站崗的衛兵眯眼張望,但見那旗幡上刺着“貂”字一枚,領頭的将軍着一襲銀黑铠甲,面覆銀雕面具,一幕赭紅披風在烈風中勁舞,身量英武而年輕。不由甚覺奇怪,面面相觑着,忽而趕緊下去兩個報告。
他娘的,怎麼還沒動靜。黑熊巴巴地看着,悶聲斥罵。
“吱、吱嘎——”不一會兒便見原本洞開的城門豁然阖上,還在準備進城的百姓被分作裡外兩半,紛紛叫嚷着隻是不開。
“對面何方神聖?我等與你素來無冤無仇,如何忽然大軍壓陣?中間怕不是有什麼誤會!”城牆上冒出一顆兵長模樣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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