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堯表情淡然:“絕世談不上,但年輕的時候,裙下之臣沒有三千,三百也是有的。年輕時,她是個小有名氣的舞蹈演員。”
宋念嘴裡塞滿了面條,腮幫子鼓鼓的,含含糊糊的聲音:“難怪……氣質也特别好。”
季柏堯停下筷子,英俊迷人的臉上流露出一抹高深的笑,深黑如海的眸子跳躍着星光,宋念手一抖,一根面條滑回到碗裡。
嘴邊的問題也情不自禁滑出口:“怎麼?”
獵物已經跳進了自己的陷阱,季柏堯微笑解惑:“我可不可以把你對我媽的贊美,看成是對我的。”
他嘴邊的笑實在是惡劣:“要知道,我可是絕世美人的兒子。”
宋念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之後眼神躲閃了一下,低頭攪面很不情願地悶聲說:“你長得……是還不錯。”
她那豔羨又嫉妒的眼神抛了過來,在燈光下分明又含着幾分嬌嗔:“你是走的什麼狗屎運啊,挑了個這麼美的娘胎。”
季柏堯笑而不語,窗外有狗叫聲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偏頭看了一眼,不算明亮的燈光勾勒出他立體的五官,高挺的鼻、薄而性感的唇、男人味十足的硬朗線條,宋念愣愣看着,突然技癢,很想手上有隻畫筆,把夜色下男人的陽剛側臉描摹出來。
所以季柏堯回過頭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直勾勾盯着他看的宋念,而對美麗的事物從來都是坦誠以對的宋念,也不打算遮掩演眼底的渴望,她說:“你有一張每個美術系學生都想畫一畫的臉,所以我想……”
她停下來賣了個關子,成功地在季柏堯的眼睛裡發現了一絲期待的光亮,悠然開口:“所以我想……我能不能邀請你媽做我的模特,為她畫一幅自畫像。”
她笑着補充:“别誤會,我願意為絕世美人分文不取。”
季柏堯知道又被她小小耍了一回,也不惱,噙着笑開腔:“你要知道,想為她畫畫并且不要報酬的知名畫家,不在少數。”
“這樣啊……”宋念一下子如蔫了的球,表情很有些灰心喪氣,想了一下又小聲試探問:“那你問問她,能不能……讓不知名的小畫家插個隊?”
季柏堯被她小貓般撓爪讨好的表情取悅,放聲大笑,這一刻的心情如輕風般自在。
他收起笑故作玄虛:“她很喜歡你裙子上的玫瑰,也許你還有一線機會。”
宋念展顔一笑,她想她已經插隊成功,客氣道:“你真是個好人,這面你不用付錢了。”
季柏堯立刻遞給她一個“你真倒胃口”的無奈眼神。
宋念很快知道季柏堯是個行動派,三天後,她在厲北病房接到他的電話,她急匆匆跑出去,他似乎在忙,說的話也是言簡意赅:“明天下午三點,地址我秘書會傳短信給你,運氣好的話,也許你能嘗到她自制的美顔茶。”
然後就這樣挂了電話,一句“再見”都吝啬給,宋念不爽了兩秒,就豁然開朗了。都打進大資本階級内部了,還計較那麼多做什麼?
第二天就早早拎着她的作畫工具到了季柏堯家,不早不晚指針剛好指向三點的時候按下了門鈴按鈕,等高高的鐵門緩緩打開,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季柏堯的父母正在自家偌大的花園裡擺弄花草,季柏堯的父親一副菜農模樣,卷起褲腳拿着鋤頭松土,花園一角已經辟成菜地,想來是精心照料的,綠油油的菜地裡蔬菜長勢良好,
“我記得你。在裙子上畫玫瑰的小姑娘。”季柏堯美麗的母親蹲在鮮花中間,她笑盈盈地遞給宋念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眼角的皺紋美如花開:“來,送你一朵真正的玫瑰。”
宋念本有些忐忑,瞬間因為遞過來的鮮豔玫瑰,而對她的印象大好,忙嘴甜謝道:“謝謝您,您是一朵長在中國的英倫玫瑰。”
“可惜凋謝了。”季母對她調皮眨眼,神情卻看不出一絲不愉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引着宋念朝花園一隅走去。
宋念幸運地喝到了秘制的花茶,花茶芳香撲鼻,飄在茶上的各色花瓣顔色各異,季母似乎對她和季柏堯的關系并不好奇,也許之前他早已在電話裡解釋過,宋念覺得這樣更好,省卻了解釋的煩惱。
季柏堯的父親看起來正要播種,季母很快告辭,跑到丈夫邊上,夫妻分工合作,一個刨土挖坑,一個撒種,這夫妻耕作的場景是如此和諧溫暖,宋念急忙放下手中的花茶,支起畫架,手上揮筆的動作也是行雲流水。
夕陽日落的時候,新鮮的畫作出爐,季母因為太過喜歡這幅畫,熱情地邀她留下來吃晚飯,宋念隻好留下。
餐桌上沒有什麼令人乍舌的稀罕菜色,反而是一些家常小菜,季母幸福地說:“這都是他爸爸親手種的蔬菜,到了我們這把年紀,更歡喜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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