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樣的年紀,一輩子見慣了酒肉尋歡之色,骨子裡頭卻是對那風流竅未通的純淨少年們發自内心喜愛。
春香躲了躲沒躲開,隻得斂了眉當做沒聽見,蹬蹬地上了樓梯。
作者有話要說:黃瓜、玉米、茄子、胡蘿蔔。。。咕,腫麼有種被群調戲了的趕腳捏→→。。。其實是最近異常瞌睡。。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瞌睡。。每次明明本來很清醒、以為晚上一定能更新,但凡安靜下來不到十分鐘,那大腦就不是自己的了(@﹏@)~腫麼說呢,就是故事情節明明已經打好,但是思維卻在邊緣遊走,一不小心就入夢了。。。根本毫無思考能力,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的趕腳。。。于是頻繁地答應了又做不到。。嗷,什麼時候能清醒點就好了。。心裡頭不知道多麼的喜歡寫文,可是那瞌睡實在太無敵了,所以文文寫得很慢,真心愧對親們啊,歎氣。。。跪求清醒秘法(ㄒoㄒ)~~
☆、第12章娘娘腔
二樓房間光線半掩,看不清窗外長廊。慶幸潘冬月不在,春香一貓身藏去了裡屋,急急的尋了衣裳要換。
肩膀上濕透,胸前的傷口隐隐又有些開裂,春香咬着牙,深吸一口氣将粘在傷口上的布條兒狠心扯了下來。這一扯,下腹部便又跟着抽了一抽,生生痛去了三魂七魄。
才清換完畢,正準備套上幹淨衣衫,卻聽後頭傳來女人戲谑嗓音:“喲~,怎麼沒邀人家上來坐坐?”
軟趴趴的,不是潘冬月還能是誰?
吓得春香差點兒沒蹦起來,一件男子布衫在胸前緊緊護住,扭過身嗔怒道:“又不是貓……走路一點兒聲音都不帶。”
她是自小恨着潘冬月的,恨她将她帶離故土,恨她讓她得了如今這樣處境……或許心裡頭不承認,她其實還恨她當年那樣一個絕色人才,後來卻如此自甘堕落。雖懶得同她吵架,平日裡說話卻是硬邦邦,一點兒感情0色彩都不帶。
潘冬月早已見怪不怪,一雙微微上挑的眼睛掃了眼春香鎖骨處的一點紅印,磕着瓜子兒回她道:“遮什麼?看你這身骨頭,上輩子定然也離不開風月。這不,才開了紅花就招了碟兒,差點沒被整條街上的男男女女都瞧見……此刻還要同我裝甚麼?嘁~”
“你……”被戳了弱處,春香頓時沒了語言。
難得能将這倔強丫頭堵住,潘冬月捂着小帕兒笑了。她原也是個人緣不好的,平日裡即便得了空閑,甯可趴在廊上發呆,也懶得下樓同姑娘們攀交,落了個“假清高、不自量力”的壞名聲,也難怪春香和一毛自小被人欺負。
春香不理她,兀自貓着身子在床底下找尋。
她是在三歲上的年紀離開越國的,出生時手心裡抓着一塊小紫玉,頸上還帶着一點紅印胎,待長大,那胎記便成了個牙痕的形狀。記憶力依稀記得從前還有個奶娘,奶娘将那紫玉放進香囊,成了她貼身的“女兒香”,又摸着那牙痕“可憐蟲兒,可憐蟲兒”的歎了好半天氣,方才抹着眼淚離開……兩步一回頭,那背影萋萋惶惶,即便她那時候還小,卻也一輩子刻進了腦海。
潘冬月後來便總拿這個嘲弄她,說她上輩子定然欠了哪個男人的舊情未還,這輩子再怎麼扮男兒裝也逃不出紅顔薄命。少時的年紀,受不得一點兒傷自尊的言語,春香那時候便下了狠心,這輩子甯可做個隻與筆墨相交的執筆女官,也不要靠着賣笑求歡讨要生活。
然而床底下的箱子裡卻是空空,早上才放進去的被褥床單不見了。春香聲音裡便帶了急躁,仰起頭來:“你早上又來過我房間?”
潘冬月磕瓜子的手豁然一頓,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瞟了瞟窗外:“來了又怎樣。”
春香一楞,擡頭向走廊看去——該死,一片片布料正皺巴巴的在屋檐下晃蕩呢。氣得她大步将将,一股腦兒全給攬了回來:“都說過無數次,以後别來我房間,别亂動我東西!如何頻頻還要動?”
潘冬月不悅了,瓜子殼兒往窗外一撒:“臭丫頭,上了幾天官學,就以為你與我當真有什麼不同了嚒?終究還是女人不是?要我說,你也别上那勞什子書院了。考什麼女官?進宮可不是你以為的那麼好玩。還不如和我學些勾人眼珠子的歌舞技藝,日後瞄得一個好人家嫁過去,也好讨得男人歡心。”
最是不喜同她說道這些,春香将床單在窗前晾整齊,兀自走去屏風後理好衣裳,又從牆角縫隙裡取了些私房,擦過潘冬月風一般就往樓下走:“進宮也比在青樓賣笑好。你沒有進過,又如何知道裡頭是個什麼模樣?”
潘冬月卻突地愣怔了,久久地才悶出來一句:“哼,你不愛學,我還舍不得教呢……記住你今日說的這話,日後可别後悔了找我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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