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畫的時候很認真,劍眉下雙眸炯炯,執筆的手指骨節分明,健朗有力卻又似帶着一股俠骨柔情……看得春香眼暈。
那夜裡頭河邊被戲的一幕忽又浮上腦海,沒來由覺得氣息不勻,春香便有些坐不住了,随意在那紙上署了個名字,準備站起來。
——*——
花雲間尚與秦可喻在桃花樹下談着情話。其實他也不知道到底和她說了什麼,不過就是照着話本裡頭的詞兒誦了幾句而已,反正這會兒秦可喻已經将雙眸閉起,俏鼻子下方櫻桃小嘴半張半合着……看這個模樣,傻子都知道是等着自己俯下腰去吻她呢。
他心中便有些好笑,這世上的女人原來如此好騙麼?幾句話就能換你一個傾心?
然而他兩指托着她的腮,想要滿足那兩片微微輕顫的唇,卻試了好幾次,還是如何也吻不下去……
美人香肌措手可得,花雲間卻好生苦惱。其實不是他存心要拂了秦可喻的意,怎奈二人才靠得近些,潘寺春那張素素白白的小臉頓時就可惡的冒了上來。他若吻下去,便覺得自己在吻那小子……該死的,這不是自找惡心嚒?
他方才勾了春香一腳,鞋面上還有一點兒濕,用紙擦過,是鮮豔的紅;再一想起她方才摔倒在地後痛苦不堪的模樣,心中便生出了疑惑……如何一個男人的褲子底下也能冒出那般的紅?
一雙鳳眸遠遠地看過去,明媚陽光下,那小子正與新來的公子墨眉來眼去呢。也不知道兩個男人看來看去有什麼意思,竟然也能将她羞得紅了臉?
一段頸兒自春香領口露出來,嫩嫩-白白的晃得人眼花。有林間小風将她背後的衣炔輕輕舞動,裡頭的白色中褲便若有似無的露出來一片兒,隐隐的好似真有一抹紅花烙在其上,猶抱琵琶半遮面一般,勾得人想要将那衣炔撂開。可惜每次花雲間才要看清,那風卻又拂過去,偏偏不給他看。
花雲間忽然想起水裡頭肢-體相親時滑-膩如蛇一般的觸感,頓時心中生出煩躁來:該死的,才來了第一天,連根底也沒有摸清,你便勾搭上了麼?當真如你那個名聲塗地的妓-女老娘一般泛濫,不怪讓人瞧不起!
“阿間……”許是等得太久了卻不見動靜,秦可喻輕輕地叫了他的名字。
嗓音莞爾靈動,帶着些閨中女兒家特有的萋萋幽怨,比那妓院裡出生的臭小子硬邦邦的聲音好聽多了。
……該死的,這兩者如何能有可比性?便是天下間沒有了女人,爺也不可能喜歡那臭小子!
“嗯。”花雲間沉着嗓子應着,很是懊惱自己方才的走神。低頭凝視秦可喻染了紅彩的小唇……那紅染得似乎有點過了,毫無欲-望。然而他卻也知道,這個女人是他花家上下最合意的女子、是能給他帶來鴻途錦繡的妻……像是為了證明給自己看,也像是為了證明給心中那道揮之不去的影子看,狠狠心閉了眼睛,逼着自己親下去。
可惜,皮膚才輕輕觸上一縷,卻依舊還是皺了眉……為何沒有那種淡淡清甜的味道?
“阿間……”秦可喻可不知道這些,她羞煞了嬌顔,心中竊喜這木瓜兒今日終于是開了竅。主動踮起腳尖,伸手欲要攬上花雲間精實的腰身……
“花、花兄……壞了壞了!名節、名節堪堪毀矣~!!”憑空卻殺出來一道壯胖身體——梁阿富擦着滿頭大汗冒冒失失刹在了二人中間。
“吱——”秦可喻措不及防,那紅唇竟是堪堪貼上了阿富的胖臉。
阿富頓時臉紅成了醬紫色。
花雲間被大力搡得身形一晃,美人從懷中脫出,心中頓時如釋重負。不過嘴上還是罵了胖子一句:“趕死去麼?!沒看見我正與可喻說話……”
蒼天大地西王母~!爺的初吻哪~!嗚嗚哇,玉環我對不起你……
胖子無比委屈,差點兒都要哭了。然而他最是講究個兄弟義氣,苦巴巴地癟着臉,依然還是堅強地用小指甲蓋比了個長短:“畫、畫…畫出事咯!大哥,那懷無色,他、他畫了你!……就這麼短,比那豆芽菜都不如,老子…啊呸,老子用眼睛找了半天,才看到那下面一點點針眼!”
口中語無倫次着,見花雲間一臉不耐煩,方才恍然去掏自個兒的袖管……怎奈何袖管裡頭空空,什麼都沒有呀!這才想起來方才被春香勾得趔趄的那一幕——
頓時一口白牙惡狠狠咬起來:“壞了壞了,必然讓潘寺春那小子撿了去!”
花雲間聽得雲裡霧裡,不由順着目光向場中看去。那小白臉此刻已經手執畫卷往老夫子的書桌前交卷了,一道淡竹色的衣炔在小風中輕輕舞動,那樣平坦的草坪,她卻兩腿兒夾得緊緊、走得别别扭扭……做什麼青天白日的一隻手還要撐在腰後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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