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精彩麼?太子不愧是太子,真是個中翹楚。”莫卅笑着翻頁,指着其中荒唐的字句,啧啧稱奇。
司閻淵盯着上面的文字,良久無法動彈。他雖知那太子道貌岸然,卻從未在意過。現在他卻發現了隐藏在盛名下的龌龊。眼神閃了閃,司閻淵心中複雜又火熱的望向莫卅。
作為鎮國将軍,他的勢力可以說遍布全國。然而便是如此也無法查找這般隐蔽的事情,可他家寶貝卻得知的如此詳盡。好奇又有幾分挫敗。司閻淵覺得他越是靠近,越是覺得自家夫人神秘。
“有章程了麼?”莫卅指着某頁面上京衛都的訊息。
“有了。”司閻淵眯眼颔首,表情慎重。隻是他家寶貝首次與他辦事,他不想夫人失望。
“不好奇嗎?”莫卅眨了眨眼,燭光映照下的五官格外柔和,神秘的花紋增添抹瑰麗。笑眯眯的雙眼如同璀璨的星星。
司閻淵抿唇,盯着大喇喇随意敞開衣衫的少年,“好奇。”
“那怎麼不問?”莫卅笑着斜睨,指甲戳了戳司閻淵僵硬的臉。
司閻淵毫不猶豫:“夫人願意告訴為夫,為夫自然欣喜若狂。為夫不會強迫夫人的。”
“哈哈哈。”莫卅點了點頭,心情良好,便引了些逗趣的興味,欺身靠近手指在對方的胸膛前勾畫,氣息也在司閻淵臉側吞吐:“若是我說,我有神奇的力量,能夠知道所有想要獲得的消息,你信麼?”
眼神一凝,司閻淵肅目颔首,忍着身上點火的指頭:“我信。”
“就算你說是從天而降的神祇,我也相信。”司閻淵心中如此肯定,少年的出現就如同點燃了他靈魂的啟明星,将他黑白的世界變成了五顔六色。
“哈哈,我不是神。”莫卅趴在司閻淵身上,拄着手臂,啄吻司閻淵的下巴:“我卻知道你是我的男神。”
不知男神是什麼。司閻淵卻明白神的地位。眼神一閃,司閻淵幾乎不敢置信。
翌日,第二天早朝,莫卅便在大臣們表面上低眉順耳下,落座在大殿的皇位上。随意掃了一圈兒,莫卅将目光定在他家男人身上,因為是攝政王,是司閻淵便公然站在了莫卅的身側,與之對視。
大臣們跪在地上,許久沒有聽到皇帝的聲音,自然不敢起身,也不敢擡頭。心中咯噔咯噔,生怕皇上剛登基,會來個蜇人的下馬威。
各位大臣心中忐忑,莫卅卻隻是與司閻淵眉目傳情了。直到小太監低聲提醒,莫卅才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喚起身了。
司閻淵盯着自家夫人的臉,很喜歡他華貴又淡然的表情。心中也甚為自豪,這就是他哥兒。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新升任的太監高聲唱和。
莫卅則輕輕掠過帶着尖利嗓門的太監,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帝王是如何忍耐小太監的嗓門的。實在是刺耳極了。
莫卅轉過頭看向男人,瞧他也早已習慣,隻輕輕的捏了捏耳朵。
司閻淵一直隐晦凝視他家寶兒,瞧他直率又嫌棄的揉耳朵,眼中溢出了幾分笑意。
“啟禀皇上,臣有事上奏。”
莫卅瞧了瞧這位官員,眼神閃了閃。他可還記得昨日太子偷偷召見幾個人中,就有他。這是打算給他添堵呢。
“皇上,福林省兩日前爆發水患……皇上,已經有傳言危機我奉天。”
傳言是什麼,不言而喻。
林林總總的,這位官員上報了幾個地區的天災,似乎是極為盡職盡責。可聽者卻視線隐晦起來。新皇登基,這忽然冒出來的天災人禍,簡直就好像是老天在責罰一般。
古代是個封建的社會,對鬼神之說極為注重。便是那些已經臣服在司閻淵的大臣們,也變了臉色。老皇帝在位時期,不說年年平安,卻也沒什麼重大災禍,怎麼到了新皇帝登基伊始,老天就降下責罰了呢?
難道這位并不是天子?
莫卅眯起雙眼,笑容燦爛。果然打算用名不正言不順的由頭麼。随後那位太子就可以打着替天行道的大旗,來推翻他的統治了。
上奏結束,大臣們便小心等待新皇的反應,目光也忍不住偷偷觑了眼司閻淵的表情。别說新皇年歲不大,便是大了在攝政王面前也不夠看。尤其是不太了解兩人具體溝壑的大臣們更不敢妄加推論。
莫卅點了點頭,暗暗對司閻淵擺了擺手,讓他稍安勿躁,笑着起身:“所謂心誠則靈,朕無法替百姓受苦已是心痛,昭告下去,五日後行祭天。祈求上蒼保佑我奉天江山,百姓安居樂業。”
皇帝祈求祭天已經成為最莊嚴的國事,可以說堪比過年。祭天後,不但整整一個月隻能飲水和少量素食,更每日沐浴清潔,保證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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