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尚且羽翼未豐的太子能與之抗衡一二,于是便成就了現今的一手遮天的司閻淵。他能夠同意老皇帝的請人請求,未必沒有摻雜私心。
但所有的随性而為的私心在遇見莫卅之後,全部消失了。隻剩下了最強烈也最為無法招架的目的:不擇手段,得到他。
“将軍,你的馬兒很乖,叫什麼名字?”莫卅笑眯眯的摸了摸鬃毛,狀似摸狗。
若是平常被如此逗弄,疾風必定會惱火的撩蹄子,但現在它甚至還谄媚的晃動了下腦袋,似乎是在讨好。
“疾風。”見着自己的坐騎這般谄媚,司閻淵不但沒覺得不爽,反倒暗裡樂呵。他家大馬倒是明白誰是應該給好印象的,一眼就相中了他将軍夫人。
“名字也很配,想必它速度定然如疾風迅馳。草原上肆意馳騁,定是種極為暢快的感覺。将軍,我說是嗎?”莫卅側過頭,蝶翼顫了顫,一雙晶亮烏黑的瞳仁直直望過來,似乎是撥開雲霧狠狠戳進了司閻淵的靈魂深處,拔也拔不出來。
胸口的火熱如燎原大火立刻灼燒了全身,燥熱之感瞬間傳遍了全身,司閻淵俯視少年精緻的面頰,啞着嗓子應道:“是的。”
語畢,便憋着口氣,努力壓制體内的電流,大吼了一聲:“起!”
那來勢洶洶的火焰瞬間灼燒了靈魂,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嚣再跳躍,極其渴望着少年。而很平實的,屬于男性的驕傲也适宜的彰顯了下傲人的存在感。
身上有盔甲,下腹更是被護駕護住,可到底是軟甲不如胸口堅硬的殼子。不過須臾的功夫,他已經能夠感覺到少年線條優美的腰肢了。瞳孔蓦然冒出了一絲猩紅,司閻淵竟然下意識的捕捉了過去,然後他清晰的感覺到少年瞬間僵硬的身體。
盯着少年烏黑的頭頂,司閻淵臉色紅黑交替,腦海狂轟濫炸成廢墟,隻剩下一句話無限刷屏:這可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将軍。”莫卅側眸,并未回頭卻是用餘光觑了過來。
來了。不想被少年當成變态痞子,也不想接受少年厭惡甚至驚恐的目光。司閻淵快急出一頭冷汗了。少年會與他說什麼,會因為他的意淫而可以疏遠他麼?
“腰好疼,可以松一些力氣麼。”莫卅眨了眨眼,表情自然卻并未提及司閻淵的丢人模樣。
聽到少年的話,司閻淵簡直要感謝上蒼,快激動的落下淚了。少年似乎十分顧忌他的顔面,話語眉眼之間也沒有透露認可的惡心之态。實際上,莫卅早就習慣這葷男人的各種無下限,這隻是最為清水的,莫卅甚至還暗暗壞笑,故意扭了扭腰。
不知是故意還是不經意,少年掙紮的時候,司閻淵差點呻吟出口。忙扶正少年不讓他動彈,這才給自己一絲喘息時間。實在是太狼狽了,面對少年的任何一點撩撥,他竟直接丢盔棄甲,毫無回旋餘地。
松了松力氣,司閻淵也明白少年給足了面子。心中甜蜜蜜的同時,更覺對少年的教育不能少,必須盡快提上日程。少年作為哥兒,如此幾乎等同于被人直接玷污了。正常哥兒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尋死覓活了。然而他的少年……
卻隻是輕描淡寫的讓他松松力度!!!
若是其他男人如此,他家少年是不是也輕拿輕放?絕不可以!不不不,他都被腦子裡那些晦澀的畫面折騰迷糊了,嚴防死守下,他根本就不會讓少年出現這種現象。
就算是輕薄,也隻能是他親自來。
事必躬親的将軍大人心中想透徹後,便勉強壓制了邪火,揚起鞭子中氣十足的吼了一聲:“駕!!”
眼見着自家将軍和莫主子一馬當先,鐵兵立刻追了上去。步伐依舊十分整齊,便是隊伍隊形都并未變過,似乎早就訓練的千百遍似的。
臉上劃過一絲絲微風,在馬上颠簸着的時候,莫卅竟然感覺到心中一陣暢快:“将軍,這感覺真棒啊!”說實在的,這還是莫卅首次騎馬。
“喜歡?”少年晶亮的雙瞳裡透着濃郁的喜悅。司閻淵見着便覺得被感染了歡樂,也默默感覺今日的策馬揚鞭十分愉快。
莫卅深吸一口氣,哈哈笑了出來,聲音清脆而剔透,根本不是漢子們粗糙濃重的嗓音可以比拟的。“喜歡!将軍,我第一次騎馬。”
“喜歡那以後我便常帶你出來騎馬。”司閻淵精芒一閃,已經開始暢想未來的生活了。至于送他家少年一匹馬什麼的,最好的馬就在他這裡,少年喜歡就騎他的好了。出去便可以兩人共同騎一匹馬了。
莫卅對這種感覺有些興味,但早就見識廣博,甚至龍都坐過了。所以他隻是很喜歡與他家男神相依相偎的舒爽感。他心中的小心思也早就打好了,他暫時沒有獨自騎馬的欲望,還沒将将軍吃進口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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