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柔的眼神,小心的呵護。副官差點自插雙眼。他自小跟在将軍身邊,對将軍的品行了如指掌,但是今天他覺得他從未認識過将軍。這還是那個不拘言語,震懾四方的血将軍麼?
若不是知道少年的身份,他險些以為自己見到了普通的恩愛夫婦。
猛地搖了搖頭,副官将不切合實際的想法剔除腦袋,他昨日定然沒睡好,竟然有這麼恐怖的想法。此刻還兀自否定的副官某一日撞見那親親我我的兩人,便會想起今日。苦笑着當年他的眼界獨到,完全是預言帝。
踏出山谷,莫卅遠遠的便見到訓練有素的軍隊,他們早已經接到通知收拾好行囊,等待此處。見到這群身上煞氣滿滿的鐵兵,莫卅眯了眯眼:“真棒。”
司閻淵原本還擔心少年會不會被鐵兵身上血腥氣息所迫,但瞧着他的少年眼底隻有笑意與贊美,絲毫沒有哥兒的膽小唯諾,便放了心。司閻淵甚至還兀自得意起來,也不知得意的是為帶領這軍,還是為了他家少年。
莫卅轉過頭看向男人,大膽猜測:“将軍打仗的時候,肯定氣蓋雲天。”
司閻淵心中喜悅,視線卻意有所指的掃了掃副官。他并不習慣自吹自擂,副官得到指令,立刻報告:“莫主子眼睛真利,咱将軍的确厲害了。當年震天怒吼直接吓破了敵方馬匹的膽子,不過一嗓子就赢了大半。将軍功夫更是了得。”
莫卅掃了眼正豎着耳朵的悶騷男人,嘴角挂着笑容:“堪以一敵百?”
“哪兒啊。莫主子,咱将軍别說以一敵百,就是敵千萬都是。不是有那個詞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說的就是咱将軍了。”瞧着少年是個平易近人的,副官在将軍的默許下,便大肆的誇獎了下來。
不論是為了将軍造勢,還是讓少年重任。副官都覺得是個好機會。他們将軍強大說世界第二,就沒人敢提世界第一。自是應該得到重用的,保駕之功可不簡單呢。
莫卅笑眯眯的看向男人,聲音中充滿向往:“酷極了。”
不是很懂‘酷極了’的意思,司閻淵卻隐約明白是在贊揚自己,下意識的便挺了挺胸膛。掃了眼副官,遞了個頗為滿意的視線。
事實上,内斂的将軍此刻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優點都展示給莫卅,讓他被自己所吸引,無法離開自己。有副官一旁附和,司閻淵便更是急迫。
“你也很棒。”司閻淵想到昨日少年的弓箭技能,立刻幹巴巴的誇獎了起來:“箭術不錯。”
“哈哈,我昨日勝在出其不意,與唯快不破。”莫卅笑眯眯的眨了眨眼:“還有将軍不了解我啊。如果我現在在用這一招,肯定沒用了。”
司閻淵微微颔首,暗中卻在反駁。如果少年真的對他弓箭相向,他隻會呆呆的等待箭羽沒入身體,根本不會反抗,哪怕少年動作再慢,他也無法升起一絲防備。
這感覺令司閻淵驚奇,也讓他更堅定心中的緣分。
至于少年所言的了解問題,司閻淵眼神漸漸暗沉下去,他将會是最了解少年的人,不論是靈魂還是身體。
副官原還想多為他家主人美言幾句,可見少年根本不需要他的多此一舉。很明顯,莫主子還挺喜歡他們将軍的。最重要的是,這個少年并未懼怕将軍。僅這一點,他就覺得這位主子比太子更值得他們追随與效忠。
至于那個釣名沽譽的太子殿下,副官撇了撇嘴,對他們兵痞子用什麼之乎者也。
上了将軍來時準備的馬車,莫卅坐下後,便見站在門口的男人稍有的一絲懊惱,疑惑的挑眉:“将軍表情奇怪,是肚子痛?”
“不,不是。”司閻淵對少年某些可愛之處完全無法招架。他隻是後悔沒有仔細的準備馬車,雖然也豪華,卻并不十成舒服。他若是早間買了幾床被子,墊個羊絨毯子,弄些可口小甜點便好了。
畢竟是哥兒,即便性子足以堅韌,可到底身子骨弱,不能與風吹雨淋的漢子們相比。面上不顯,将軍卻是将人當成易碎的大寶貝護上了。
“路程會有些疲乏,若是受不住,便換其他方式。”司閻淵琢磨後,終究不放心。
莫卅爽快擺手:“将軍,我雖年級不大,卻皮實着呢。别說坐幾天馬車,就是雙腿趕路也是決無大礙。小時候,我可是足足走了兩天才趕上集市。”
司閻淵聽到少年的話,不但沒覺得輕松。反倒雙目泛上一層陰霾。他想含入口中護着的寶貝,小時候竟那般艱苦。想到那破落的小屋子,司閻淵的心就一陣陣揪着生疼。暗暗自責,明明是金枝玉葉卻過得如此貧苦。
“平日你若打不到獵,怎麼辦?”啞着嗓子,司閻淵壓住心中的沉悶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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