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于我?”莫卅挑了挑眉,笑容漸深。
“都是以一敵百的戰士,不會讓你損傷一根汗毛。”司閻淵話語直白,态度輕描淡寫。若是被那些早早觊觎鐵兵軍團的豪門貴胄得知,非得嫉妒的眼睛都綠了。
而輕易就易主的二十個親衛則徹底震驚了。打從他們大将軍建立了軍團後,鐵兵便是貴族們忌憚又嫉妒的存在,可這些血性男兒都是忠誠無二,整整小五千人,竟無一人被挖走。在司閻淵的手下如同一塊鐵桶,碰不得親不得。
而能夠跟随将軍随行的這二十人更是鐵兵中的頭頭,幾乎可以說,有了這二十人,便有了鐵軍。将軍這一句話,雖然是将二十人撥給了莫卅,卻是變相易主,将鐵軍的掌控權交給了莫卅。
這是一份極為貴重的禮物,擁有這一行護駕者,便是遇到兵臨城下的境地,也能安然離開。可以說,這便是一張震懾卡與保命符。然而卻如此輕易的送給了莫卅,可以說,司閻淵開始便缪足了力氣。
然而,司閻淵卻有一點小心思,他不想讓鐵兵成為莫卅獨有物,他不想任何東西在少年的心中比他更重要。他希望是他一個人的帝王。
一直努力工作,卻都偷偷将注意力投到那個少年身上,當他們聽到不過短暫的功夫,自己就改姓了,都露出了驚慌的表情。然而将軍沒有正式下達命令,他們也無法提出抗議。身為軍人,他們早已經将絕對服從印在了骨子裡,哪怕心中上火也無法訴說。
“聽從你的命令,追随一個前途未蔔的鄉村小農民,他們依舊隻是你的兵。我不要。我的親兵自然是要親自調教才得心應手。”莫卅撇了撇嘴,笑着将人們羨慕不來的鐵兵棄之如履了。
不要……
司閻淵一怔,完全沒想過少年會拒絕,剛開始以為是少年眼高于頂,不懂行情。但看他分明是看的真切,卻并不在乎。這般性子讓他心鼓重錘,不知如何是好。
便是沉浸帝位數十年的年邁皇帝,與能力不俗的太子,也無法如此灑脫拒絕這一份重禮。
原本心中焦躁的屬下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了複雜的表情。一直被人期待,蓦然被人嫌棄,總有點傷了自尊。不過少年真有骨氣,就是有些不自量力。練兵可不是說說爾爾。
“對了,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是哪位。讓我猜猜,能夠讓父親指派的必定是個利落的,身上浸着身居高位又自信滿滿的氣勢,你是将軍吧?”
司閻淵眉頭一跳,點頭應了:“是。”
“能夠在困難重重的如今如此自信滿滿的,說能夠護我的便是根本沒有幾個人吧。我聽說鎮國大将軍堪比殺神,氣勢絕倫。想必,大人就是小兒止哭的冷面将軍司閻淵?”莫卅咂咂嘴,目光一轉,瞧着司閻淵的視線多了一絲笑意。
“是我。”司閻淵毫不忌諱的颔首,從少年口中聽說自己冷面,防兒童啼哭的傳言。他莫名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憋屈,他隻是習慣性缺失表情,并不是修羅在世,刹神降臨。
“哈哈哈,我也算一輩子不俗了。年紀輕輕便認識了千古重臣将軍大人。”莫卅擺了擺手。
這種瞻仰古物化石的錯覺。司閻淵沉默一秒,幹巴巴道:“我也榮幸。”能夠在年輕力壯時期見到莫卅。眼前心靈剔透的少年必定是名垂青史的明帝。
而令司閻淵心中火熱的是,一想到後世之人談論他的時候,都會與帝王放在一起。這種想法出現後,那股酥酥麻麻的小火苗瞬間熊熊燃燒,形成了足以燎原的火焰。
便是他遺臭萬年,淫亂後宮。他也要獨獨占有少年。這種想法莫名其妙,但細細思量又如此渴望,似乎靈魂深處一直的期望一般。
屬下們極快的建造好幾個簡易的帳篷,便搭起了竈台,堆了火。二十人早已經分工明确,行動之間毫無阻塞之感,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定位與任務。
見到有序的士兵,莫卅啧啧兩聲。
“怎麼了?”司閻淵暗暗觀察莫卅的細微表情波動,看他一臉贊歎,又是自豪又是酸澀。
“今天他們就住在這裡?”莫卅指了指将他的小院子包圍的帳篷,生生有種被管制的錯覺。
“對,晚間拾掇下東西。修整一日,待明日晌午我們便離開。”司閻淵倒是不怕莫卅逃離,畢竟他有着足夠的自信,便是他動了離開之思,卻也無用。因為他絕對不會放手。
莫卅簡直被司閻淵理所當然的強勢勁兒逗樂了。這家夥侵略屬性便是幾個世界都沒消失,甚至還愈演愈烈,笑眯眯的側目,目光流轉:“那我的大将軍,你住哪裡呢?”
呼吸一窒,司閻淵腦海中被‘我的大将軍’五個字刷屏了。好一會兒才驚醒,露出了正義凜然又霸氣十足的無賴樣:“我和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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