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莫卅轉過身時,司閻淵就已經整理好自己,面上正因凜然毫無波動,内裡卻已經險些發瘋了。今天他實在太奇怪了,光是看到少年的腿腳就無法淡定,他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可。”闆着臉,司閻淵一本正經的接過了魚,也沒在意髒亂,便拾掇起來。餘光卻時不時飄向莫卅依舊外露的腿腳。希望他快點穿上不要再影響自己,司閻淵心中還有一個聲音在叫嚣,再漏一點多看一看。
無法從那雙腿上移開,司閻淵感覺自己一定是瘋了。
莫卅坐在礁石上,身體靠後用雙手拄着石頭,雙腿則在閑适的搖擺,随着搖擺圓潤又粉嫩的腳趾頭也一彎一彎的。
“大人,你是做什麼呢?看上去似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人。”莫卅歪了歪頭,心中贊歎他家男人配置就是高。明明是會一點,卻做的相當熟練。憑借他觀察多年的經驗,味道絕對不錯。
“我是軍人。”司閻淵眼神一閃,認真的看向莫卅,但下一秒他的身心又被那晃悠悠的兩個腳丫吸引了。上面還有一點水珠,真的很想替他擦下去,或者舔一舔,一定很甜。
“是嘛。”莫卅拉長了音。
然後,在司閻淵等待少年繼續詢問的時候,兩人陷入了冗長的沉默了。說好的順藤摸瓜呢?深吸一口氣,司閻淵道:“對于我們,你不怕麼?”
“怕就有用了麼?而且,我并不覺得大人可怕,哈哈哈,就是長得兇,手勁兒大了點。”莫卅笑了出來,“反倒是你們,我父親不是普通人吧。如果我不與你回去,你會受罰麼?”
不回去?司閻淵手中的動作一頓,猛然擡頭,視線帶着他都未曾發現的幽邃與執着:“我會帶你回去。”
在聽到與少年分别,司閻淵心尖倏地一顫,一股焦躁擋不住的冒出來。暗暗的不過一秒,他便已經決定,不擇手段也要将少年帶回去,他無法準許那雙眸子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消失。
“要用武力嗎?”莫卅接過司閻淵遞過來的烤魚,用力咬了一口便露出了喜悅:“好吃。”
眼神溢出一絲溫柔,卻瞬間被暴風驟雨的浪潮遮擋,司閻淵抿直了唇:“我不太希望。”
“那麼,就是會了。”莫卅挑了挑眉,鼓着腮幫子大膽猜測起來:“不論我願意不願意,都這麼急着要讓我走,不會是我那父親重病又沒了繼承人吧。要讓我頂缸?”
司閻淵表情一凝,若不是少年的身份确認無疑,他甚至覺得少年是人派來的了。這種猜測完全正确。莫卅斜睨司閻淵,撇了撇嘴:“我不過随口說出,可看你的表情,似乎是猜中了。好吧,能夠讓你這樣看上去就不平凡的軍人來接我,我那父親到底是什麼尊貴身份?”
“是九五之尊。”司閻淵視線幽深,深深凝視莫卅,不放過他一絲細微表情。
莫卅點了點頭,扔掉魚刺拍了拍手:“我就說是麻煩啊,身份越尊貴越麻煩。這是要扔一個國家給我?那我那太子呢?”
“戰場失蹤三個月,”司閻淵視線閃了閃。
“是嗎。”莫卅摩挲下颌,:“按照定律失蹤一定是有了新機遇,他說不定哪天就出來了,到時候我名不正言不順,這不僅沒趣,還似乎有點危險。奉天國太子可是個勵精圖治,被傳言必定成為千古明帝的人,讓我一個鄉野小農夫做皇帝,未來還可能面對這樣的敵人?”
司閻淵呆滞了,莫卅棄之如履的态度震驚了他。這是多少人夢想都無法獲得的甚至謀權篡位也想要獲得,可少年卻不為所動。這個少年比他想象的還要不得了。
“你不想萬人之上麼?”司閻淵聲音有幾分沙啞,眼神愈發深邃。
“那也要有命才是。而且不是高處不勝寒麼?站在最高的地方,看到的都是人們的腦袋頂與驚恐的目光,這樣的人生有什麼意思?不過是将殺人合理化罷了。我人微言輕,等真正與太子對峙,失敗的肯定是我。到時候不是活的好不好,是能不能活着。為了個朝不保夕的名譽,我要葬送所有?”
司閻淵心髒驟縮,少年之前的話語讓他無法不動容,“我會護着你。即便到時候面對太子,我也護着你。”他真的無法容忍如此剔透的少年在這種地方獨自盛開生命之花。他應該是更璀璨的。
莫卅一本正經的搖着頭,目光直直盯着司閻淵,聲音溫柔了下來:“而且,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與必須要擁抱的人,他在等我。”
腦袋嗡了一聲,司閻淵感覺有某根弦斷了:“你想抱着誰?你結婚了?他在哪裡?”
等你?那就永遠也等不到好了。心中蓦然冒出了一陣陣冰冷的殺意,這個少年明明是他的,為什麼要等待其他人?!要擁抱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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