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近,便看見了水桶裡已經奄奄一息的錦鯉。先是眉心抽搐了一下,後來轉念一想,本着&ldo;反正花的是書房裡那位的錢又不是我的&rdo;心理,就又變得心安理得了。路明清了清嗓子,罂粟便回過頭來。她穿得一身黑,隻有臉頰透白,這樣看過來時,兩粒烏黑眼珠便像是嵌在小小兩枚白貝殼上面,沉靜得分外打眼。路明心中一跳,定了定神,才跟到她面前,說:&ldo;少爺剛才說,要把離枝之前管轄的事務都交給你處理。&rdo;罂粟聽了,臉色平淡,不發一言便轉過臉去,繼續釣錦鯉。路明張張口,又把話重複了一遍:&ldo;少爺剛才說,要把離枝之前管轄的事務都交給你處理。&rdo;罂粟眉目不動,說:&ldo;我看着很像個聾子?&rdo;&ldo;……哈哈,哪裡哪裡。是我沒注意,沒注意。&rdo;路明在心裡嘀咕你不是一直處心積慮想要那塊權力,剛才聽見卻跟沒聽見一樣,可不就看着很像是聾子麼。臉上什麼都沒透露出來,隻仔細打量着罂粟的側臉。然而等了許久,罂粟的臉色都始終興趣缺缺。這個樣子再跟之前罂粟被罷免權務時憤怒傷心的神态比起來,如果罂粟是台機器,路明必定會充分确認是她産生了程序錯誤。路明還在不甘心地繼續盯着她看,罂粟又淡淡開了口:&ldo;路總助盯了這麼久,是看上我了麼?&rdo;路明眼皮重重一跳,迅速往後邁了一大步,急速擺手的同時迅速告辭:&ldo;我我我絕絕絕對沒這回事!啊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rdo;罂粟等路明逃得沒了蹤影,接着釣了幾條錦鯉。然後彎下腰,把小桶裡的錦鯉都倒回了池塘裡。她把釣竿收了,拎着慢吞吞往回走,進客廳的時候看見楚行已經在等着她。房間内溫暖,楚行隻穿一件淺灰舒适的家居服,白色拖鞋,翻看雜志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看她把衣服上弄得髒兮兮又濕漉漉,也沒有表現出什麼調侃或不悅的神色,隻簡單說:&ldo;把外套脫了給管家。&rdo;罂粟站在原地,手裡握着釣竿,微微歪頭地盯着他,一時沒有動。這些天不管她在楚宅裡做過什麼,楚行都還沒有發過火。他總是像現在這樣,雲淡風輕的态度,至多叫人過來給收拾一下。等到收拾好了,就像是衣服上的污漬被強行抹去一樣,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楚行走過來,把她手裡的釣竿遞給管家,拿出手帕給她擦拭手指。罂粟盯着他開口:&ldo;明天我要去買衣服,我自己。&rdo;楚行&ldo;嗯&rdo;了一聲,繼續給她擦手指。罂粟又說:&ldo;逛街完我要去蔣家,明天晚上不回來。&rdo;說完想了想,又補充,&ldo;後天也不回來。總共要不回來一星期。&rdo;楚行又&ldo;嗯&rdo;了一聲,把她十根手指一一擦拭完。一擡眼皮,罂粟眼睛不眨一下,正聚精會神地盯着他的臉,仿佛想盯出一個洞來。楚行忍不住笑出一聲,屈起拇指關節,勾了勾她的下巴:&ldo;你看什麼看?&rdo;他這樣微微一笑,唇角和眼梢皆向上翹,足有勾魂之意。罂粟别開眼,又變得不聲不響。楚行不放她,反而往前邁了小半步,兩人的身體便頃刻貼得緊密。他微微一低頭,嘴唇正好含住她薄得幾近透明的耳朵尖。罂粟陡然一震,往後倒去。被楚行緊緊掐着腰提在懷裡。溫熱的呼吸澆在耳後,他的唇又抿在她的耳朵尖上,一開一合間,愈發讓人蘇癢難耐:&ldo;嗯?你看什麼看?&rdo;、罂粟微微張開口,喘息間說不出話。管家無聲無息退出去,跟着關上門。她被他緊按在胸口上,腳尖踮起一半。伸手想要推開,反而被楚行握住,拽過去。他的技巧總是帶着刁鑽,隻在耳尖上一抿,再一咬,罂粟的骨頭就軟成水一樣。再用牙齒磕兩下,罂粟的鼻息間很快帶出一聲悶悶的呻吟。那聲□裡有壓抑,還帶着一絲排斥的不情願意味。卻又已經不由自主,正瀕臨淪陷的邊緣。若是楚行再拿舌尖勾兩下,罂粟一定能立刻被逼出哭腔來。以往的每一次,大抵都是這樣。他手裡的這副骨ròu,他比她更熟稔,也更服帖。隻撩幾下,就能綿軟得沒有骨頭一般。哪些地帶用什麼方式能讓她迅速乖順下去,乃至忍不住了求饒,或者讓她又痛又癢,懲罰時的難熬,隻要楚行想,控制權就不會在罂粟自己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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