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九郎氣得差點掀翻了桌子,被手鞠一扇子拍趴下。
我愛羅本人倒是不受影響,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習慣了。”不算很久之前,勘九郎私下也是用“怪物”來稱呼他的,他其實也都知道。
這是他成為風影所必須克服的第一關,比起之後那些勾心鬥角陰謀詭計,這反而已經算是最輕的了。
剛成為代理風影的一段時間除了冗雜的村務,我愛羅還需要頻繁地出高難度的任務以洗刷掉砂隐村實力下滑的印象。
不是單兵作戰,而是團隊合作。
雖說實戰中他依舊是主力輸出,但至少一起執行任務被砂子救下來的人會從不可置信中慢慢明白,這個人,是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慢慢的,這樣的消息就會擴散開去,就像風吹散砂粒,小小的沙子并不顯眼也不引人注目,但可以遍及角落,在必要之時會彙聚成一股足以席卷掉一切勝券在握的暴沙流。
那段時間和木葉的聯合作戰也很多。
木葉新上任的五代目火影對于他這個主和派頗有好感,而且木葉更樂于砂隐擁有一個對木葉抱有親近态度的領導者,隻要有鳴人和我愛羅在,這點維系就不會斷。
當然也有不可明說的關于“年輕的小孩比起老油條更好拿捏威脅更小”這方面的考慮。這甚至還導緻了其他國家埋在砂隐的暗中勢力也在支持他。
說來也很是諷刺,他後來能成為風影的一大原因竟然是他們都不認為他可以成為一名合格的影。
雖然是别人眼中的查克拉無窮無盡的不死怪物,但事實上他也會受傷,也會累。
我愛羅單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仰頭看着被烏雲遮蔽了一半的圓月,恍然想起,他孩童時代的兩次暴走都是在滿月的夜晚。
腿上被壓迫的力道一緊,我愛羅被痛覺喚回神來,随着任務等級的提高,他的砂之盔甲也并不是堅不可摧的,低頭看了眼,傷口被包紮得很标準。
日向臨冬是此行人裡唯一一個敢靠近他身邊的人,她扭頭繼續拆開一卷繃帶,細眉微蹙,給自己的手臂繞上白布,可能是不太經常這麼做,并不算很娴熟。
“我來。”雖然用了句号,但其實是個請求的語氣。
她的齒間還細細咬着繃帶的一端,擡眸看了他一眼。
其實他被拒絕慣了,人天生對危險的警惕不是那麼容易克服的,即便同村的忍者已經逐漸接受他但也不敢離他太近,更何況被近距離接觸傷口。
日向臨冬下巴朝着他的方向微微擡起,他反應了一下才明白她在示意他接手,與此同時她的左手拿着那卷繃帶還用着力不能散開。
我愛羅手指拈住她咬住的一段,離她唇齒留出一點距離。她終于能開口,及時提醒他,“不要松,壓迫才能止血。”
“嘶……輕點,太重了。”
說實話,他的手不算巧,更沒有經驗。即便有她的指導綁出來的結還是歪歪扭扭的,她左看右看,點了點頭,誇獎倒是毫不吝啬,“第一次就可以綁成這樣算很不錯了。”
我愛羅總算知道鳴人那毫無根據的信心是從哪來的了。
他把腦袋轉回來。
黑黢的森林粗糙地擺出奇形怪狀的姿态,灌叢被不識趣的過客打擾了好夢,不耐煩地晃動着抖了個身又沉沉睡去,偶爾傳來幾下夜枭凄厲的叫聲。
風将她溫熱的呼吸送到耳邊,對人體體溫的感知在清冷的夜中變得格外明顯。
她盤腿坐下來,“我們換班吧。”
為了不讓守鶴暴走,我愛羅從小就不敢深眠,每日的睡眠時間都很短暫,“不必。”
可能是覺得這樣的話顯得有些生硬,他補充道,“你去休息吧。”
臨冬循着他引導性的視線回頭看了一眼,結界裡的幾個人經過這些天的長途跋涉外加長時間處于不适應的環境中作戰,難得在戰力保障下可以勉強睡個安穩覺。
“沒有看輕你的意思,但人三天三夜不睡覺是會出事的。對于我們這個年紀來說更可怕——會長不高的。”她用手在自己頭頂上比劃了一下。
見他一動不動,頗有點打算枯坐在這裡到天荒地老的氣勢,又道:“或許我該這麼說,你長時間處于疲倦狀态又時時緊繃,如果之後受不住瞌睡蟲的誘惑不小心熟睡了的話我們的麻煩可能會大一點?”
“你好像不怕我?”
手鞠勘九郎他們因為愧疚,其他人則是出于各種原因,恐懼、敬畏、怕刺激到他突然暴走,為了保持雙方面上的平和以及禮尚往來的面子,很多,現在基本不會有人當着他的面提起關于尾獸的事情。
這麼不忌諱地提醒他睡眠不足萬一暴走就麻煩了的,日向臨冬還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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