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還穿着藏青色的襯衫,但是開衫的拉鍊拉上以後,他整個人的氣質還是瞬間變了樣。如果說,穿着黑色西服的路雲帆是成熟的,内斂的,英俊端莊的,那麼此刻的路雲帆,就隻能用清純可愛來形容了。他微微笑着,軟綿綿毛茸茸的毛衣襯着他白皙俊美的臉,亮晶晶的眼睛無限平靜,那麼年輕,還帶着一點稚氣,就像一個學生般青春逼人。他把雙手cha進毛衣口袋裡,慢慢轉了半個圈,問安宏:&ldo;是不是還可以去騙騙高中生?&rdo;安宏突然想起小琴和阿蘭的&ldo;22、33&rdo;理論,再看看面前這個人,忍不住笑出聲來。買完衣服,付完錢,路雲帆打電話給小高,叫他來拿票據去每個專櫃拿衣服,然後他對安宏說:&ldo;今天謝謝你陪我買衣服,晚上如果沒有約會,我請你吃飯吧。&rdo;美色的誘惑,安宏腦袋一熱,竟然就答應了。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多了一條評論。隻要有一個人看,我就繼續寫咯~~☆、時間是否會撫平傷疤晚餐吃廣東菜,安宏選的餐廳,就在百貨大樓邊上的商業圈裡,裝修典雅,菜品精緻,價格也比較親民。路雲帆要了包廂,破例點了瓶紅酒。安宏有些擔心,問他:&ldo;你能喝酒嗎?&rdo;他輕輕點頭:&ldo;少喝一點沒關系的。&rdo;兩個人面對面坐着,安宏心裡七上八下的,隻不過才6天,他們已經發展到單獨逛街單獨吃飯的地步了,雖然兩人的稱呼還是&ldo;路總&rdo;和&ldo;安經理&rdo;,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們關系不一般。飯桌上聊得很散,安宏撩了下劉海,露出左眉邊的一條疤痕,淡淡的,但還是看得清。&ldo;你這裡有條疤。&rdo;路雲帆指指自己的左額角。&ldo;是啊,小時候和一個男孩子打架留下來的,玻璃紮的。&rdo;&ldo;隻差一點點就要傷到眼睛了。&rdo;&ldo;對,那個時候醫生都說萬幸。&rdo;&ldo;女孩子要是破了相可不好,長大了找男朋友和找工作都會受影響。&rdo;安宏攤開手笑:&ldo;所以啊,我到現在也還沒有嫁出去。&rdo;頓一頓,&ldo;不過小時候打架,那個男孩子可說過長大後我要是沒人要,他就娶我。哈哈,是不是很好笑?&rdo;路雲帆望着她,摸着自己的下巴:&ldo;安經理說笑了,不是說秋天結婚嗎,怎麼會沒人要?&rdo;她轉動桌上透明的酒杯:&ldo;隻是……也許。&rdo;路雲帆沉思片刻,突然卷起自己右手的襯衫袖子,安宏看到他手腕上戴着一串黑色的珠子。他把袖子卷過手肘,露出的手臂白皙細長,肌ròu隐隐蘊含其中,安宏不知他要幹嗎,順着他的手指望去,原來在他的右手肘附近,也有一條疤,比安宏眉角處的長得多,也深得多,他說:&ldo;你看,我身上也有疤,也是小時候打架留下的。&rdo;&ldo;是打赢了還是打輸了?&rdo;&ldo;輸了。&rdo;&ldo;原來路總小時候也這麼調皮。&rdo;&ldo;不過我也沒叫那個小孩好過。&rdo;他突然得意地笑了笑。安宏有點楞,盯着他,語氣幽幽:&ldo;時間久了,疤痕就會慢慢得淡了。&rdo;他點頭:&ldo;對,所以我已經忘記了,那個打架的對象和為什麼要打架,每次看到這個疤,我隻記得我打輸了。&rdo;安宏沉默。過了一會兒,路雲帆又說:&ldo;不過,有些傷,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rdo;他垂下眼簾,落寞的表情令人心疼。安宏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輕聲安慰他:&ldo;一切都過去了,路總。&rdo;吃完飯,路雲帆突然提議走一走,安宏沒有拒絕。他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一杯接一杯,也許是因為酒量淺,喝酒後的他走路有些不穩,本來就是一步一滞的人,這時候幾乎已是搖搖擺擺了。安宏擔心他,就走在一邊護着他。兩個人慢悠悠地走過了一條街,到了一個街心公園的門口,路雲帆說要進去看看,安宏隻得由着他。已是晚上7點半,公園裡鍛煉的人已經不多,陰暗的白色路燈下,隻有一些情侶的身影。路雲帆走到一個小型噴水池邊,從兜裡掏出一個硬币丢進去,然後低頭閉眼合掌許願。安宏楞在一邊,等他重新睜開眼睛,才說:&ldo;路總,這個,可不是許願池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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