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細針忽然向戚平激射而來,他側身避開,眉間瞬間陰沉起來。
下一秒,隻見其手已經放在那男人的頭上,戚平望向手裡捏着一把銀針的杜紅玉微微笑起來,“再來偷襲我,我就先殺了他!”
看着杜紅玉被他氣得渾身顫抖的模樣,戚平接着刺激道:“看你這可憐的樣子,我要是把這世上唯一一個還在乎你的人殺了,呵呵呵呵,想想還怪刺激的。”
木小雀偷偷踹了他一腳,顯然是受不了他那副變态的語調。
戚平撐着下巴眼神純淨地望向杜紅玉,雖不說話,但壓迫感十足。
杜紅玉臉色越來越難看,瞳孔裡已經帶着一絲神經質,木小雀語帶安撫地講道:“我想想,上次聽到你的事情是什麼時候?”
說完停頓了一下,踹了腳戚平的屁股。
戚平哦了一聲,立馬拍着手大聲道:“啊!是你被正道圍攻的時候,之後你就銷聲匿迹了!”
木小雀接過話頭平靜道:“所以你犯的錯可能導緻你最終被正道圍剿,當時是誰召集人圍剿你的呢?野狐對嗎?”
杜紅玉聽到這個名字時明顯瑟縮了一下,手都跟着微微抖了起來。
戚平微微眯起眼聲情并茂地審判道:“你太狠了!虐殺了他一家五口,妻妾子女一個沒留!他恨你!他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就在這時,咣的一聲,花瓶碎在木小雀身後的地上,杜紅玉吓得幾乎要把自己縮成一團,牙關相撞,發出喀喀喀的聲音。
戚平也吓了一跳,但他及時按捺住如擂鼓般的心跳,淡然問道:“所以其實你錯在惹怒了野狐,才淪落至此的是嗎?”
“猜猜我們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你告訴我們的?”木小雀語調雖柔和,卻毫不留情地将那最後一根稻草壓在了這脆弱的駱駝身上。
杜紅玉尖聲大叫起來:“你胡說,我什麼都沒說!你胡說,我這次什麼都沒做,你胡說!閉嘴!閉嘴!”
“紅玉啊,”戚平搖搖頭,憐憫道:“還說你什麼都沒做,為了一個棄子,你就暴露了這麼大一顆搖錢樹,你說這次他會怎麼懲罰你呢?”
杜紅玉渾身抖若篩糠,眼裡透着絕望,三人屏息凝神地注視着她,隻待她崩潰的那一刻營救小寶。
誰知這時地上那男人忽然不顧死活地大喝道:“紅玉!”
杜紅玉一個激靈,目光逐漸變得清明,戚平啪一聲扇在他臉上,氣道:“廢物!”
杜紅玉持着匕首的手又向前挪了挪,臉上涕泗橫流,“放我們走,否則我殺了他。”
戚平拍拍那男人的腦袋嘻嘻笑道:“你覺得在我心裡是你們比較重要還是這小子的命重要?”
“你不用繞我,”杜紅玉顯然不想再和他們糾纏,“快放人,我隻知道在那位玄岫派大師兄的眼裡,這小子最重要。”
“說吧,要我們怎麼做你會放人?”戚平一巴掌掴在那男人的頭上,“我告訴你,别妄想耍花招!”
杜紅玉道:“不難,我确定沒有人跟蹤後立馬放人。”
戚平看向木小雀,木小雀反問道:“你覺得我們會信一個以虐殺為樂的人?你把小寶放了,一盞茶的時間,我們保證不去追你。”
看到杜紅玉還在考慮,戚平語氣中帶着壓迫:“這是我們能做的最大的讓步,你要知道那小子在我這可沒你們值錢。”
幾人看向在寒風中哐當哐當的窗子,戚平轉頭道:“真的不追嗎?”
木小雀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小寶,歎口氣:“早就追不上了。”
第47章被劫
方見知拎着小寶的衣領,額頭上青筋暴起,“混賬東西,回去馬上給我面壁,直到我們走那天,都不準出屋!”
罵完又轉向木小雀:“木兄,此事事關重大,恐怕不是我們幾個人能解決的,我看,最好還是與武林同道好好商議,共同定奪。”
“我也正有此意,”木小雀點點頭,又囑咐道:“不過還請方兄再給我一上午的時間,在此期間,無論面對誰,哪怕是玄岫派的弟子,都隻說毫無所獲。”
幾人回周家的路上,戚平這雙眼睛始終盯着木小雀,最終還是忍不住偷偷問道:“你是不是要使美人計?”
見到木小雀點頭,酸氣立刻爬滿戚平奇經八脈,他抱着木小雀的大腿往地上一蹲動也不動,拖都拖不走。
方見知見狀領着小寶識趣地拔腿就走,明顯對今晚看到的一切還是有些消化不良。
“你講不講理?”木小雀蹲下來,捏着戚平下巴擡起他的腦袋,黑夜中直視那雙閃着光的眼睛:“那你說說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那也不至于到你獻身的地步啊,”戚平甩開木小雀的手,脖子一梗,“你今晚剛睡了我,就想不認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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