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平幹笑兩聲沒搭話,微一使力将香清兒從馬上扔了下去,嘴裡兀自叫道:“哎呦,姐姐,您可小心點,要不就還是回馬車裡坐着吧。”
看着香清兒憤憤地回去,他從包袱裡掏出果脯,一個果核都沒給木小雀,邊行邊吃。
到雲鶴城的這一路上都不再有城鎮,路上隻有幾個支起來的茶鋪子供來往行人歇腳解渴。
行了一上午路,在路過一個茶鋪時,車廂裡的姑娘們嫌無聊,吵着要停下歇息一會兒。
就這樣,一行看着極其怪異的組合向着茶鋪走去。
他們一進去,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打量,在木小雀身上停留的時間尤其長,帶着一群千嬌百媚的女子,還領了幾個漂亮的少年,這一看就不是正經人能幹出來的事!
木小雀安排衆人坐好,才和戚平一起去與其他人拼桌坐。
這桌上坐着兩人,其中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人,見木小雀坐下,便湊過來問道:“看兄台行路的方向應該也是去往雲鶴城吧?怎麼還帶着一堆女眷?”
說完又暧昧地擠了擠眼,“那兩個少年也是你的人吧,啧啧啧,看那身段,走路都要扭屁股的,爺們隻在館子裡看到過這種貨色,不過絕對沒這兩個極品。”
然後又用眼角劃了一下戚平,向木小雀道:“兄台果真好福氣,若論極品,和這位一比也是不夠看,怪不得要随身帶着。”
話音剛落,一隻筷子已經在距離他眼睛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不過便是眨眼之間,别說這隻眼睛,連命都已經被人捏在手裡。
“要麼跪下道歉,”木小雀滿臉森寒,和他往日的冰冷完全不同,而是透着一股殺氣,“要麼我毀了你這一對招子和你這張臭嘴。”
那人滿臉透着陰狠,閉嘴不答,看樣子還在找機會反抗。。
此時桌上的另一個人突然開口道:“這位兄台不過開個玩笑,不至于對他如此羞辱吧,大家在江湖上走動,凡事講究個和為貴。”
還未等他說完,木小雀眼睛挪也沒挪,左手抓起桌上的茶碗,直接向那個人潑了過去。
這人急忙側身欲躲,但這茶水就像長了眼睛一般,直直追着他而去。
接着隻聽一聲哀嚎,那人已經捂着眼睛滾下了凳子,血從指縫中滲出來,木小雀冷冷道:“再廢一句話,我要了你的命。”
旁邊蠢蠢欲動的人都被驚得重新坐回去,木小雀全程未往周圍看上一眼,始終盯着被筷子指着的那人,此時筷子竟然分毫未動。
那個長相英俊的人被木小雀這一手吓得汗都下來了,“撲通”一聲對着他直直地跪了下去,急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擡頭看了看木小雀不含感情的眸子,那人迅速膝行着爬到戚平面前忍不住哭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公子饒命。小人嘴臭,公子不要和小人一般見識。”
邊說邊哭邊用手抽自己嘴巴,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戚平現在自然也不敢多管閑事,一時間整間茶鋪倒顯得安靜得有些詭異。
“滾,”木小雀總算在這靜止的場景中開了口,看都未看周圍人,喝了杯茶便起身走了出去,隻留下個無情的背影。
第32章和好(修)
剩下戚平這幾個在茶鋪裡被那幫人盯得五脊六獸,最後香清兒與他對視一眼,起身就像身後有人攆着他們一樣,步履匆匆地跑了。
一直到天黑,戚平都沒有和木小雀再說過一句話,他自己憋的夠嗆,但一想到自己本就是為了試探木小雀的心意,此時服軟等于功虧一篑。
找了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停下休整過夜,戚平尋了些幹樹枝回來升起一團篝火,繼續一言不發。
木小雀去打了幾隻野兔子,已經撥好皮,内髒也清理幹淨,直接叉到火上烤起來。
一時間油烤的滋滋響,戚平悶頭吞了口口水,終于朝對面施舍了一眼。
木小雀從烤好的野兔身上撕下兩條腿扔給戚平,便拿着剩下的送到了車裡。
香清兒站在門邊從野兔身上撕下一條腿遞給他:“一會兒我讓他們騰一個馬車出來,晚上在外面還是太冷。”
“無事,”木小雀搖搖頭,“晚上危險,交給别人守夜我不太安心。”
戚平遙遙看着木小雀與那女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模樣,恨恨地咽下嘴裡的肉。
他扔掉骨頭,心情凄涼地背靠着火抱膀子往地上一躺,内心瘋狂地閃過兩個大字:離婚!
香清兒滿眼裝着憐憫地看向戚平,又若無其事地轉向木小雀問道:“你在哪撿了那麼一個小孩子?”
“路上,”木小雀手指摩擦着腰上系着的酒壺,講道:“當時看他可憐幫了他一手,結果撿回個累贅,對了,魔道那兩位宗主倒是還沒聽到什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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