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紅菱與延青,戚平捏起桌上的炸魚幹靠着椅背邊吃邊問:“剛剛下面發生了什麼?怎麼還死人了呢?”
聽到木小雀講述的前因後果,戚平抱着膀子一陣長籲短歎。
這一天之内就在他們眼皮底下死了兩人,真不知道雲鶴城到時候要亂成什麼樣?
木小雀喝了最後一口茶,便起身向外走,戚平見狀連忙拍拍身上的魚渣跟了過去。
到達木小雀房間門口,兩人站在門邊僵持片刻,戚平終于說道:“我想和你睡。”
“理由?”木小雀抱着胳膊靠在門框上,擺明了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有你我晚上睡覺就不怕了,”戚平上眼皮向下耷了耷,眉間微微漏出些褶皺,看着一副可憐又委屈的樣子。
就差在臉上寫“你要是不答應就是畜生”這幾個大字了。
“你今天早上不是說了你又沒睡着?”木小雀根本不被其表象所迷惑,看問題直戳要害。
“我當時稍稍騙了你一下下,”戚平眼睛裡立刻流露出悔恨,然後低下頭,腳尖在地上蹭了蹭,小聲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去把你自己的被子抱過來,”木小雀沒理會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的戚平,而是擡頭朝走廊盡頭看了一眼,是那對夫妻,遠遠的,那倆人朝他點了點頭。
小寶的房間就在他隔壁,裡面偶有笑聲傳出,估計三個同齡人此時正玩得愉快。
他看向小寶的那扇門,仿佛正透過門窗看裡面那三個年輕人,意氣風發是好事,但自不量力不是。
“你在擔心他們?”戚平抱着被子走來,同樣歪頭瞅了瞅,木小雀搖搖頭順手接過被子向屋裡走:“自己都快朝不保夕了,哪有那麼多閑心關心别人?”
戚平看着忽然空無一物的手,嘴角抿出個笑,關上門湊到木小雀面前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想留下來保護你嗎?”
“因為你自以為是,”木小雀随意答了一句,絲毫沒覺得戚平什麼時候能保護他。
“不是,”戚平脫到全身隻剩一條亵褲鑽進被窩裡,笑着朝木小雀眨眨眼:“自己想去吧!”
木小雀鄙視地掃了一眼戚平脫得到處都是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扔在桌子上,熄燈上床。
……………
第二日一早,木小雀與戚平正在樓下解決早飯,昨晚那對夫妻向此處走來,站在桌前拱拱手問道:“介意拼個桌嗎?”
戚平知道木小雀有時候對不熟悉又對自己沒用處的人不怎麼願意搭理,也不喜歡應付别人。
因此他看了眼木小雀,發現這人沒有明顯的排斥,點頭笑道:“坐吧。”
“昨日得緣一覽二位的風采,卻未來得及與兄台喝上一杯,真是深感遺憾,”那婦人端起茶壺倒了四杯茶,一一推至木小雀與戚平眼前,“我張如夢與沈二夫婦二人,今以茶代酒敬兩位兄弟一杯。”
戚平隻見木小雀還挺配合,竟然端起茶杯示意了一下。
戚平跟着舉起茶杯一口喝了個幹淨,然後笑道:“昨日因事耽擱,沒能得見二位的神勇,也甚是遺憾。”
“我們功夫隻是末流,這位小哥才當真是厲害,”張如夢擡袖掩了掩嘴角的笑,雖是江湖中人,昨天還一刀宰了人,這女人一舉一動看着倒真像個溫婉淑女。
“過獎過獎,我家雀兒哪有什麼厲害功夫,”戚平笑着給木小雀重新添好茶,笑道:“不過是個被我綁到賊船上的公子哥。”
“哦?”張如夢眼神透着絲興趣,“但我看小哥的武功,可不像那些公子哥般草包。”
“家裡有些小錢,請的師父都是厲害人物,就算是傻子,也能有樣學樣,”戚平笑着道:“何況我們家雀兒本就聰慧、可人。”
木小雀聽見可人時,終于不裝空氣了,眼睛微挑,看了眼戚平。
現在别說可人,這一挑就猶如挑在了戚平的心弦上,噔一聲,那就是傾國傾城。
“小七,”木小雀掐了掐戚平的後脖頸,陰森森地說道:“盯着我作甚?人家和你說話呢!”
戚平一痛,頓時回過神,對面兩人表情透着些許古怪地正打量着他。
他有些尴尬的笑笑:“我本人有些不為人道的喜好,剛才失禮失禮。”
張如夢猶疑地點點頭,然後看了眼木小雀又忽然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她柔聲道:“我們夫妻二人有兩個朋友,倒是和你們有些相像,其實是男是女,不都是一起過日子嘛!”
“是啊,自從見了我家雀兒,我便想和他有個家,安安生生地好好過一輩子,”戚平眼裡忽然漏出些悲傷:“我從前無父無母,總是羨慕别人都有個家,成年後就找啊找,後來找累了想歇一歇,沒想到就真的歇了兩年,以前我還怪天,現在才知道他在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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