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瘋子越走越遠的背影,女主人臉上挑起一抹邪笑,這時從屋裡走出個戴着銀色面具的男人,“怎麼樣?”
“已經在夢裡越陷越深了,”女主人冷笑道:“太過執着結果,反而容易迷失自我。”
“你不也是這樣,”男人感歎道:“人啊,誰也沒資格嘲諷誰。”
“捉住了這幾人,”女人停頓半晌,還是說道:“請讓我見一見他。”
“他不是天天在這陪着你?”男人有些厭惡地說了一句,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生離死别。
女人眉間閃過一層陰翳,握着拳死死盯着那個背影。
身後嘎吱一聲,女人身形忽然拉長,再一看去,隻見他赫然變成了個面目英俊的男人。
然而可惜的是,一條可怖的疤痕幾乎橫貫在他整張臉上。
男人回頭看過去,一個風流倜傥的青年推門而出,看面目不過二十歲的年紀,長着一雙多情的桃花眼。
男人立刻迎上去:“千面,你醒了?”
瘋子抱着頭骨成日在小鎮裡遊蕩,就在某日,天忽然下起暴雨,瘋子躲進一間破廟裡,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頭骨上的水迹。
這時,忽然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老和尚,滿面慈悲相,望着外面的暴雨,悠悠歎道:“你愛的本就不隻是他的皮相,何苦執着于去證明這一點?醒來吧,孩子。”
瘋子擡起頭,眼中漸起狂意:“可我當時為什麼沒有認出他?我要找個答案,我那個愛他,我可以為他去死,為什麼我沒有認出他!”
“可被惑了的心又如何能找到答案?”和尚說道:“你先被愛人的背叛所惑,沒能看清真相;現在又被愛人的慘死所惑,幾要迷失。”
和尚走過來奪走戚平手中的頭骨,微微用力,掌中隻留下一攤粉末:“那張臉本就是他的,你被其所惑,實屬正常,畢竟愛一個人,又怎會隻愛他的一部分。”
和尚望着雨幕,幽幽歎道:“戚平,你想要追尋的答案本就是錯的,當然找不到。”
暴雨停歇,和尚身影也随之消失,戚平看着地上留下的粉末,望着遠處,眼裡重新流下淚來。
……………
小寶此刻正滿臉焦急地搖晃着戚平和木小雀的肩膀,這兩人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現在已經一個多時辰,仍沒有要醒來的迹象。
木小雀忽然睜開眼睛,見到眼前的叢林後,他放下心來,然而夢裡的場景卻抓住空子浮現在他腦海裡,混亂而又胡鬧。
他不知道戚平腦子裡怎麼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的,簡直是不知羞恥。
尤其是兩人肌膚相親的場面,雖隻是在夢裡,也讓他感覺有些難堪。
小寶見到木小雀醒來,猶如看到夜空中的啟明星一樣興奮,“木哥,你總算醒了,你看看七哥啊!”
木小雀冷冷掃了戚平一眼,埋怨地轉過頭不發一言,如果不是看對方昏睡不醒,他簡直想要暴打他一頓。
沒過多久,戚平也悠悠地醒了過來,木小雀更是移開目光不去看這個罪魁禍首,還自動拉開了與戚平之間的距離。
“七哥!你總算醒過來了!吓死我了!”小寶撲到戚平身上,激動的開始發抖,天知道,在這個詭異的林子裡隻剩他一個“活人”,他到底被吓成了什麼樣。
戚平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瞟了一眼木小雀,然後才長長松了一口氣,他現在隻覺得這陣法實在是太邪門了。
對方在一開始洞悉了他那點小小的喜歡之情,然後不斷放大,還給他洗腦,将喜歡誇張成刻骨銘心的愛。
但是戚平心裡很清楚,他現在對木小雀的感覺就是喜歡,還沒有達到愛的地步。
為此對方還故意抹去了他的記憶,給他編造了一個超出他現有感受的美夢,最後再擊碎它,隻是為什麼他是下呢!
還有不知道那個幫助他的和尚是誰。
“木小雀你還好吧?”戚平試探地問道,他可不希望木小雀參與了他的夢,那他甯可殺了自己。
“還不錯,怎麼,”木小雀涼涼地看過去,反問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我不好?還是你知道我會不好?”
“咳咳,咳!”戚平重重咳嗽兩聲,心虛地開始找補:“沒,我就是剛被壞人擺了一道,做了個純潔的夢,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
“勞你挂心!”木小雀眼睛輕輕一瞪,跟抛媚眼似的,“好得很!隻不過是夢見了小時候的事。”
“小寶呢?還好吧?”戚平松口氣之餘總覺得木小雀話裡有話,于是趕緊将話題轉向小寶。
“什麼夢?我沒做夢,”小寶懵懂地搖搖頭:“我就看你倆忽然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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