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鶴有點難以置信,再加上和他打招呼的人有點多,趙女士走出好遠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有這個便宜兒子。
她興沖沖地擺了擺手:“點點你自己逛吧,我再和小烨唠一會。”
李烨轉過頭,他露着一口白牙,明明是很爽朗、很能惹人心生好感的笑容,配上他那張臉卻有種精悍的狡詐感:“點點?小張總這小名怎麼像個小姑娘似的呢!”
張朝鶴咬牙切齒、趙女士笑得花枝亂顫,兩人聊得火熱很快就走遠了。
他落寞地站在原地歎了口氣,目光一偏卻看到了不遠處正與其他太太相談甚歡的賀太太。
旁邊還杵着個蔫唧唧的賀光陰。
賀光陰正擇機四下亂瞟找人,結果時運不濟,他挪動目光卻不小心和一人撞了個對眼——對方神色沉肅,黑發上灑落着粼粼的水晶吊盞光斑,俊美得冷酷森嚴。
賀光陰立刻感覺臉有點疼……他無措地往後倒退了一小步,卻恰好碰到了賀太太的手臂;賀太太疑惑地掃了一眼兒子,順着兒子呆愣愣的目光一看,立刻也倒吸了口涼氣,往後退了一小步!
這下聚集在賀太太身邊的老姐妹們不想注意都不行了,大家紛紛和這位風頭正盛的小張總打招呼。
張朝鶴被迫營業,隻能擡步過來。他站在賀光陰面前,看着對方臉色發白、強撐笑容和他打招呼的樣子,張朝鶴在心裡惡狠狠一笑!
好小子,今天讓我逮到了是不!
“小賀總真巧啊,”張朝鶴打量着他:“最近還好嗎?”
“還,還行吧……”
賀光陰臉上的黑眼圈重了不少,精氣神也有點萎靡——最近賀家在生意場上過得很不好,不但好幾個大項目臨門告吹,連已在進行中的項目也被有關部門卡住。
賀總一開始還以為是張輔霖為給兒子出氣而出的手,遂狠狠罰了一通他,結果項目依舊毫無起色,賀總這才慌了神,托人去查。
什麼都查不到,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所有的意外都好似有因可循。
但這才是最可怕的,說明針對他的人,已經不是他能有資格接觸到的了。
張朝鶴突然伸手搭住了賀光陰的肩膀——賀光陰下意識一縮,感覺自己像是被某種猛獸盯上的獵物,但想到爸爸的叮囑,又不得不努力露出真誠的表情。
“玩得愉快。”張朝鶴學着剛剛李烨的笑法,緩緩露出了一個極具恫吓意味的微笑。
賀光陰渾身發毛地目送這位陰晴不定的煞神走遠,心說今天回去就得請個大師給自己轉轉運!!
?
剛捉弄完賀小饅頭,張朝鶴心情非常不錯。他對甜點桌上的小蛋糕十分心動——不過周圍手裡拿着小蛋糕的都是年輕小女孩,他實在不太好意思加入。
小張總在甜點桌旁轉悠了好久,年輕小姑娘們估計常常在網上沖浪,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還沖他和善地甜笑。
張朝鶴實在不忍心親手打碎自己的總裁濾鏡,隻能狠心離去,可小蛋糕卻非要和他作對,一路上好像都是拿着小蛋糕的姑娘們!
張朝鶴:那隻能我從你的世界消失了!
他看準了會場最邊緣的一張桌子,打算先去那邊避一避,等會拍賣正式開始時再和趙女士彙合——然而他眼前一花,一團人影白蝴蝶似的從天而降,猛地撞上了他的胸口!
張朝鶴大驚失色,雖然白蝴蝶沖過來的一瞬間他就聞到了濃重馥郁的花香,但對方身法實在太過鬼魅,他實在躲閃不及,隻能勉強在對方着陸後把他扒拉下去。
萬幸對方沒有再往上貼,張朝鶴眯眼打量他,白蝴蝶眉目英挺俊秀,顧盼間有股特别的精氣神。
白蝴蝶撣了撣自己被撞皺的衣袖,露出一個十分标準的讨喜笑容:“實在不好意思,有點急事兒沒看路,您沒事吧?”
張朝鶴心說你當我是傻逼?什麼急事兒要急到這犄角旮旯裡來,還能正正好好撞到個比老大爺走路還慢的人?
他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沒事。”
對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張朝鶴——平心而論他的臉雖然棱角分明,但線條卻是精緻細膩的,多了一絲少年意氣的俊朗。
青年狀若未聞,自顧自用欽慕、憧憬的純摯神情望向張朝鶴:“我竟然能見到小張總本人……真巧。”
張朝鶴:是啊,你我本無緣,全靠你碰瓷。
“嗯。”張朝鶴垂眼打量他。
男人背光而立,瞳孔黑得深不見底,他的襯衫扣子隻扣到正數第二顆,白辰甚至能清楚地看見他線條清晰的鎖骨窩裡落着一顆紅痣。
小張總真不愧是被圈内譽為「金主天花闆」的男人,不但家世一流出手豪闊,連身材氣質都是最頂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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