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陸正陽爬樹的時候覺得爬樹真的是太簡單了,一點難度也沒有,然後因此摔斷腿的他就被現實打臉了。
陸院長怎麼也沒想到,陸正陽這個經常爬樹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反倒是孩子中那比較老成持重的孩子摔斷了腿。
一怒之下,陸正陽狠狠批評了那個孩子,然後雇人将那棵沙蘭楊砍倒了。
沙蘭楊倒了,院子裡剩下的榆樹柳樹,主幹還不及陸正陽胳膊粗,根本承不住他的體重。
陸正陽默默地憤怒了。
他轉頭就找到那個摔斷腿害得沙蘭楊被砍的混蛋,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要不是因為他,他有點喜歡的沙蘭楊也不會被砍倒,他也不會失去一個供他登高望遠的“腳踏”……
啊,那些年少輕狂的日子。
當然,陸正陽看着這張照片也不是要追憶往昔,懷念他那棵漂亮還結實的沙蘭楊樹,更不是想要回憶一下他當初露出這樣表情時的心境。
問題的關鍵在于這個相框的位置。
陸正陽記得,這隻相框擺在床頭櫃中間靠後的位置,并沒有緊貼在牆壁上。但現在,相框邊緣處已經抵在牆壁上了。目測,位置後移了一厘米左右。
陸正陽微微眯起眼睛。
一人獨居,從不會邀請朋友來家裡小坐,對家裡擺設有着近乎強迫症的完美記憶,相框的位置,陸正陽不會記錯。
難道有人在他不在家的時候,避開安保系統進到過他的公寓裡?
陸正陽的表情嚴肅起來。
他坐在床邊,打開筆記本電腦,沒有按照原計劃看個劇或是玩個遊戲,而是一臉嚴肅地在鍵盤上敲敲打打,直接調出了公寓的監控。
不是小區物業的監控,而是陸正陽這棟公寓的監控。
是的,陸正陽這個人雖然早出晚歸地上班,一天大半時間都耗在了學校裡,但公寓這邊,他時刻把控着消息。不提那個被陸正陽自己改造過的安保系統随時警惕着外來人員對他領地的入侵,單是針孔監控攝像頭,陸正陽就安了六個。
卧室一個,書房兩個,陽台一個,防盜門内外各一個。
陸正陽對攝錄自己在公寓裡的日常不感興趣,他雖然在卧室裡安了一個監控攝像頭,但方向對着的是窗外,而不是室内。
陸正陽這棟公寓是十五樓,基本不可能出現靠扒窗戶潛入公寓的現象,但陸正陽還是十分謹慎地給有窗戶的地方布置了攝像頭。
卧室一扇窗戶,書房兩扇窗戶還有半遮蔽的陽台,萬一出現能繞過他安保系統的飛賊來,攝像頭也能将對方的樣貌身型攝錄下來。家裡唯一那扇門就更不必說了,從窗戶入侵的可能性遠不及從撬門進入,門内門外一個攝像頭外加改良過的安保系統,陸正陽都覺得自己不夠謹慎。
如今發現了可能存在的外來入侵情況,陸正陽後頸的汗毛都快豎了起來,旋即就是憤怒。
他很确定,現在公寓裡就他一個人,可誰知道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幾個小時之前家裡是什麼個狀态。
這是他的家,他一個人的家!
陸正陽磨了磨後槽牙,四倍速查看監控視頻,從卧室窗戶外的攝像頭查到書房那兩個,再到陽台防盜門,可以說很龜毛很仔細了。
陸正陽都聽到衛生間裡熱水器完成工作的音樂聲了,但沒有揪出犯罪嫌疑人,陸正陽就半點洗澡的心思也沒有。
幸虧隻需要查十個多小時的監控視頻,陸正陽還有一個小程序能夠自動篩選跳過無人類動物出現過的畫面,極大減輕了陸正陽的工作量,才讓他得以在晚上八點之前結束查閱工作。
答案是沒有異常。
陸正陽若有所思地看着床頭櫃上的相框,難道是他反應過大了?
陸正陽将相框放回原來的位置,然後從床上下來,複又狠狠地往床上一撲,臉直接埋在枕頭上,帶着這張寬大的雙人床連同一旁的床頭櫃為之一震。
床頭櫃上的相框未能幸免,微微一震,明顯是要向前傾倒。然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一縷幾不可查的微風目标明确地沖向了相框,推着它啪嗒一下來了個後仰,相框腳直接戳到了床頭櫃與牆壁緊貼着的邊緣。
陸正陽擡起頭,甩了一下腦袋,然後向床頭櫃上的相框看去。看到相框以着熟悉的姿勢靠在牆壁上,陸正陽的嘴角抽了抽。好半晌,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順道再翻了個身,喃喃道:“原來是我想太多了嗎。”
腦補是病,得治啊。
陸正陽在床上挺屍片刻,他忽然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身手無比矯健地從床上竄下去,直接殺入衛生間裡。
不多時,伴随着嘩啦啦的水聲,衛生間一側透明的玻璃門上蒸騰起白色的霧氣來,還有陸正陽荒腔走闆哼着曲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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