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陽自認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但他每次做出這樣的宣稱時,都是他将其他挑事的人揍趴在地的時候。
第7章一進警局
國外的校園裡,學生間的霸淩要顯得更肆無忌憚一些,尤其在面對陸正陽這樣帶着書卷氣還被校園美女們瘋狂追捧的男生時,他們将陸正陽當軟柿子捏了,結果卻被陸正陽反過來爆錘了一通,收拾得服服帖帖。
跟講道理的人講道理,跟隻會動手的人動手,在陸正陽看來,這是對對方生活态度的一種尊重。
隻是,在陸正陽拿起教鞭後,他原本的生活态度就不太适用了。
雖然心裡一直希望張一鳴在面對霸淩的時候,他能夠一拳砸回去,但作為老師,他肯定不能這麼說,也不能這麼引導。
陸正陽隻能言不由衷地跟張一鳴分析了他找老師找家長的種種優勢,反正肯定比繼續忍受對方的勒索欺負好,但張一鳴從來隻讷讷點頭,出事之後也從來沒有求助過。有幾次被陸正陽發現了端倪,仔細地問了,但張一鳴咬死了什麼都不肯說。
對于這種守口如瓶到這種地步的張一鳴,陸正陽都被氣笑了,沒好氣地說張一鳴放在抗戰時期絕對是敵人撬不開嘴巴的蚌殼。
就尹展峰和張一鳴的性子,陸正陽時常遺憾他們兩人的性格不能分一分,均勻一下。但凡尹展峰隐忍片刻,分析一下局勢,也不會冒冒然沖進戰局挨打。張一鳴但凡有一點血性,他也不會由着那些人反複欺負勒索,連求助都不敢。
全班二十人,他和夏小虞都電話通知到了,包括尹展峰和張一鳴。現在人沒到,不是堵車就是距離有些遠,不是不能理解,但不妨礙陸正陽以此為借口多收拾他們一頓。
心中琢磨着是罰他們抄英語單詞還是其他科目的知識點,是一遍還是兩遍三遍,陸正陽将昨天課上考的英語随堂小測驗卷子發下去,準備先上課。
就在這時,陸正陽的手機震動起來。
這個時候,夏小虞還沒有回年級組辦公室。她拿着手機看向陸正陽,得到對方颔首肯定後,夏小虞拿着陸正陽的手機出了教室。
半分鐘後,夏小虞臉色蒼白地走進教室,打斷了陸正陽的課堂。
陸正陽的眉頭蹙了起來。
他和夏小虞經過一年多的合作還算有默契,如果不是出了大事,夏小虞不會打斷他的教學。
陸正陽沒有注意,下方座位上的學生,不少人的目光都盯着陸正陽的手機,微微側頭,似乎在聽着什麼。
陸正陽交待衆人自己自檢卷子出錯點,跟夏小虞出了教室,手機還沒挂。
“是派出所。”夏小虞聲音發顫,作為一個從未進過派出所的普通人,她對這種地方有着天然的敬畏,“跟尹展峰和張一鳴有關。”
陸正陽接過手機,臉色微沉。
尹展峰和張一鳴進派出所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您好,是陸老師嗎?”對面的人很客氣,“這裡是長江街派出所,您的兩個學生尹展峰和張一鳴在這裡,能麻煩您過來一趟嗎?”
說到這裡,電話那頭派出所的民警語氣裡明顯帶上了無奈。
如果可以,他們并不想将電話打到學校老師這裡,這位陸老師又不是尹展峰和張一鳴的監護人,再如何也不該找到陸正陽身上。
可張一鳴是父母離婚又再婚,他一個人在江陵市生活,身邊隻有一個負責照顧他日常生活的保姆。他拒絕提供血緣上監護人的電話,直接跟民警說他是父母雙亡,有什麼話直接跟他說就行。
真父母雙亡還是假父母雙方,民警表示他們還是能調查出來的。
而尹展峰則表示自己的父母是真·雙亡,家中隻有一個爺爺。他晚上一年學,現在已經十八歲。作為一個成年人,民警有話可以直接跟他說,不必勞動他爺爺。
尹展峰還着重強調,是對方三人搶劫勒索在先,他忍無可忍才出手反擊,如果對方想要打官司,他奉陪到底!
一旁張一鳴補充一句,他可以現在就雇一位律師過來。
這案子算是各執一詞互不相讓,一邊說是對方搶劫勒索,一邊說是無緣無故突然暴起打人。比起尹展峰的幹淨整潔,張一鳴髒了點衣服,那三人傷得有些慘重,一個手腕骨折,一個小腿骨折,一個斷了兩根肋骨……完全是他們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嘹亮嚎哭聲驚動了過往行人,這才有了長江街派出所的出警。
不同于穿着校服的尹展峰和張一鳴,那三人打扮得流裡流氣的,看上去像是社會上的混混小青年。民警本以為是社會閑散人員對在校生的勒索行為,坦白說,這種情況并不少見,他們派出所處理過不少類似的案子,唯一稱得上特例的大概就是這三人被狠狠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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