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掃太監小魚兒,突然升到主管的,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
衛有期掃視衆人,語氣清冷。
底下有人弱弱的應了一聲,“我知道。”
衆人視線齊刷刷的掃向他,那小太監梗着脖子,有些害怕,卻還是強撐着,條理清晰的回話。
小魚兒年幼,是老太監帶進來伺候的,老太監病逝之後,就充了灑掃。
年幼也有年幼的好處,學東西快的緊,人也機靈,沒事就去馥園學院給學子幫忙,有誰願意在地上用棍子寫個字給他看,他能高興的蹲着念半天。
他的月例銀子不多,但是繼承老太監的财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他全用在讀書上。
經過兩三年的奮鬥,終于取得勝利,熟讀四書五經是不可能的,但是認字、識數,能接受上級安排,能認識下發的任務,這上調一級就妥了。
小魚兒挺了挺胸,特别自豪,驕矜的立在原地,謙虛道:“都是主子英明神武,再世伯樂。”
衛有期含笑,輕聲道:“隻要你夠偉光正,隻要你夠努力,坦途大道等着你。”
說着話鋒一轉,看向以玉蘭打頭的衆人,冷聲道:“我給你們最優渥的生活,最公平的競争規則,目的不是為了讓你們背叛我的。”
“今天對你們做出懲罰,是想告訴大家,若想享受這些優勢,就得拿出百分百的忠心,一次不忠,永不錄用。”
衛有期雙眸精光乍現,望着底下的衆人,轉瞬施施然的離開,由着海棠接下來做思想工作。
剛一回到正院,就看到胤禛半彎着腰,聚精會神的看着地上的秧苗,見她回來,擡眸問道:“都處置好了?”
衛有期點頭,跟他湊到一塊,看着剛剛冒尖的青菜苗。
這個天還很冷,不适合育種,後來她想了法子,将大棚縮小,做成一個小棚子,天冷了就全蒙上,天暖和些就半露着,育出來的秧苗還不錯,瞧着挺健康的。
原先在東四所的時候,院子裡被她改造成菜園子了,現在也不遑多讓,見縫插針的種點什麼,馬上要變成田地了。
過了年,天稍微暖和一點,就覺得是開春一樣,衛有期的春衫已經備好了,迫不及待想要上身,被胤禛恨恨的嘲笑了一頓,“等着吧,沒有一個月,這天就好不了。”
前頭話剛說,後頭妖風就刮起來。
衛有期裹緊自己的小棉襖,哀怨的望着他,一邊手忙腳快的收拾着院子,剛剛打開的小棚子,這會兒又得蓋起來。
胤禛看的好笑,待兩人回到内室,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晚間穿給我一個人看可好?”
那當然是……不好的。
晚上沐浴過後,衛有期用細棉帕子擦着身上的水珠,暗暗思索到底要不要穿,還未想出個名堂,就聽到輕輕的咳嗽聲。
熟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依然熟悉的大手扣上腰肢,衛有期回眸,入目就是一片結實的胸膛,臉上頓時染上一抹輕紅,手下軟綿綿的推着他。
“做什麼,這般不正經。”
低低的輕笑聲在耳邊響起,呼出的熱氣撲在耳朵上,帶來絲絲酥麻,衛有期嬌嗔的回眸,斜睨他一眼。
笑罵:“老不正經的。”
胤禛無辜臉,他還什麼都沒做。
一個用力,将懷中嬌軟的身軀打橫抱起,輕柔的放在床榻上,輕輕的壓了上去。
床帳被放下,紅燭搖曳,散發着蒙蒙的光芒。
解決了玉蘭的事情,衛有期又想到了郭絡羅氏,她當初說,康熙的人手在調查南方島嶼的事情,摸了摸下巴,她深深的為康熙的敏銳性所感歎。
然而遺憾的是,當初的基地已經轉移了,早就不在南邊了,那裡太遠了,聯絡起來最少需要兩個月,有什麼決策都不能準确傳達,後來她就下定決心,将基地搬遷到離她近的地方來。
康熙是注定查不到什麼東西了,隻不過這事也給她一個信号,說明康熙心中對她起了防備,所以在暗中查探她的底細。
衛有期眯着雙眸,遙望着紫禁城的方向,心中頭一次産生了一種渴望。
自己立在最高處的念頭,在心中徘徊蕩漾,修真界沒有女子不能成為統治者的規矩,她的心中更沒有這條規矩。
那麼怎麼去實現這個事情,她的行事策略,就要改變了。
摩挲着手上的镯子,衛有期凝神靜氣,暗暗的思索着,這個時代對女子是最為嚴苛的,她縱觀曆史,其中女子上位的例子,少之又少,任何一個都是傳奇的存在。
而當下對女子的歧視也是非常嚴重的,倡導女子無才便是德,講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相夫教子。
她的學院收了一批,在女性中的比例不足百萬分之一,其他的人,更願意聽從時代的号召,在後院中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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