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有期點頭,太子妃這樣太倒黴了,喝水也能傷着自己。
女子坐月子本來就是因着身體太虛弱,沒想到她竟又傷着,以後在子嗣上怕是要艱難許多。
這事也成了笑話,也不知是因着生了格格,還是因着這個笑話,太子妃許久不曾出門,把自己圈在毓慶宮,閉門謝客。
衛有期抱着弘晖,坐在廊下曬太陽,廊下懸着的紗籠燈随風飄蕩,彩色的流蘇穗子惹得他不停伸手去抓,自己把自己逗的咯咯直笑。
弘晖越發胖了,跟個白面饅頭一樣,肉嘟嘟、軟乎乎的,小手上有五個肉坑坑,可愛極了。
海棠在一邊小心翼翼的看着,就怕一不小心兩人都摔了。
實在是福晉抱的玄乎了些,就拽着小阿哥夾襖帶子,讓人看的提心吊膽。
胤禛經過,也跟着唬了一跳,連忙上前将娘倆圈到懷裡,勸道:“知道你藝高人膽大,但逢上孩子,要一萬個小心才是。”
回神拍了拍他壯碩的胸膛,衛有期笑吟吟的斜睨他一眼,沒多說什麼。
這幾日胤禛奮發,很是換了些花樣,内事默契,她心情好,許多事就不大計較了。
胤禛顯然也得了趣味,等回到書房的時候,就讓人去買了許多避火圖來,這東西有男性向的,也就有女性向的。
紅着臉翻了半天,連白皙的脖子也染上粉紅,狠狠地被刷新了三觀,胤禛啪的扔掉,半晌又面不改色的撿起來,仔細的打量着。
衛有期還不知道胤禛正為她的内事添磚加瓦,等待她的驗收,這會子正忙着跟戶部的人交割。
錢送去是不假,但是有沒有用在刀刃上,就要她仔細驗收了。
康熙和她都很注重這個項目,抓的很嚴,目前還沒有發現貪污受賄現象。
她也慶幸這是一個好時代,将将建立新朝幾十年,一切百廢待興,還有許多灰色事件沒有形成默契。
對着地圖研究許久,衛有期打算,後期搭建一個三縱三橫的路線圖,用運河來勾連起來,争取以最大程度将南方的花果運到北方來,也以最大程度降低運輸成本。
她的夢想是,将自己的事業将大清全方位覆蓋,達到百分之五十的占比量,讓大清缺了她,務必傷筋動骨。
現在一點點的蠶食效果還不錯,因着她身份的天然便利,除了引起太子的警惕之外,并沒有人有其他表現。
商人乃是賤業,許多人不屑為之。
衛有期渾不在意,從天子驕子走到這一步,還有什麼流言蜚語不能面對。
京津翼附近,她已經覆蓋的差不多了,短時間内不會再有更大的發展。
衛有期轉而将目光轉到學子身上,國人食不果腹占多,想要談教育普及就是一個笑話,再一個當今注重文章修養,對偏科不太注重,許多人也就沒有接觸過。
這麼一想,衛有期跟胤禛打了個招呼,就往乾清宮去了。
現在康熙見了她,那真是又驚又喜,又盼又恨的。
這個兒媳婦慣會為難人,想的點子一個比一個異想天開,偏偏又對朝政有利,讓他心情很是複雜。
見了衛有期,當下就頭疼道:“後宮不得幹政,牌子還在那立着呢……”
他覺得自己的臉被打的啪啪響,還是自己動手的那種,一邊說着拒絕的話,一邊賜座上茶,伺候的殷勤。
衛有期挺直脊背,振振有詞:“兒媳并非後宮中人,這條例自然無效,再一個,兒媳跟您隻談生意,不談朝政,您就當我是個皇商。”
康熙的心放下來一點,傾斜身子感興趣的問道:“什麼生意?”
淡然的抿了一口茶,衛有期侃侃而談:“每年春闱學子無數,登科者少,剩餘的人才都被白白流失了,他們熟讀五經諸史,卻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得出頭。”
康熙一聽這話,恨不得捂住耳朵,無助的想,說好的談生意呢?
衛有期笑吟吟的望着他,接着說道:“而皇阿瑪是一代明君,定明白我的說法。”
青煙袅袅,是衛有期親手調制的龍涎香。
康熙沉吟,示意她接着說。
衛有期這一世洗盡鉛華,一切都以最真實的姿态呈現。
清了清嗓子,柔聲道:“我們不光需要頂尖人才來治理國家,還需要其他的人才來進行其他的事務,像如今的工部,隻是一個小小的部門,能融着少。”
“想想我們之前,甚至沒有一艘可以在海中航行的大船,還是強硬的租借别人的,而在想要自己建造大船的時候,卻沒有人手可用,都是現學的。”
“在覺得洋貨稀奇的時候,兒媳在考慮一個問題,那些精密的懷表、可以遠渡重洋的大船,是不是代表着,他們在十年後、二十年後,将會發生不一樣的變化,會讓我們恐懼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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