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氏能被挑上,自然也有她的道理,家媽媽言明,宋氏内秀。
這個内秀最有意思,面上瞧着不大顯,可那一身皮肉細嫩白皙,光滑的跟緞子似得,人也溫柔小意,左右關系處的好。
姓李的身份要高一些,是知府家的女兒,别的不說,她的皮相着實好,風流婉轉,五官精緻妩媚多姿,是個美人。
衛有期聽了,不置可否,杜鵑轉眼又說起别的:“前面那位,昨夜裡瞧得分明,使了小宮女往老太太那裡去了一趟,還傳信出去,不定憋着什麼呢。”
這麼一說,她就明白了,今天早上的事,都是绾绾作出來的,也是她大意,想着不過是個凡人,能掀起多大的浪。
轉眼就被打臉了,雖然礙不着她什麼,可到底餓了她一會兒。
老祖表示有些記仇,既如此,衛有期冷笑:“喚她過來,告訴四阿哥一聲,就說我看上她了,要她過來伺候。”
小德張跑了一趟,先是讓王玉柱和玉蘭帶着绾绾過去,自己親自去找了蘇培盛說。
要是原先,想找蘇培盛也是不容易的,可如今都人精似得,眼見福晉要起來了,再沒有一個不上心的,不過表明來意,蘇培盛就過來了。
聽他說了,蘇培盛二話不說進去通報,對于他來說,绾绾沒了是好事,隻有她走了,他才能把前院中院一手抓。這中間代表的意義,截然不同。
能上去一點,誰願意不上不下的呆着。
因此到了胤禛跟前,說出來的話,看似毫無偏頗,實則朝着福晉的方向傾斜。
胤禛本就打算處置了她,因此可有可無道:“福晉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她既開口,就撥過去。”
蘇培盛得了令,心裡美得跟什麼似得,他盤算過了,前院的人情來往,都是太監走的,福晉不過掌掌眼,最後權利還是在他手中。
再就是爺的私庫,隻要鑰匙到了他這,這權利也就握在了手中。
再就是他現有的,蘇培盛咧嘴,美滋滋的笑了。
讓張起麟那小子去傳話,他就回到四爺跟前伺候,隻是接下來的話,讓他笑容險些凝固在臉上。
“私庫鑰匙交給福晉保管,前院的人情來往冊子,也盡早跟福晉交接,讓老人跟在福晉身邊伺候,早些上手。”
胤禛擱下手中的筆,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夫妻一體,計較太多反而失了人情味。
蘇培盛躬身,轉而去忙活起來,這些事情要交接,涉及的人就比較多,許多管事太監、管事姑姑,都要仔細敲打過,才能出現在福晉面前。
他算是明白了,爺如今願意擡着福晉,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就要沖上去擡得高高的。
第7章
三天的寒食節已過,衛有期就迫不及待的點了羊肉鍋子,好好吃一頓熱食。
她原本極愛醴酪,這幾天下來,初始加上各種松仁糖漿、麥芽糖,也吃的歡實,連吃三天就有些受不住了。
招呼着胤禛坐下,先用了一碗熬煮成奶白的羊肉湯,撒上新鮮的蔥碎、芫荽等,喝起來又鮮又香,燙燙的溫度恨不得把舌頭都吞下去。
胤禛依舊那麼優雅,白皙的手捏着瓷勺子,慢條斯理的喝着。
海棠立在一旁伺候,先是将切的薄薄的羊肉片滾進去,幾個月大的小羊羔,喂得肥肥的,肉質鮮嫩,又挑了肥瘦适中的,最是好吃不過。
兩人吃了個肚圓,這才算緩過來,捧着茶懶懶的唠嗑。
“京郊莊子上來報,今年雨雪多,麥田瞧着還成。”啜了一口香茗,衛有期道。
胤禛點點頭,他年裡看過了,确實不錯,翻了年倒沒有去瞧過。想到這裡,興緻勃勃道:“等天晴了,去莊子上散心,農家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衛有期感興趣的湊過去:“可有什麼好玩的?”
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胤禛遺憾的攤手,他都是來去匆匆,騎着馬一路急騁,要說好玩的,還真沒大注意。
一旁的海棠捂着嘴笑,接話道:“福晉何不叫臘梅來,她家裡就在郊外,許是知道。”
杜鵑的上位,也讓海棠機靈靈打了寒顫,這代表着一個信号,主子不滿她們兩個把持的太嚴。
她心裡不大自在,可也知道,下面這幾個大宮女,上位是遲早的事,還不如她推出來,也結個善緣。
衛有期瞟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權做安撫,這姑娘是個伶俐剔透的,心思也夠純淨。
臘梅臉上帶着笑,大大方方的福身,被叫起後,就伶俐的回:“鄉下比之宮中,那自然是一萬個比不上的,隻不過占了一個新鮮,爺和福晉若是去了,在天氣晴好的時候,一道挽着手在林間走走,有那新鮮的野菜、山珍等物,雖不大稀罕,拎着籃子采來,放松心情倒是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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