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花一把将劉耀抱在懷裡,兩眼清淚,無聲地滴在劉耀的衣服上。
劉耀歎了口氣,用手輕輕拍着薛清花的背,安撫着薛清花。
靜靜地,繼續聽着裡面的審訊。
謝強國看了眼一旁記錄的進度,接着道:“薛春根,根據我們得知的情況,以前你對薛清花也挺不錯的啊,怎麼現在卻會以這樣的方式對待薛清花呢?”
薛春根喃喃道:“以前我對薛清花很不錯?好像還真是這樣!當時所有人都在抵制薛清花時,好像我還偷偷給她帶了一頓燒烤來着。”
謝強國聽着,沒有打斷薛春根說着跟案件無關的事情。
薛春根接着道:“但是,明明薛清花不是給大伯洗清冤屈了嗎?怎麼大伯沒有從監獄出來?!還是說,薛清花根本就是騙了我們薛家?”
謝強國咳了一聲,道:“這跟薛明有什麼聯系嗎?”
薛春根沒想到自己隻是說了薛家的關系,沒想到謝強國居然知道。
薛春根有些驚訝地道:“謝警官,你知道大伯的事?是不是當年就是薛清花騙我們薛家的?大伯根本就沒有洗清冤屈是不是?”
謝強國發覺這裡面有什麼蹊跷,于是道:“當年薛清花确實在我們警局查找出新的線索,當時幫助薛明的洗清冤屈的資料是我幫忙提交的。”
薛春根有些激動,道:“那薛清花沒有騙我們嗎?不!不對!如果真的将大伯的冤屈洗清的話,大伯早就應該出來了啊!為什麼,大伯卻跟大伯母一樣,杳無音信了呢?”
謝強國道:“這個事情跟你故意陷害薛清花有什麼必然聯系嗎?”
薛春根激動道:“必然關系?怎麼可能沒有!如果當時大伯出來,回到他正常崗位的話,我媽媽怎麼可能會幫别人背黑鍋?”
“如果媽媽沒有背黑鍋,她怎麼可能會被死對頭陰了,被迫欠下數百萬的債款?”
謝強國繼續問道:“所以,這就是你的犯罪動機?”
薛春根道:“難道這還不夠嗎?過去幾年,還經常在暗地裡幫助薛清花,還時刻叮囑我要好好照顧妹妹!但是現在,爸爸跟媽媽離婚了,家裡房子也買了,車也沒了!媽媽的頭發白了一半多!”
說着說着,薛春根哽咽起來。
謝強國歎了口氣,道:“薛春根,但如果你們不知道薛清花努力的情況,那麼事件的發展不也會這樣嗎?”
薛春根道:“才不是呢!要是我們不知道大伯的冤屈洗清的話,媽媽也不會在開會時,反駁了當時的大領導為大伯正名。之後媽媽的工作環境就變了。變得爾虞我詐!在一次财務申報時,有人在媽媽的電腦裡做了手腳,導緻多出幾百萬的活動經費。”
“而事後,大夥兒就要求媽媽賠償那活動經費!因為媽媽是簽了字,蓋了章的。後來想要查具體情況,也沒有半點線索。”
“最後實在沒辦法,媽媽隻能咬牙将這個費用補上!也因此,我們家才支離破碎的!”
謝強國也歎了口氣,畢竟這時期的商道,水是深不見底!
就算是警察想要進行取證,都會有各種神仙進行幹擾。
經常快要查到核心時,都會被各種阻撓導緻事情隻能不了了之。
薛清花聽到這些後,不由開始愧疚起薛春根一家了。
劉耀也是在後來喝酒吹牛時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也隻能默默感歎一聲,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現在的情感了。
最終,審訊後,薛春根被繼續關押起來。
到門口時,看見滿臉愧疚的薛清花,哼了一聲,不再看向薛清花的位置。
薛清花問劉耀:“劉耀,是不是當年我做錯了?”
劉耀連忙道:“花姐,你沒有做錯!不然叔叔的冤屈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洗刷幹淨呢?”
薛清花道:“如果,如果我沒有救出爸爸,那麼春根哥一家也就不會支離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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