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花頓時想要反駁,道:“可,可是……”
後面的話卻沒辦法再說出口了,因為在這麼多年的警察局做客期間,周圍的警察叔叔阿姨們也很喜歡這個小姑娘。
為了開導薛清花,給薛清花說了很多類似的故事,就是希望小薛清花能夠慢慢的在時間的治療下,恢複小孩本應有的天真無邪。
因此,警察在這麼多年裡,或多或少還是給薛清花透露了一些其他案件的細節。
怎麼形容呢?
真的就是隻有想不到的法子,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防不勝防啊!
作為一個正常人,不管什麼都要懷疑别人的話,還怎麼能有社交?
畢竟,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見薛清花一直“可”,但沒有後續,劉耀也就接着道:“所以,在這樣實在沒有辦法避免的情況下,花姐,你還能在那模糊不清的記憶中,一次又一次的回憶過往,幫助叔叔,就已經做到大多數人做不到的事情了。”
這次劉耀不等薛清花再說話,便接着道:“花姐,你外公的噩耗,我是深表同情的,但我相信,外公他老人家在天上,也不希望看着你就這樣滿臉委屈吧。”
薛清花這時很自然地想起來了自己的外公,回想起過去外公對自己的種種。
下意識地點點頭,薛清花喃喃道:“是啊,外公看到我這樣,不會高興的。”
劉耀接着道:“而且,你再想想你的父親,他是不是因為你的努力而得到了平反?”
這話隻是靠着劉耀的猜測,按理來說,能夠将贓物指認出後,歸還原主,應該還是有可能減判的。
薛清花聽後,也慢慢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那些其實并不是贓物,而是爸爸的學生讓他們的孩子偷塞給我的。”
劉耀感覺頭有點蒙。
怎麼贓物變成學生送的了?
這兩個的差距,可完全會讓事情的發展向着完全不同的方向發展啊!
薛清花似乎也覺得是剛才描述上,自己一直在講述自己的經曆,對這些描述的确實有些模糊不清,容易聽岔。
薛清花微微發紅的臉,不自覺的吐了吐小舌頭,不好意思地道:“劉耀,我剛才沒有表達清楚,不好意思。”
劉耀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能讓薛清花多說一點,就可以讓自己多一點線索,幫助薛清花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所以,劉耀也就擺擺手,道:“花姐,你可以具體說說那些……嗯……叔叔的……學生的孩子送的禮物嗎……”
薛清花又一次陷入回憶,道:“那是在二十年前了吧,我爸爸作為當年省狀元進入的頂級學府,因為政策需要,我爸爸就主動申請到特困地區做支教。”
……
當年,跟着薛明學習的那一批學生,跟薛明的年紀基本同齡,這群本應該坐在教室裡面好好學習的青年,卻整天除了農活外,還要走十幾公裡外的集市裡去賣當年他們的收成。
這也讓薛明深受感觸,深刻意識到,他們的不容易,對于他們而言,能夠改變命運的,隻有學習這一條通天大道。
“後來,我出生後,還随時用這段回憶來教導我。”薛清花感歎道。
因此,薛明教他們學習的那段時間,基本上是全天都撲在了這群學生身上。不管這批學生身上有什麼困難,隻要薛明知道後,都會竭盡全力去幫忙。
但那群學生始終覺得他們跟薛明是同齡的,所以就有一種大家都是這個年紀,你能怎麼幫助我們呢?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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