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它了,老哥的為人,我還是比較相信的。”
風自輕這回沒有講價,爽快的補上了項鍊的差價,之所以不講價,是因為他知道,像這種有升階可能的法器,是具有隐藏價值的。
通常這種商品,很難講價,它不像自己身上這件清風藏月袍,價值是就擺在那裡,會降不升。
凡是會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人心通常會傾向于後者,自然而然不會輕易就妥協。
對于風自輕的爽快,老者顯然沒有料到,眼神中閃過一絲贊許,懂得分寸,不錯。
錢貨兩清之後,老者朝鋪子内的隔間說道,“芊綿丫頭,給我沏一壺洗塵茶來。”
“知道了,就你事多,這就來。”語氣極為不耐煩,與先前老妪吳湗的吩咐,态度天差地别。
老者随口笑罵了兩句,絲毫不見惱怒。
片刻之後,一位看上去隻有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手端茶盤緩緩走來,神情不苟言笑。
她将茶盤放好後,沏了杯茶,走到老者身前,高高舉起,遞了過去,說道:“喏,給你。雷老頭,又是在修補法器的時候,被元力反噬了吧。
哼哼...我就知道,你說你,吳奶奶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年紀大了就不要那麼逞強,沒事多去城主府走走,别把關系搞的太淡了,要不是吳奶奶時不時去城主府串串門,怕是他們早忘了還有你這麼一位“徒婿”了吧。”
風自輕将項鍊收入方寸物中,打量着眼前這位身高隻到自己胸前的小姑娘,年紀不大,卻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老者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說道:“芊綿丫頭,這回你可猜錯了,我可沒受傷。”随後手指一指風自輕,“茶給這位小兄弟喝,他有傷在身。”
小姑娘芊綿看了一眼風自輕,輕哼一聲,“哼,還想騙我,他除了臉白了一點,哪裡受傷了?”
老者說道:“你年紀小境界尚低,自然看不透,再說了,騙你幹嘛。”随後轉頭對風自輕說道:“小兄弟,你這傷,應該不輕吧,此乃洗塵茶,對恢複傷勢大有效用。”
風自輕先是一愣,随後伸手接過小姑娘遞來的茶,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撲鼻而來,讓人精神為之一振,脫口而出道:“好茶!那小弟我就不客套了,多謝老哥了。”說完品了品,随後便一飲而盡。
一股溫和的力量自喉嚨處流下,瞬間全身充滿了暖意,胸中的痛楚,頓時消緩了幾分。
老者擺了擺手,笑道:“小事一樁。這壺茶你且帶回,修行前後各飲一杯,如此三日過後,傷勢應可痊愈。”
風自輕伸手接過,收入方寸物中,微微低頭彎腰,再次誠懇道了聲謝,随後便開始閑聊了起來。
從閑聊中風自輕得知,老者雷渾然也是一名山野散修,這或許便是他與自己稍顯親近的原因。
他少時四處闖蕩,結識了此家首飾鋪的掌櫃,也就是他口中的吳湗,經曆一番波折後結為道侶,遂定居在這無拘城中,一生無子。
掌櫃吳湗來自城主府,資質在衆弟子中,算得上是中等偏上,所以才得以托城主府的福,開了這間“天衣”首飾鋪,收入頗為可觀,而雷渾然的“天成”防具鋪,也因此而得益。
那個名為芊綿的小姑娘,是前些年他們外出遊玩,借宿一戶農家時,見農家過于貧窮,于心不忍,又膝下無子,便順手收下的。
當時那農戶家中貧瘠,正欲将女兒賣與大戶人家做丫環,以此來減輕家中負擔,同時換點碎銀,更好地養活家中幼兒。于是他們便用了一些錢财,換下了她,并教她識文斷字,還有修行,如親生女兒一般。
雖然當時小姑娘還小,但她們沒有刻意隐瞞小姑娘的身世,反而一五一十的告訴小姑娘原因,并答應她及笄以後,可以回家探望一次,到時,是留是走,任憑她自己定。
許遲也是因城主府的推薦,才來的這家鋪子,繼而認識了他,這一來二去,性格相近的二人,便如忘年交一般,成了為朋友。
神态語氣可以作僞,但不禁意間流露出的感情,最為真實。
或許是人老,所以話比較多,風自輕大多時候是靜靜的聽着,雖然是些瑣事,但他并沒有覺得枯燥無聊,清風村中的他,也是哪此的過着。
這個地方,以後有機會,就算不買東西,也要來坐坐。
“許老弟人不錯,你身上這件清風藏月袍,若不是有他在,絕不會賣你這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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