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潛見她雖不看自己,身體卻柔柔貼在自己身上,并沒有抵觸排斥,便知她沒生氣,于是幹脆把人連被子抱來橫躺在懷中,“身上痛嗎?”
玉秀輕輕搖頭。
林潛便單手絞了毛巾給她擦臉,之後又沿着脖子慢慢往下擦。
玉秀在被子裡捂了這一會兒,确實出了些汗,溫熱的布巾擦過,留下一偏清爽幹淨。隻是看他還有往下擦的意思,玉秀忙按住他的手,道:“下面不用擦了,我自己來就好,你讓我起來吧。”
人都已經到了懷裡,林潛哪裡會放開她,将她的手拉來一根根指頭擦過去,道:“我幫你擦,上點藥。”
說着,不由她說什麼,雙手在她身上一分,就将她的衣襟拉開,玉秀此時裡頭未穿小衣,一大片春光就這麼洩露出來。雪白的肌膚上或紅或紫或青的印記,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玉秀驚呼一聲,忙要拉衣服遮蓋,卻發現衣服被他壓着,根本扯不過來,又要去拉被子,結果被子也被他遠遠丢開了,她無處遮躲,隻得掩了面,埋進他懷裡。
林潛伸手在那肌膚上輕輕撫過,帶起一片輕顫,他忍不住低頭在她身上落下幾個吻,“媳婦兒,你真好看。”
玉秀埋在他懷裡,頭也不敢擡,手指頭勾着他的衣襟輕輕搖了搖,忍着羞澀道:“别弄了,快讓我起來吧,還得做飯呢。”
林潛曉得她身體受不住,本也沒打算再做什麼,隻是又吻了幾下,幫她将身體擦幹淨,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盒子。
玉秀眼角瞥見了,忍不住道:“這是什麼?”
林潛道:“這是蕭樓給的,抹了你就不難受了。”
他師父給他的藥沒剩多少了,這次去省城,他本要去藥房買些活血消腫的藥,結果蕭樓知道了,第二日就給了他這個,聽他說是宮廷密藥。他在自己身上弄了個傷口試過,沒有不良的反應,才拿回來給媳婦兒用用,若用着不好,自然要去找蕭樓算賬的。
玉秀一聽蕭樓給了他這種藥,臊得臉上都要滴出血來了,她止不住輕捶了他一下,道:“你怎麼、怎麼和别人說這個,給人知道了……”
林潛道:“他不敢亂說。”
玉秀還是臊得不行,日後蕭樓再上門,她都沒臉見人了,不知道人家心裡會怎麼想呢。
林潛臉皮不如她薄,自然不懂她的想法。他将瓷盒子打開,用指頭沾了些藥,輕輕分開她的腿。第一次給媳婦兒抹藥,她下頭又紅又腫,第二次再抹,就好了不少。昨晚他那樣放肆,今天看來,竟隻是比之前紅了一些,他将藥抹上去,忍不住道:“媳婦兒,你真厲害。”
玉秀再也聽不下去,伸腿蹬了他一腳。
等兩人從房裡出來,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雞圈裡雞群叽叽喳喳地叫喚,等着投喂。
小狼犬在院子裡追着一隻蝴蝶撲來撲去,見到玉秀出來,忙搖頭擺腦地跑過來,在她腳邊繞來繞去,嘴裡嗚嗚嗚嗚地叫。
它想和她說,昨晚那個壞蛋回來,就把它從房裡踢了出去,讓它在門外呆了一夜,想讓她給它報仇。卻不曉得,它的主人昨晚也給壞蛋欺負了一夜呢。
玉秀在廚房裡給兩人一狗做了飯,之後就開始收拾林潛帶回來的行李。
髒衣服都放在一旁,一會兒拿去河邊洗,之前給他準備的吃食早已經吃完了,包袱裡剩個裝香菇肉醬的陶罐,她拿出來放在一旁,此外包裹中還有一個不大的錦盒,她不敢亂動,隻拿出來放在桌上。
林潛将盒子又遞給她,道:“給你的。”
“是什麼?”玉秀小心接過,慢慢打開,裡頭珠光璀璨,竟是一整盒首飾,她吓了一跳,忙道:“是你買的嗎?”
林潛點點頭,說:“你戴好看。”
他和蕭樓去得早,在付宅中布置好對付千影手的手段後,就沒了别的正經事。他每日練武之餘,就去街上閑逛,見了什麼漂亮的娟花首飾就買下來,等要回來時,才發現已經攢了一小盒。
若是之前,玉秀說不定又要說他破費,經過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她覺得,多少銀子也抵不過他的心意。況且眼下兩人房子也建了,買田地的銀子也留出來了,這人又會掙錢,掙來的銀子又都花在了自己身上,她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呢。
她整個胸腔都要被那甜滋滋的蜜意淹沒,嘴角的笑容藏也藏不住,當下就拿起一支頂頭鑲了顆大珍珠的銀簪帶上,歪着頭看他:“怎麼樣?”
林潛道:“好看。”
玉秀再也抑制不住滿腔的柔情,起身偎進他懷裡,柔聲道:“我上輩子肯定做了許多好事,這輩子菩薩才讓我遇見你。”
林潛忙将她摟住,聽得她這樣的呢喃細語,也想說些什麼,隻是搜腸刮肚也找不出一點動聽的情話,隻得道:“媳婦兒,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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