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共事多年的同事,驟然發生這樣的意外,江承心裡面實在堵得慌,可是工作堆在面前也推不掉,隻能硬着頭皮去幹。要是有人能分擔一下就好了。想到這裡,江承忽然想起了栗子舟和袁書格轉正的事情,因為台裡出事,這件事情被暫時擱置了。他點開文件夾,打開了兩人的簡曆,準備從oa發給人事部的同事。然後他就看見了栗子舟的年齡——23。他将鼠标往下滑動,看向了家庭信息父母那幾欄裡面,與本人關系寫着:養父、養母。那一瞬間,好像有種奇異的想法閃過,江承皺着眉,忽然想起那天在地鐵上和栗子舟的對話。她說她想上電視,她說她八歲和父母失去了聯系。而那天在電視台門口被人攔住的一家人,說女兒八歲就失蹤了。……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系?栗子舟,會不會就是他們失蹤的女兒?想到這裡,江承拿出手機,給栗子舟打了一個電話。打了兩次都顯示是在通話中,江承有些困惑,看了一眼時間也知道現在是晚上了,也許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絆住了吧。不如等明天上班之後再問她這件事情,反正也是一個猜測而已,現在這麼晚了跟她說,恐怕她會一整個晚上都睡不着覺吧。想到這裡,江承把手機放了下來。挂掉電話的那一刻,徐赫的短信回了過來——“你不要着急,星淮手機定位還在大樓裡,耐心一點等待,我們會制定周密的營救計劃,盡力保證他的生命安全。”栗子舟看到這條短信,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便按滅了手機。半小時後,月巷酒吧。栗子舟穿着一身再普通不過的職業裝出現在了門口,沒有化妝,連眉毛都沒有畫,有些憔悴,但整個人看起來卻很幹淨,和周圍的燈光格格不入。她徑自走到角落裡,将手機放在桌子上,等俞青焰的電話。一些人好像對她産生了興趣,有意無意向她圍了過來:“美女,一個人來的啊?”栗子舟看了那些人一眼,沒有說話。她之所以敢來,是因為這個酒吧之前出過事,老闆死乞白賴求他們别報道,後來選題也确實沒有通過,老闆還一直感激他們手下留情,所以也算是打過交道了。那些人手臂上的紋身五花八門,有幾個紋得還挺好看,但個個都不好惹,見她沒有搭理,越發來了興趣,直接坐在了她旁邊。栗子舟倒也沒拒絕,好整以暇坐在原地開始看手機。按理說來酒吧玩的都不至于這麼高冷,那幾個人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看得出來他們喝了不少酒,說話都晃晃悠悠的。其中一個手背上有刀疤的人似乎是四個人裡面的頭,說話也比較有分量:“美女,想喝什麼盡管點,我買單!”栗子舟擡起眼眸看了對面的人一眼,語氣涼涼的:“這兒有人了。”“哪有人?”刀疤男左右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她身上的白襯衫,咽了咽口水,“美女,别找借口了,咱們來玩骰子吧,輸的人脫一件衣服怎麼樣?”空氣似乎凝固了片刻。半晌,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面無表情的俞青焰看了過來,刀疤男愣了一瞬,然後僵在了原地。手下的人連忙使眼色,拽了拽刀疤男的袖子,他的酒才猛然醒了幾分,連忙讓到一邊。“青……青焰哥!”俞青焰明顯不想坐他剛坐過的位子,直接走到栗子舟旁邊坐下,語氣森然:“叫什麼哥,叫爸爸。”一米八的大漢欲哭無淚:“爸爸……”“你不是要玩骰子嗎?我陪你玩怎樣。”俞青焰接過手下人遞過來的骰子,晃了晃,随意地蓋在桌子上,用下巴示意他自己打開。刀疤男抖着手打開——四個一。在俞青焰這裡,沒有規則。無論點數是多少,都是他赢。酒吧喧鬧無比,刀疤男一臉絕望地開始脫衣服。“出去。”俞青焰的聲音很冰冷,也很嫌棄,似乎怕他髒了自己的眼睛。脫到一半的刀疤男,猶猶豫豫地走了出去,臉上又是驚慌又是恐懼,在俞青焰能夠看清玻璃窗外,一點點脫下了褲子。沒想到出來喝個酒還能撞見這樣一幕,衆人開始起哄,吹口哨的吹口哨,尖叫的尖叫,還有不少人拿出手機拍照發朋友圈。栗子舟背對着玻璃窗,靜靜看着面前的桌子,不發一言,卻覺得脊背有些發涼。剩餘三個人站在原地,看着頭子在酒吧門外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唇亡齒寒,瑟瑟發抖。壞蛋遇到了壞蛋頭子,還想泡他的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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