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昨日,昨日的事情不會發生了就好。”張子魚索性裝糊塗下去算了,反正褚榕也沒說是什麼事情,自己萬不能先将夢境當事實說出來。
褚榕看着她,心裡歎了一口氣,這個女人到底是真忘了還是裝糊塗,他幹脆湊到張子魚耳邊輕輕說道:“可是我覺得不夠,還想再試一試。”
張子魚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褚榕,褚榕見她如此神情,也覺得自己好似色中餓鬼一般,便掠了一下她的額發,說道:“還是等以後再說吧,總要等你不被下藥的時候才行。”
下藥,張子魚心中一驚,随即明白了過來,難怪昨日的事情那麼怪異,自己竟主動對褚榕投懷送抱,原來是被人下了藥,那昨日來送茶的小二應該就是下藥的人,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是誰的主意?”張子魚問道。
“是鄭雲青的父親鄭堅,前日他挾持你鬧了這麼一出,他父親不過是想斷了他對你的情意。”褚榕說道。
原來如此,張子魚心裡有些震驚,這是什麼樣的父親,為了懲罰自己的兒子,不惜對兒子喜歡的女子下手,難怪鄭雲青在梧桐寺說他要假裝喜歡其他女子來保護自己,有個這樣的爹,鄭雲青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幸而這兒離京師已經不遠了,等到了京師,你就安全了。”褚榕說道。
“等到了京師,我們會怎麼樣?”張子魚不知道是在問褚榕還是問自己,回去京師,褚榕就回了皇宮,自己回了家,以後呢?她放不下褚榕騙他的心結,褚榕逃不過皇家的約束,他們還會有以後嗎?
褚榕定定地看着她:“我說過我絕不負你,這不光是一個未來天子的金口玉言,也是一個男人對妻子的承諾,給我一些時間,我會證明我非你不娶的決心。”
張子魚有些感動,可心裡依舊有些疙瘩,便淡淡說道:“我相信你對我的真情,隻是以後的事情我們都無法預料,你不必這麼早斷言會娶我,便是我,也需要些時日才能接受這些真相。”
褚榕又替她掠了一下額發:“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轉角處,鄭雲青正提着一個裝着糕點的小巧食盒,聽了他倆的對話,便又默默提着食盒轉身走了,難道自己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本以為還要在客棧住上幾日,第二日蕭安便過來告知張子魚收拾行李,重傷的護衛都留在這兒養病,其他的都跟着回京師,路上,張子魚和褚榕坐一輛馬車,鄭雲青被趕去騎馬,他自然不服氣,一路叫嚷着要坐馬車,卻都被蕭安攔住了馬車外,想到自己将他狠狠打過一拳,鄭雲青倒有些不好意思再和他打鬥,便心不甘情不願翻身上馬了。
雖然坐在一輛馬車上,張子魚和褚榕卻并沒有多少話,兩人各想着自己的心事,張子魚隻覺得自己陷入一個兩難的境地,且不說褚榕是不是真的會娶自己,那自己難道就真的願意嫁給他嗎?那禁锢自由的皇庭,争寵不休的後宮,自己定然不想過這樣的生活。可是,權力卻是最蠱惑人心的,便是張子魚也不例外,若是掌握了權力,她便可以督促褚榕做一個推行律法造福百姓的明君,而不再像以前那樣見過人間種種的不公平卻無能為力,隻能在心裡抱怨皇帝昏庸無能。
七八日後,一行人已經到了京師,車馬停留在南門外的五裡亭,當初這兒便是旅途的開始,而今又從這兒結束,張子魚下了馬車,無限感慨,沒想到隻去了兩個多月,再回來時卻恍如隔世一般。
分别在即,張子魚和褚榕兩人都站在那兒沒有說話,彼此心裡都有些不舍,好似有千言萬語要說,最後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你要多保重。”張子魚半晌方才開口,此番褚榕回宮必定會有扳倒鄭婉兒和鄭家的大動作,内中涉及的争權奪勢是自己無法參與的,隻能心中期盼他順利成事,鏟除朝廷和後宮的奸惡,還朔朝一個清明局面。
褚榕看着她的臉,未來波雲詭谲的朝堂争鬥,她便是自己心中最溫暖有力的支撐,隻是,眼下還不是對她眷念的時候,皇宮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隻有完成這些事情,他和她才有美好的将來,想到這兒,褚榕便說道:“你也要多保重。”而後,便狠心轉身帶着護衛騎馬走了。
眼見得褚榕去得遠了,張子魚才準備步行回家,鄭雲青早湊上來說道:“小魚兒,我們一起進城吧,你一個人走路也不安全。”
張子魚說道:“這光天化日人來人往的,怎麼會不安全,時候尚早,我還要先去一趟白雲庵看師母,你自己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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