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院子裡的人見到褚昱一行人,都很是奇怪,也自動讓開了一條路讓他們進去,王氏夫婦自然是見過他們的,雖然不知道他們來的目的,卻莫名升起一絲希望,也就勉強站起身說道:“兩位公子小姐,我家孩兒丢了,若公子小姐有些門路,請千萬幫我們找回毛毛,我們全家一定不會忘記兩位的恩情。”說完,就要下跪。
張子魚趕緊扶起他們說道:“毛毛是個好孩子,一定會平安的,事情的經過我們已經知道,現在來就是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王氏夫婦眼淚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将手裡的畫紙遞給張子魚說道:“這就是留下來的觀音畫像,我們平日裡敬奉神明,卻不是想把孩子也供奉出去,若是真把我們孩子收了去,我們可怎麼辦啊。”
褚昱問道:“你們可有報官?”
王氏夫婦點了點頭,而後又說道:“報官又有什麼用,那些往年丢失的孩子,又有哪個是找回來的。”
張子魚接過觀音圖,隻是很簡單的一方白紙,畫着白衣觀音像,左手拿着楊柳枝,右手持着淨瓶,既沒有裝裱,也沒有上軸,她知道自己對書畫的造詣不高,橫看豎看也看不出所以然,就将畫像遞給了褚昱。
褚昱接過畫像看了一會兒,又細細摩挲了畫紙,又将畫像放在鼻端嗅了嗅,而後對王氏夫婦說道:“這幅畫像有些古怪,請讓我帶回去慢慢研究。”
王氏夫婦點了點頭,知道這是最後的希望了,而後一行人就和王氏夫婦告了辭回了客棧。一回客棧,張子魚便和褚昱進了他的房間,急切地問道:“你是不是從畫像裡看出什麼問題了?”
褚昱将畫紙展開放在桌子上說道:“這紙質潔白光潤,如銀光淩霜,應該是上好的澄心堂紙,并且這畫紙比陳年的畫紙更為潔白,應是今年新産的紙,而這畫觀音像的墨,墨色濃黑,隐隐泛光,應是加了珍珠粉制成的松煙墨,這松煙墨裡還加了麝香防腐。”
“所以這紙和墨都很貴是吧?”張子魚大概聽了個明白。
褚昱說道:“這樣的紙和墨,在宮裡倒不是什麼上等貨色,但既然能在宮裡用的東西,想來在民間應該也價值不菲。”
張子魚心裡有些不屑,想着民間有些好東西你們宮裡也看不見呢。不過,現在這種時候,她沒有心思調侃褚昱,隻關心毛毛的下落,因而說道:“既然這澄心堂紙和墨都是昂貴的東西,想來定興縣應該也沒幾家紙張鋪賣得起,依你所說,這紙張是今年的新紙,這才不過四月,店鋪裡買賣這種紙張的交易應該不多,普通人家買不起,那買家肯定非富即貴,店主應該都記得。”
褚昱點了點頭,而後讓蕭安去吩咐一半随從,讓他們在城裡假裝買家,打聽一下哪些紙張店裡賣這樣的松煙墨和新産的澄心堂紙,張子魚心中着急,也不回自己房間,就和褚昱一直坐在他房間裡等消息。
正值中午,太陽漸漸大了起來,房間裡也有些熱,蕭安打開窗戶,又下去叫小二燒水泡茶,褚昱和張子魚坐在房間裡也是默然無語,張子魚想着這樣靜坐也不是辦法,就先開口問道:“你一直都呆在宮裡,從來沒有出宮過嗎?”
褚昱回道:“上次太子去慧光寺祈福我便是第一次出宮,如這般遠遊倒是從來沒有,倒不如你,十停地方已經走了七八停了。”
張子魚想起自己走過的那些地方,真是各有各的風土人情,也算開了不少的眼界,想一想皇宮裡雖然富貴,但褚昱一直待在裡面,怕也是無趣至極,心裡竟有些同情他。
“外面有趣的地方也多,有趣的人也多,你這趟出來,就會了解這世間與皇宮截然不同之處;不過,你這趟出來,難道不擔心太子殿下有急事?”張子魚疑惑地問道。
提起太子,褚昱眼中有絲怪異的光芒閃過,而後淡淡說道:“太子前幾日已經去西山行宮休養了,若非緊急事務不見人,想來找太子有急事的人也少,這幾個月也用不上我。”
原來如此,張子魚想着,又聽褚昱問她:“你為了婚嫁自由,甯肯冒險陪我走這一趟,難道嫁人對你來說就真如此可怕嗎?”
張子魚搖搖頭說道:“自然不是,隻是自來女子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來我連自己嫁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又怎能知道自己婚後是否夫妻和諧,若是要嫁,自然嫁一個我自己選擇的男子,品行端正,又不會三心二意,見一個便想娶一個。”
“這世間男子,但凡有地位錢财的,大多都納了幾房妾侍,即便由你自己選擇了人嫁,你又怎知你夫君婚後不會納妾?”褚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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