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事情,萬仟沒有再提,就跟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事,絕不是故意遺忘了,而是在萬仟心裡,霍永森的性命和自己的原則,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
固執、守舊,是萬仟的毛病,也是他的優點。
霍永森毫不懷疑萬仟對自己的感情,那一句“舍不得”飽含了男人多少辛酸和委屈,可再委屈,他也要堅守原則,從家裡搬出去,甚至想和他斷絕往來,徹底埋葬這一段感情。
萬仟怎麼也沒想到他所以為的,愛霍永森到癡狂的女人并不會好好地照料霍永森,還想要殺死霍永森。
男人像一塊海綿,拼命地去學習對他來說艱澀難懂的知識,因為他不想顯得自己如此無能,他也想要擁有能保護霍永森的力量……
從回憶中晃過神,霍永森說道:“書上的東西,沒有經過實踐,就永遠不能轉化為自己的東西。書你已經看得夠多了,現在還是實踐比較重要。”
起點不一樣,所看到的東西也不一樣,萬仟不需要從最基層的做起,現在最是緊缺的,是對于大局觀的掌控,漸漸養成上位者的思維。
各種會議是學習的好地方,霍永森會把那些知識耐心地掰開,揉碎了去講給萬仟聽。
“可是,我的身份——”
話才說出,就被霍永森打斷:“你的身份沒有問題,子虛烏有空穴來風的東西不要去在意,我信你,還不夠嗎?”
聽到“我信你”這三個字的時候,萬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内心酸澀地痛,不過他很感動:“嗯,我聽你的。”
你說的,我都聽。
霍總開高層會議帶了一個陌生人,那個男人被霍總冷峻狂狷的俊顔襯托着,更顯其貌不揚,隻是身上帶着一股子讓人覺得舒适的溫和儒雅的氣質。
這個人是誰?
平時開會,除了薄秘書有資格坐在霍總右手邊,其他的人都得坐在主座的對面,坐不到老總那一側去的。
霍永森不顧神色各異的高管們,對萬仟耳語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大家臉上的表情?”
為了聽清霍永森的話,萬仟不得不微微斜傾着身體,那軟軟的耳廓讓霍永森有種想含在嘴裡輕輕啃咬的沖動。
不過他還記得這是在開會,臉上的申請不動,底下的手卻放在萬仟的膝蓋上揉捏,那力道很是暧昧,使得萬仟慌張地看了下霍永森右邊的薄青。
隻見薄青低頭在文件上寫寫畫畫,似乎沒有注意到霍永森略微出格的行為。
“跟我說話的時候,不要去看别人。”霍永森手上加大了力道,提醒着男人收回注意力。
萬仟收回目光,耳廓已經開始充血了,他的視線在大家臉上逡巡一圈,然後說:“有人些很鎮定,有些人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嗯,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修長的手指漸漸越過山丘,跨到山谷裡,撫着男人的大腿内側。
頓時,萬仟渾身顫抖,僵硬得更加不知所措,他不敢再看霍永森漆黑幽深的眼,視線移到自己面前的記錄本上,輕聲說:“我、我不知道!”
霍永森隻是把手搭在萬仟膝蓋内側稍微靠上一點的位置而已,并且沒有再往上挪了,他亦不喜男人的媚态被那麼多人看見,男人情動的樣子,他要在兩個人時好好地欣賞。
“因為你坐的位置。”
“位置?”萬仟的注意力終于被扯回了一些,反問道.
“他們在想,這個男人是誰,居然坐在霍總的左手邊,連最器重的薄秘書都隻得坐右位,他憑什麼坐左邊?難道說這人是從霍總别處挖來的高管,準備空降了?”霍永森就很喜歡慢慢地小小聲地在男人耳邊說話,最好是能抱在懷裡的時候。
目前公司高管的位置可沒有空缺的啊,空降,就意味着有人要被擠出去了!
萬仟沒有說話,他在思考,過了會兒他說:“可是,我雖然不怎麼在公司裡出現,但總有些人會知道我的吧,我頂替高層,怎麼可能!”
“你今天出現在這裡,就代表不是沒有可能。”
……
會議開了足足一個早上,大家都習以為常,霍永森注意到男人的神色萎靡,關心地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萬仟木木地搖搖頭,他真的太沒用了,就隻是坐了一早上,就感覺腰疼得要直不起來,膝關節也跟生了鏽似的難以活動。
他今年才剛三十一歲,席間不乏比他年紀大許多的人,可别人都精神奕奕,步伐矯健,唯有自己似個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樣。
霍永森見萬仟走得有點艱難,幹脆把人抱起來,大步邁入薄青摁好的電梯裡。
突如其來的動作把萬仟吓到了,他埋怨地捶了一下霍永森的肩膀:“你瘋啦,要是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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