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她兩眼放光看向阮雪音:“君上待夫人,果然與衆不同,哪兒哪兒都不同。”
阮雪音卻理解不了她眼中精光,反而疑惑道:“明明準備了兩個,又不讓别人用,這是什麼道理?”
雲玺眉開眼笑:“為何不讓别人用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如今夫人用了。”
阮雪音細細體會她那股子高興勁兒,略有些明白,咳嗽一聲道:“我去挽瀾殿的次數多,時間長了,估摸他想着杯子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也便不那麼執拗了。”
雲玺笑得意味深長:“夫人如今說起君上,神情也跟之前不同了呢。”
阮雪音被她笑得發毛:“有何不同?”
雲玺是審慎性子,在阮雪音面前已算放松,饒是如此,亦不敢過多議論主子的事,尤其涉及君上,于是不好意思笑笑:“奴婢說不清楚。總之,奴婢為夫人高興。”
第六十四章掩耳盜鈴
阮雪音不願順着雲玺的思路往下想。這讓她覺得負擔。
她不通人情世故,未涉男女之事,但也明白雲玺那些話在暗示什麼。
當然沒有那麼簡單。自己雖然的确是來借東西,沒作其他打算,看樣子顧星朗也信了大半。但她畢竟場面上答應過崟君,會力所能及幫些忙。
彼時阮佋上山來求,自然是為了送她去祁宮做内應,如天下人所想。老師想看河洛圖,于是将計就計同意了。至于她入宮後要不要幫忙,老師沒有硬性規定,隻說看她自己心情。
而事實是,她來了半年多,一個字都沒傳回過鎖甯城,想來阮佋已經急了,卻又不能寫信來催。
但無論她傳還是沒傳,對崟國幫還是不幫,作為祁國的君主,顧星朗都不可能對她徹底放下戒備。連惜潤這種到目前為止既無個人本事、又無母國意志、幾乎零疑點的姑娘,他都留了一層小心。
更何況是她。
不是顧星朗多疑。完全是時局所迫。他能善待甚至親近她們,已算有心有膽魄。
而自己的角色就實在複雜。既是崟國公主,又是蓬溪山大弟子,入祁宮是為了進寂照閣看河洛圖。熟讀青川史,懂謀略,帶着曜星幛,常觀星,甚至看了許多人的星官圖,心裡也一定有許多判斷和計較。
這些還隻是目前能看到的牌面。
如果她是顧星朗,一定離這樣的姑娘遠遠的,如非必要絕不過多接觸。
就像他一開始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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