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也是謝文澤活該,如果大皇子無事,他仍會是最受寵的皇子,也不會淪落到和三皇子一樣。”她道。
“你認為大皇子的事是謝文澤幹的?”謝若斐卻是搖搖頭,“我一開始也是這麼以為的,但後來發現不是的。他和母親要的香量極少,連殷貴人的母親都受得住的量,何況是大皇子?”
謝若昭神色微動:“果然有紅麝香存在。”
“我不知道先皇後是怎麼死的,母妃大概是有參與的。不過說到底你母親自殺是不争的事實,你可不能怪到我頭上。”謝若斐毫不收斂自己的惡意。
謝若昭卻是目露同情,因為謝若斐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将死之人,也不管是敵是友,隻是當初地在報複社會,想要抓幾個人下水。
“如果不是二皇子幹的,那是誰?”她問。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謝若斐道,“總之,不管我願不願意都必須去和親,所以你也不必白費口舌。”
“也不是毫無辦法。”謝若昭突然說。
“什麼?”謝若斐沒反應過來。
“雖然你還是要嫁過去,但是和親與和親還是存在不同的。如果成功,你過得應該不至于那麼凄慘,并且最重要的,南蠻還會受到影響。”謝若昭露出了微笑。
“你這是什麼意思?”謝若斐緊張起來。
“這個法子說來簡單,隻看你有沒有膽子。不過先回宮吧,”謝若昭卻是站了起來,看向站在門口張望的魏清雨,“宴會怕是要開始了,要是我們兩個都遲到,肯定會引起懷疑。”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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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唯一的方法
傍晚的宴會并沒有多麼新奇之處,雖然說是接風會,但不是什麼佳節,禦膳房呈上來的菜品也隻是以數量取勝。
謝若昭嘗試了一塊羊肉便不再動筷了,不是說不好吃,隻不過涼了的肉實在讓人提不起胃口。相比于吃食,場上衆人的反應竟是更有意思。
宣文帝隻在家宴剛開始說了幾句客套話并賞了謝若昭幾道菜,剩下時間都在和張貴妃說些什麼,那濃情蜜意的樣子倒真不像做了二十幾年夫妻。
不過謝若昭注意到宣文帝的笑意并未達眼底,與其說是和張貴妃交談,不如是借交談觀察在座個人的反應,觀察對象以謝若斐和謝文澤為主。
張貴妃一貫的會演戲,全程都帶着甜蜜的笑,似乎一點也沒意識到氣氛的詭異。
謝若昭見謝文澤的次數不多,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不過其身邊的太監應當是個新人,惶恐與緊張都擺在了臉上。比如現下就望着謝文澤欲言又止,應該在猶豫要不要阻止主子喝酒。
“殿下,可要溫些酒來?”一旁服侍的宮女見謝若昭看着二皇子桌上的酒杯,趕忙出聲詢問。
“不用,把這壺清酒也收了吧。”謝若昭擺手。今天這個要緊地日子,最忌諱喝酒誤事。而且大皇子的前車之鑒還曆曆在目,她暫時對宮裡的東西都失去了興趣。
宮女拿着酒壺,左右看看,沿着牆角往門口走去。
謝若昭順着宮女行走的路徑,看到了處于末席的三皇子謝文緒。她依稀記得上次見三皇子是離宮那日,此後唯一的接觸就是香皂鋪子出事,三皇子莫名其妙的來信。現在再看,三皇子倒不是她想象中的幼童,至少已經能夠和謝文澤一樣飲酒了。
不過謝文緒雖然被安排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但心情卻比謝文澤要好得多。全程低着頭,隻偶爾笑着和旁邊的小太監說兩句話,自斟自飲倒也快活。
“你覺得這菜很好吃?”謝若斐坐在謝若昭旁邊,皮笑肉不笑地說。因着大殿極大又隻有寥寥幾個人,她為了不被宣文帝察覺,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隻是覺得這場景很有趣,明明是一家人卻各懷心思裝出其樂融融的樣子,怕是全天下都找不到第二家。”謝若昭回複。
最上方的宣文帝放下了筷子:“昭兒和斐兒在說什麼開心事?”
張貴妃倒酒的手一頓,随即若無其事地放下酒壺,笑着說:“果然是姐妹,就算曾經有些不快,這分别久了還是會互相思念。”
謝若斐狠狠剜了她一眼,随即不爽地低下頭。她一點都不想參加這所謂的家宴,更不想和他們虛僞地交談,既然和親已是闆上釘釘,這就是浪費她所剩不多的時光。
謝若昭恭敬道:“回父皇,妹妹詢問了些漠北的風土人情。”
宣文帝哈哈一笑:“好,看來你們都長大了,知道互相體諒了。朕還記得小時候你們姐妹總是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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