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萬點了點頭,回想起昨天見過一面的小孩,“看着是個好孩子。”他拿起茶壺想要倒一杯茶卻發現茶壺中沒有茶了,他拿着茶壺站起身。
晏瀚海看着他拿着茶壺連忙說道:“坐着坐着,喊小輩去就好了,哪裡用你親自動手。”
程萬大手一揮,“不用,我去就可以了,一點小事做得來。”他腳步輕快地去了廚房。
程萬到了廚房添好水,走出來恰好看見晏承平在劈柴,他拿着茶壺走過去問道:“承平啊,你說派人幫我去找兒子,什麼時候派人啊。”
他都十幾年不知道兒子的下落了,他是真的怕他已經……不過就算真的已經不在了,也要讓兒子回到他身邊,他要把他們母子葬在一起。
晏承平放下手中的活,認真地說:“程爺爺,您放心吧。就這幾天我就出去幫您安排,您不要太擔心了,一定會有好消息的。”
程稚清此時從廳堂出來,她剛才為鐘思潔把脈,看看孩子狀況,鐘思潔懷孕已經八個月了,孩子一切都好。
她一出門就看到晏承平拿着斧頭正在劈柴,她沖上前奪下晏承平手中的斧頭,劈頭蓋臉沖着晏承平一頓罵,“你不知道你自己什麼情況嗎?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才幾天你就敢劈柴了?你是不是真的不怕傷口裂開啊……”
晏承平被罵得跟個鹌鹑一樣不敢說話。
程萬看着孫女怒火沖天的樣子,生怕波及自己連忙轉身悄悄挪動腳步走回晏瀚海身邊。
他才剛轉身就看見門口站了四個人,那人看着有些眼熟,被身邊的人攙扶着,一個跟晏承安差不多大的小孩跑了進來,親親熱熱的和晏承安拉着手。
随着那人越走越近,程萬看得越來越清楚,他想說話卻感覺嗓子堵得慌發不出聲音,他的手開始顫抖,砰的一聲,他手中的茶壺掉落在地。
院裡衆人的目光瞬間聚集到他身上,程稚清也顧不上教訓晏承平了,她看程萬狀态有些不對勁,連忙上前扶着程萬,眼裡充滿着擔憂,“爺爺,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一隻手搭上程萬的手腕為他診斷。
晏瀚海和晏承平也快速走到程萬身邊,擔憂的看着他。
程萬感覺自己全身都發軟,他不顧程稚清的攙扶,一步一步走到那個男人面前,顫抖地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書,書榆……”
他還沒有說幾句話,淚水從眼眶裡溢了出來,淚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他已經看不清面前那張熟悉的臉了。
“老人家,我叫傅山,不叫什麼書榆。”傅山和傅新雅驚訝的看着程萬,程萬拉着傅山的手有些用力,他怕好不容易出現在面前的兒子又會消失不見。傅山被拽着疼了也沒有生氣,反而耐心的和程萬解釋。
傅山在晏家躺了一個多月快兩個月,見程稚清同意下地的時間已經到了,就馬不停蹄請晏修景兄弟倆攙扶他回家中休養。
晏家人勸了又勸,但傅山心意已決,隻好讓晏修景他們攙扶他回去了。這段時日在晏家待他實在是太好了,頓頓都有肉,他實在不好意思繼續待在晏家了,總覺得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
昨日聽今瑤回到家中說稚清回來了,他上門看看有什麼能幫的地方,順便也讓程稚清看看腿愈合得怎麼樣。
程萬流着淚,手輕輕摸着傅山有些滄桑的臉龐,他的兒子從來都是意氣風發的,現在的他雖看着憨厚老實,可就是這樣他也絕對不會認錯自己的兒子。
傅山無奈解釋道:“老人家,我真的不是您兒子。”他身旁的妻子也很驚訝,因為傅山是她爹撿回來的,傅山傷到頭沒了記憶,說不定眼前之人就是他的父親,兩人眉眼之間是有些相像的。
傅新雅扯了扯傅山的衣袖,想讓他說話不要這麼直接,沒準眼前的老人真的是他爹呢。可沒想到傅山很是堅定的認為程萬不是他爹。
程萬一把拉開傅山的衣領,看着傅山鎖骨處有兩顆對稱的痣,激動道:“你就是我兒子,是書榆。書榆身上就有這樣的痣。”
程稚清他們都很驚訝,沒想到傅山就是程書榆,晏承平總覺得傅山有些眼熟,還沒想起來為什麼眼熟,現在終于知道了,原來是和程稚清有些相像。
白舒雲此刻也出來了,她靜靜的站在晏瀚海的身邊,晏瀚海看了看傅山再看看程萬又看了一眼程稚清,他悄悄湊到白舒雲身邊,“你别說哈,他們父子倆和小清還真的有點像。”
白舒雲輕輕拍了他一下,晏瀚海立刻閉上了嘴。
程稚清看着程萬情緒一直保持過分激動,忙上前扶住程萬,“爺爺,傅大叔……”
程萬聽到傅大叔三個字,立刻轉頭糾正程稚清,“什麼傅大叔,他是你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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