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并不是跟着田不易離開了,而是來到了風回峰弟子所在的地方。
二百多個弟子,各個都眉頭緊鎖的看着重傷垂死的彭昌。他看上去不像張小凡一般全身燒焦的狼狽,但是,胸口處那黑得發紫的傷口卻令人驚心膽戰。
風回峰的首席曾叔常塞了一粒藥丸到他嘴裡後便吩咐弟子把他擡了回去。
桂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曾叔常看到桂後走向他跟前道:“聽聞是桂師侄在我弟子要重重摔落擂台的一刻護住了他才保住了他的性命。非常感謝。”
“我也隻是湊巧在那裡看比賽。看到情況不對稍微幫了一下罷了。”
曾叔常沉默了一下,他望了一眼還在台上比試着的曾書書,雖然沒有轉過頭卻還是問道:“我聽我家的不肖子說過,那個大竹峰的弟子曾經接受過你的指導?”
“不錯。”
“哼,那弟子倒是好福氣!!”曾叔常冷笑了一聲後也就不再理會桂了。看來對于重傷他弟子的張小凡産生惱恨的同時也對張小凡的指導者——桂産生了不滿。
不過桂什麼都沒說。隻是對着曾叔常點了點頭後轉身離開了。
桂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開門便看到了已經脫去伊麗莎白衣服的銀時和真正的伊麗莎白坐在那裡。此時,銀時低着頭,手中一直在擺弄着一根黑色的棍子。
“那小子怎樣了啊?”銀時擡頭問道。
“已經被他師傅帶回去了,應該休息一下就沒什麼大礙了。隻是他的對手……”
銀時不再吭聲了,繼續低下頭,繼續他的作業——把玩着燒火棍。
那一幕無法忘記。
在火龍襲向張小凡的那一刻,燒火棍就像是有了意識一般沖向了火龍,宛如一把利刃一般将火龍劈成兩半,并且重重的打擊在了彭昌的胸前。
但是,不僅僅如此。
在接觸到他胸口的那一刻,那燒火棍分明散發出了黑氣,仿佛開始吸取着彭昌心頭血。
與其說短短的一刹那的煞氣被銀時和桂給捕捉到了,不如說他們就是在警惕着會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而事實是,這個燒火棍的邪氣遠超乎他們的想象——居然還可以脫離主人的控制自主操控!不過回想起來,當初在空地上這根東西還沒有合成一體的時候就已經懂得先相互放下成見一起對抗銀時和桂了。
隻能說這個神奇的世界真的什麼東西都成精了啊!
确認了自己的勝利後,張小凡強撐着要倒下去的身體一步一步的走下擂台對着銀時和桂笑道:“我赢了哦!”
說實話,那一刻,銀時和桂都完全說不出話了。看着這倔強的少年,他們的心情更多的是無奈。
“啊,是呢!”
“很努力啊!”
在聽到銀時和桂說出這樣的話後,張小凡終于滿足的倒了下去。而原本手中抓着的燒火棍也咕噜噜的掉在了地上。
而桂則背起了張小凡去找田不易。看着地上的燒火棍,此時的它已經不見先前的黑氣了,看上去隻是個普通的黑色棒子。考慮了一下,銀時還是把它撿了起來。
回到了桂的屋子裡,銀時就一直在琢磨着這根燒火棍。倘若裡面也混有他的血的話,那是不是他也可以使用呢?
清楚知道銀時意圖的桂坐下來後問道:“如何,有反應嗎?”
“沒有啊!!”銀時随手一丢,瞪着死魚眼吐槽道,“簡直跟懸衣翁面對奪衣婆時兜裆褲裡的那玩意兒一樣軟趴趴的一點反應也沒有!”
桂疑惑的沉吟半響,喃喃道:“莫非,雖然被吸取了你的血但卻并沒有融在裡面嗎?還是說按照血的比例,小凡的血含量比你的多因此在基于主人隻能有一個的原則下選擇了小凡嗎?”
“也有可能是因為這根【哔——】很狡猾,在衡量兩個主人誰更好欺負的前提下選中了那小子當容器!”銀時單手撐臉,惡性質的說道。
桂抱起了手臂認真的思考道:“嗯……某種程度上你這話也未必沒有道理呢。畢竟,越是厲害的法寶就越是存在着自我意識。這個棍子,恐怕已經達到了神兵利器的程度,若說它可以顯出人型跟你交流我可是完全相信的啊!”
“啊,也是啊,突然之間站立起來然後在頂部湧出些液體在地面上寫下對你的感想之類的麼?”
面對着銀時毫不猶豫的開播黃段子,桂面無表情的吐槽了:“銀時,總有一天這篇文會因為你而審核不通過的。”
歎了口氣,桂看着燒火棍問道:“現在該怎麼做好呢?隻要小凡一天還在使用着它,那麼終有一天會被其他人發現這棍棒的秘密。有沒有辦法讓它聽話一點呢?”
“嗯……也是啊……得做些什麼讓它老實一點才行呢!”銀時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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