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警校一别,消失了近八年的同期終于姗姗來遲的傳來音訊。
破滅的組織,長達七年半的卧底生涯,自顧自單方面失聯的兩個男人終于重新回歸大衆視野。今晚是警校六人小隊的第一次團聚,說什麼都要好好揍那兩個消失的混蛋一頓。
結束一天的工作,開着車從幼稚園把愛醬接走帶到約定好的餐廳時,那四個男人都已經早早到了。千束因為有班,隻能趕後半場。
“真是的,班長你就饒了我們吧。”
“對啊班長,不能和你們聯系,我和零也非常思念大家。”
許久未見的人,熟悉的聲音隔着紙門從屋内傳來。
“呵,”毫不猶豫推開緊閉的推拉紙門,松田單手握着門邊,一手插兜道:“自顧自玩失蹤的家夥可别以為随便兩句話就能把我們打發了,老老實實挨揍吧。”
“啧,你這……”降谷零皺起眉頭,平日裡處事不驚的平靜已經消失的幹幹淨淨。多年不見,吵吵嚷嚷的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礙眼。
但嫌棄的話還沒完全說出口,就被一道稚嫩的童聲打斷。
“哇~爸爸,這些叔叔都是你的朋友嗎?這個叔叔是金發哎,是外國人嗎?”因為個頭太矮,完全被降谷零他們忽略了的小豆丁紮着雙馬尾,背着小小的書包從松田身後揪着他的褲腿探出頭來。
僵住表情的降谷零:“???”
目光從松田陣平向下平移,看向松田腿邊站着的小女孩。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但那張臉蛋過分熟悉,甚至不需要别人告訴降谷零,他就已經能猜出答案。視線再次挪回到松田陣平臉上,卷發男人原本還有些兇的表情已經變得極其得意。不知為何,降谷零總覺得自己非常想沖上去朝松田陣平臉上狠狠來上一拳。
松田陣平帶着愛醬走進房間,順手拉上房門。把可愛的小姑娘抱着在自己身邊坐下,得意道:“愛醬,快自我介紹一下。”
“嗨~!”朝氣滿滿的小姑娘解下身後紅色的小書包,軟軟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抱進懷裡揉。但用軟糯的口音說出來的話卻極其傷人:“叔叔們好~我是松田愛,今年四歲。爸爸是松田陣平,媽媽是已經改姓松田的松田千束!請多多指教~!”
“……”
“……”
“……”
氣氛可疑的凝固住,被打招呼的幾個大男人聚做一團小聲竊竊私語了起來。
心被紮成刀子的降谷零:“後面那串多餘的介紹是怎麼一回喂!”
早已麻木的萩原研二:“呵……肯定是小陣平特意教愛醬說的,畢竟今天要見的可是當年偷跑又消失的零啊。我估計小陣平這麼晚才來,除了因為要先去幼稚園接人,肯定還悄悄在地下車庫确認愛醬有沒有牢牢記住這段多餘的自我介紹,然後才上來的。”
滿臉不爽的降谷零:“啧……”
垂頭喪氣的萩原研二:“哎……要是當初我再加把勁,今天帶着愛醬閃亮登場的人就是我了。”
微笑已經快要挂不住的諸伏景光:“……不,研二你後面那句也是多餘的。”
坐在中間的老好人伊達航就像一條鮮明的分割線,左邊是嘴角快翹到天上的松田陣平,右邊是已經完全陷入低氣壓的同期敗犬三人組。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轉過頭開始逗弄坐在座位上不停扭來扭去的小姑娘。
他和娜塔莉也已經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今天原本是打算帶着妻女一起來的,但孩子前些天有些感冒,不放心帶出門,娜塔莉留在家照顧孩子了。
下次也許可以介紹愛醬和他的孩子認識,應該會成為關系很好的幼馴染吧。
菜還要一些時間才會做好端上來,松田愛扭過頭望向松田陣平,拉着他的衣角,小聲道:“爸爸,我可以吃小餅幹嗎?”
如果是平時的話,不管是千束還是陣平大概率都不會準許愛醬在飯前吃零食。哪怕愛醬嘟着小嘴又是撒嬌又是打滾,陣平也隻會準許她吃一點點。但今天情況特殊,所以……
“當然,僅此一次,記得不可以告訴你媽媽千束。”端着啤酒的卷發男人笑的得意,還特意在末尾五個字上咬下重音。
“啧!”
那邊的金毛混蛋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
肉嘟嘟的小手打開書包扣,書包裡面最上方放着一張邊角已經有些發皺的白紙。愛醬把白紙拿出來整齊擺放在桌子上,才又轉身從書包中拿出松田陣平為她特意買的夾心小餅幹。
被率先擺在桌面上的白紙印着紅色的政府機關印章,頂頭處黑色加粗寫着婚姻屆幾個大字,表格内手寫填下的松田陣平和井上千束的字樣格外礙眼。
“你這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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