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墨色的漆黑,耳畔是加速的心跳。不管是萩原亦或是松田,他們都枕着手臂,睜着眼全無睡意。回憶翻湧,細細相處的曾經是被海風吹亂的浪潮。無數個心動的瞬間被穿針引線連成環,第一次在一起玩鬧、第一次她沖他們撒嬌、第一次擁抱時柔軟的觸感……未來也許還會有無數個第一次。
“萩。”
“嗯?”
“我想把千束帶回家,去見見我那個愛喝酒的老爸。”
“啊……”總是眉眼帶笑的男人也難得的放平了情緒,聲線沉穩透着他從未在千束面前展露過的成熟穩重:“我也在思考什麼時候把千束醬帶回家,我老媽應該會很喜歡她。”
而後是良久的沉默,心事堆積成山。前路漫漫,想要翻過山海擁得明月。
這次是萩原率先開口:“不過小陣平。”
“什麼?”
“要是被老姐他們知道了我們和千束的混亂追求關系,一定會被狠狠揍一頓的吧,被訓斥不負責任什麼的。”
“是啊……”
但是不想退出,也沒有勇氣逼迫井上千束做出選擇,沒有一定會赢的勇氣。
“我還真是貪心的不像話,既不想和小陣平你出現矛盾,又想占有千束醬。”
“呵,誰不是呢。”
月色溫柔,夜色漫長。
剛出院的女人在柔軟又安全的房間睡得香甜,過着的被絮帶着陽光烘烤過的氣息,像被人擁抱住一般讓人心安。徹夜輾轉思索的兩個男人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幸虧翌日他們都無需值班,不然肯定會因為爬不起來而遲到。
陽光穿過凝在葉尖出的滴露灑落在葉脈上,窗簾交彙處的縫隙溜進一抹明媚光亮。
井上千束他們是被目暮警官喊醒的。
有些手續需要井上千束辦理簽字,目暮警官帶着個文件夾敲響了井上千束的房門。在門後等候片刻,再次有禮貌的用指節扣響木門,依舊無人應答。
目暮警官皺眉面帶疑惑,他十分确認井上千束昨天就已經出院回宿舍了。無奈之下撥通千束的手機,接通的卻是個男人。
“喂,這裡松田,你哪位……”
剛睡醒帶着幾分慵懶和困意的嗓音從聽筒處傳來,目暮警官卻因為過分震驚而瞪大了眼睛。
警視廳流傳的那些傳聞目暮警官也有所耳聞,他甚至悄悄下注給了松田陣平。因為是警察,大家的賭注都不是錢,而是類似請吃飯、包一周午飯或者幫寫報告這類更偏向實物的東西。目暮警官可是把自家夫人一周的便當都堵了出去。
假咳一聲,目暮警官正經道:“咳……我是目暮警官。我這裡有幾份文件需要井上簽字,我現在就在井上房間門口,你們開下門。”
“嗯,就來。”
擠了三個人的小房間内,松田陣平挂掉手邊的電話,大大打了個哈欠。
同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萩原研二坐起身,揉着自己被壓翹起了好幾個角的長發,滿臉疲态:“誰啊。”
松田:“千束的上司,好像是有文件需要千束簽字确認。”
“唔……是目暮警官嗎?”柔軟的女聲傳來,像發酵過的蜂蜜酒,沙啞甜膩。
兩人回頭望去,井上千束剛從床上坐起身,一頭長發披在身後。她穿着白色長袖睡裙,睡眼惺忪。因為昨晚付下藥物有助眠效果,加上之前住院時的那整個月井上千束一直都保持着警惕狀态沒怎麼睡好。如今難得一夜好夢卻被匆匆打斷,她擡手揉着微紅的眼眶,癟着嘴如同一隻失落到泫然欲泣的垂耳兔。
可愛,想抱進懷裡揉。
要不是目暮警官還在門口等着,萩原絕對真的直接動手了。
過道處候在井上千束房門外的目暮警官抱着胳膊,前腳掌在地闆上一下一下的點着,好在井上千束沒有讓他等太久。
隻是……
目暮警官滿臉詫異地僵硬着脖子扭頭看向被打開的萩原的房間,他可靠的下屬井上千束帶着困意的單手扶着房門站在那裡,身後還跟着兩個绯聞男友。
電話是千束的,接電話的人是松田,人卻從萩原的房間推門出來。看着他們三人臉上的疲态,目暮警官詭異地沉默住了。
入職警視廳的第七個月,井上千束終于迎來人生最大的風評被害。
關于“井上千束到底和誰在交往”的賭局因為出現了完全意料之外的答案,警視廳過分八卦的中層們全軍覆沒。這其中就包括降谷零的直系上司——黑田兵衛先生。
得知消息時,黑田兵衛正坐在一家西餐廳點餐,他瞥了眼僞裝成服務員站在身側等候他點菜實則是在傳遞情報的降谷零,表情有些微妙。
察覺到黑田情緒變化的降谷零低聲問道:“怎麼了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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