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出外勤怎麼會出到鳥語花香的郊區去,但是鹿光還是選擇相信了沈向春的話。
“那麼現在忙嗎?午飯吃過了沒有?”
“剛剛吃了幾個包子,午飯估計要晚些吃了……對了,今天我可能不一定能回來吃晚飯,這裡……到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吧,說不準呢!”
“好。那麼,拜拜。”
“再見。”沈向春帶着笑臉說,主動挂斷了電話。
他擡頭看到雪下之雪正在看着自己,于是随口說道。
“我妹妹。她問我明天想要吃什麼。”
“你明天是要出去嗎?”雪下之雪說。
“對啊,和幾個朋友一起出去玩。”
“就和那次一樣?”
“那次?哪次?”沈向春說,看着女孩水靈靈的眼睛,就像是看到了一汪酒紅色的佳釀,清澈而醇厚,散發着迷人的光澤。當這雙眼睛凝視着你時,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似乎連同時間也一起慢了下來……
一抹柔和的光在她眼底蕩漾開來。
“是那次你從我家樓下路過——”
“是哦!是,那次我們去那邊玩水……”沈向春說,“不過其實那次不是專門為了出去玩的,而是我們當時新認識一個朋友,她請我們去吃飯,可是到了最後才知道是去蹚渾水的,一點不值當!”
然後沈向春就把那個為了瑪蒂決鬥而失去了一根手指的意大利廚子的故事,遮掩掉了瑪蒂的身份,講給了雪下之雪聽。
聽了沈向春講的故事,雪下之雪輕抿嘴唇,雪白的牙齒上下開合說道。
“半吊子!”
“對呀。”沈向春頗有同感的點點頭。
不論是那個意大利人為了剛剛認識的瑪蒂決鬥,還是為了她苦學廚藝,那一件說出去也不都是不能理解,可是怎麼就在湊到一起之後顯得這麼荒唐呢?
“兩個人才隔着十幾米距離都射不中對方,一個人隻能射到對方的手指,另一個更是,竟然子彈都歪到哪裡去都不知道了,還打傷了醫生。這樣的半吊子,也敢說是在決鬥?”雪下之雪挑着下巴,傲慢的說道。
話裡話外完全就是一副‘哪來的蠻子,也敢碰瓷決鬥’的意思。
“額……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半吊子啊。”沈向春這才想到眼前這位爺那也是出生封建大家的大小姐,小時候更是生活在動不動随便砍人試刀,又有切腹自盡這種野蠻習俗的地方的,怕是對決鬥也見怪不怪了吧。
沈向春在樹下坐了一會,可是地上潮濕,不一會濕氣就沁入了褲子,讓沈向春有些不舒服站了起來,走到雪下之雪身後看着她一筆一劃的作畫。
雪下之雪就是在畫着眼前的風景,一潭清水和碧山高峰。
偶爾雪下之雪會找幾個無厘頭的話題和沈向春聊一聊,可是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認真的畫畫,而沈向春則也是認真看着她畫畫。
“如果雲都是棉花糖做的,那麼下雨的話雨會是什麼味道的呢?”雪下之雪說,在碧山之上添了一筆淡淡的白雲。
“那一定就是甜水糖漿了呀,”沈向春笑着回答,“風會卷着糖漿在樹林子裡頭打轉,然後就變成棉花糖了。不過這樣一來,全世界肯定所有人都要變的得糖尿病了,想想還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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