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雪下之雪說,“日本人是有姓林中的。”
“聽說是你們的天皇下令所有人都必須要有一個名字,所以平民都開始就地取材起名字了是不是?”
“可能吧。”雪下之雪說,“就像是我的名字就是随便起的。”
“難道雪姐姐爸爸不是姓雪下嗎?”橘子驚訝的問。
“他是姓雪下。”雪下之雪有些冷淡的說,“隻不過是他自己給自己随便起的名字而已,他一開始也不是姓雪下的。姓平。”
“姓平?”沈向春回頭看了她一眼,“那好像也是日本的望姓吧?平源之争。”
“破落戶。”雪下之雪對此沒有多說,她擡頭看向沈向春,“難道姓雪下不美嗎?”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摘下了墨鏡。的确,在晚上還帶着墨鏡實在是太刻意了。女孩那瑰麗的眼睛盯着沈向春,問他‘姓雪下不美嗎?’。
沈向春抿了抿嘴,回頭看向已經進入了視線的小店老闆。
“美。沒有更美的名字了。”
“那不就好。我還是挺喜歡這個名字的。”雪下之雪淡淡的笑着說。
沈向春沒有搭話,而是看向那個站在攤位小車之後的店老闆。老闆穿着一身很符合大衆對日本拉面師傅刻闆印象的衣服,腦袋上綁着一條白布。
腦袋上這麼綁白毛巾的,在沈向春印象中不是打安塞腰鼓的,就是做拉面打年糕的。屬實是刻闆印象了。
“老闆!”他叫了一聲。
“唉!”拉面師傅擡頭看向沈向春,和藹的笑着,“要吃面條嗎?!吃什麼!”
“不是啦。”沈向春有些不好意思,“我們想問一下怎麼去對面,除了那座在維護的步行橋之外還有沒有别的路啊?”
“這樣啊。”拉面師傅也不惱,“去對面的路啊?你們是要去那邊的夜市吧?這個——嗯,除了那座步行橋的話,你們一直往那邊走,有一條小道,可以出去大路上,然後繞一個圈子才行了。”
“這條河上隻有那一座橋嗎?”沈向春有些詫異的說,“我們剛剛就是從您所的那條小道上進來的,除了繞路沒有别的辦法了嗎?”
“别的辦法?”拉面師傅這兒看來也沒有什麼客人,于是他也樂得和沈向春他們打趣,于是就指着自己挂着一個鯉魚旗的竹竿說,“你們是荷蘭人嗎?或者要是在荷蘭生活過我可以把這個竹竿借給你們哦!”
“荷蘭?”沈向春愣了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啊!哈哈哈哈——老闆!我們可不是荷蘭人,不穿木鞋子也天生不會撐杆跳!”
“哈哈哈哈。那樣你們就隻有繞路了!”老闆樂呵呵的說,“沒有别的路了。我們這裡是公園,規劃裡頭就隻有那一座橋。”
“這樣啊。”沈向春看向雪下之雪和橘子,“我們要繞路嗎?還是說……”
“就在這裡吃吧。”雪下之雪說,“我餓了。餓的不行了!”
“我也同意!”橘子說,“都是我要來這裡,還挑了一條斷頭路,怪我!”
“這有什麼。”沈向春摸了摸她的腦袋,“那麼老闆,我們就在你這兒吃飯吧,您這兒隻有拉面嗎?”
“當然不是啦。”老闆笑呵呵的說,“我也有很多小吃的,桌子上有菜單,你們自己看看吧。”
沈向春把幾個女孩都引到一張靠近老闆的小車,也就是靠近這兒唯一的光源的桌子上坐下,一邊先把菜單推給女孩們點單,一邊又和老闆搭話起來。
“老闆是日本人嗎?就姓林中嗎?”
“是啊。”老闆人笑呵呵的走到幾人身邊,先是免費送上了幾盤小菜,“呵呵呵,不過我已經在新世界讨生活很久了哦,想來也有快三十年了!三十前這兒還不叫這個名字呢!”
“難怪聽不出您有什麼口音。”沈向春笑着說,“硬要說的話,倒是有些南方口音。”
“因為我一開就是和幾個南方人做鄰居的嘛,難免學的漢語帶着些南方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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