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要是實在想聽,也行啊,獨樂樂不如衆樂樂,DMG可以順便放給全世界一起聽。”
言頌如數翻譯過後,接待人員連連打着馬虎眼:“啊哈哈,那個,我個人非常理解DMG現在的心情……小組賽出局确實很令人心痛……”
呂子安一臉不耐地打斷了他:“都半個小時了副會長怎麼還沒到,還沒編好糊弄DMG的理由嗎?需要我們給他編一個嗎?!”
這已經是第五位接待人員了,他被呂子安吓得頭也不敢擡,眼看着糊弄不下去了,隻好結結巴巴地攤牌道:“不、不是……副會長今天告假……”
呂子安手中的杯子砰的往桌子上一放,冷聲嗤笑:“告假?”
“對,對……會長說馬上就到,聯盟裡一定會給DMG一個滿意的答複……請您稍安勿躁……”接待人員擦了擦汗,快速交待完,接着就像逃跑似的出了接待室。
呂子安扯了扯嘴角,問:“我很吓人嗎?”
言頌也喝了口水,淡定說:“不吓人。”
呂子安贊同的話還沒說出口,隻聽言頌又道:“像吃人。”
呂子安:“操……”
确實如同接待人員所說的那樣,沒等多久,裁決委員會的會長便火急火燎地推開接待室的門。他進門一看,連言頌都跟着呂子安一并過來了,氣兒還沒喘勻便快步走上前去:“非常抱歉,讓二位久等……”
言頌點頭禮貌一笑,呂子安跟會長握了個手,笑眯眯說:“沒等多久,反正DMG小組賽已經出局了,您說是吧。”
這話太燙嘴,會長尬在當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擦了把汗,戰戰兢兢:“呂經理這說的是什麼話……”
呂子安面色一冷,不打算這麼虛與委蛇下去,他不帶半點玩笑的口吻,開門見山:“DMG沒别的要求,我們就是想拿回原本屬于我們的東西,聯盟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他向言頌示意了下,言頌把手機聲音調成最大,點開一個語音文件,很快裡面傳來的隻言片語就令會長冷汗直流——
“……你确定能行嗎?不會被中國人發現嗎……好,好……隻要能讓DMG這局輸給IM,錢不是問題……”
“……放心,裁決委員會的副會長是我們的人……我保證,不會坐牢的……”
這短短幾十秒的錄音夾雜着比賽現場嘈雜的呼聲,甚至還有一句“馬上準備下場比賽”。
而這聲音的主人,DMG的選手們可能不清楚,但WOM裁決委員會的會長卻異常熟悉——是IM戰隊的經理。
“其他賽區我不清楚,但我今兒特地翻了翻聯盟的規則,”呂子安翻找到一份文件,生怕人聽不見似的,當着會長的面就開始大聲念,“任何選手、隊伍,或者代表選手或隊伍的個人對WOM遊戲客戶端做出任何修改,屬于作弊行為。”
“聯賽參與者,包括但不限于,俱樂部、選手、教練或俱樂部的其他成員,不得間接或直接地從事可能違反任何國家、地區法律法規、行政規定、政策命令或其他規範性要求的活動……這屬于犯罪。”
會長後背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浸濕,他沒話反駁,也沒法反駁,因為這就是聯盟的規則,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他身為裁決委員會的會長,這些東西早就爛熟于心,根本不需要呂子安提醒。更何況,當初如果不是這樣,聯盟也不會主動去求DMG息事甯人。
呂子安把規則宣讀完畢,他沒給會長一丁點喘息的機會,步步緊逼:“IM的選手在S6的作弊行為,是要禁賽吧?IM的經理就更刑了,帶着隊員直接參與改變比賽結果的行為,叫假賽吧?”
“我還挺想了解一下,在韓國,假賽判幾年啊?”
言頌雙手插兜倚在沙發旁邊,看着呂子安和點炸藥了似的,把裁決委員會的會長怼的啞口無言,一時沒忍住,輕笑出聲。
來之前呂子安就跟他說好了,他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原本他想唱白臉來着,可呂子安說:“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爽一把?”
言頌上前把呂子安拉到了一邊,對會長和顔悅色道:“聯盟不想多事,DMG也不想,您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們在同一條戰線上。”
“當然,您也可以拒絕,DMG遵從聯賽的任何決定。但我想,您應該先與IM進行溝通,然後再答複我們也不遲。”
言頌這一番看似真心實意替會長着想的話,實際處處是坑,會長眼下騎虎難下,不應承就是知情不報,要與IM同罪論處,應承了要是辦不到,那後果不言而喻。
會長忍下心中掀起的驚濤駭浪,強行把心髒揣回肚子裡,幾秒之中就做好了決定,點頭哈腰:“是是……請給我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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