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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頁(第1頁)

聽罷,五帝無不沉默思量,一位仙女便可換回天界太平自然再合适不過,可是三界有銘文規定不可跨界聯婚,否則定要受到……“規矩再大也大不過三界安危,本尊特赦允了,不知幾位天帝意下如何?”渾厚沉穩的話音從殿門傳來,伴随一輪金光閃過,白染手持執法杖,身着氣派非凡的赤色袈裟,以執法天尊的形象正式出現于此。幾位天帝先是一怔,即刻起身行禮,而赤炎望向一襲佛裝的白染,感到少許陌生,他不自覺地伸出手指:“你怎把頭發剃了?……”怒蓮注視白染完美清爽的臉孔以及鑲嵌在他眉心中央徐徐生輝的太陽尊印,不由輕抽一口氣,這兄弟倆才是禍害蒼生的罪魁禍首吧,任由服侍千變萬化依舊驚豔四射。白染靜靜地行了個佛禮:“此天劫亦是地劫,望冥帝抛開前嫌與天界聯手抵禦惡靈。”殿外,尋着仙氣走到此地的霧舞,注視白染的身影,莫名地心亂如麻……剛才在睡夢中,有一股濃郁的陽氣從她的唇邊滾入喉嚨,當那股熟悉的氣流送至心脾之時,她記得自己哭得很傷心,拼命地夢中找尋那一縷熟悉的味道,急喊着是你嗎,是你嗎?可醒來之後,她再次迷失了方向。她凝視着身披袈裟的白染,就那樣目不轉睛地凝望着,除了他之外,竟什麼也看不到。================================☆、既然得到執法天尊的應允,那麼他們幾位天帝似乎也必要再為此事糾結,玉帝望向赤炎:“請問是哪位仙子?”當霧舞直勾勾地望着白染之時,赤炎同樣在看着她,她的目光中充滿複雜的情緒,赤炎無法斷定那種注視是氣憤、是心寒還是含帶着其他情愫。“玉帝同意還不夠,本帝做不了那位仙子的主,不如讓她自己表達。”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豈能不想牢牢抓住,但是決定權在霧舞手中。此話一出,不止五帝感到莫名,就連白染皆是微微一怔,他費解地看向赤炎,赤炎則指向殿門的方向:“霧舞,你進來。”“霧舞?你指的是剛上任的神魔雙修聖女?!”玉帝匆忙站起,望向正緩緩步入殿門的女子。霧舞伫立門前,神色肅然,首先向五位天帝俯首行禮,随後信步前行,路過白染身旁之時,緩足站定。目光直視前方,聲如細絲的誦經聲悄然灌入耳孔,佛珠撚轉的聲響悉悉索索。一滴淚滑落眼角,在她的餘光中落入模糊的影像,彼此站得這麼近,心卻感到如此陌生。她是不是太愚蠢了,竟希望白染願意為那她已無從考證的緻命傷害作出解釋,最好告訴她,對不起,當初出手過重,本無心置你于死地。“聖女在想何事?”玉帝的态度急轉直上,當見到霧舞的這一刻他便開始後悔,美是一方面,更多的則是因為她屬于天界的榮耀,絕世無雙的驅鬼聖手,難怪冥帝觊觎之極。霧舞默默搖頭:“恕霧舞失禮,應一早拜見天帝才是。”北方北極中天紫微大帝審視霧舞許久,道:“聖女是否曾與本帝有過一面之緣?”“霧舞不記得前世種種,您在何處見到霧舞的呢?”“在凡間相遇,那段時間妖氣沖天,于是乎,本帝坐鎮靈霄寺守護凡間。倘若本帝未認錯的話,那一世你是皇後,那日剛巧是你帶領衆妃前往寺中祭天的日子,剜心鬼就在此時平地而起……哦對了,當時的皇帝還替你擋住剜心鬼的指刀攻擊,之後冥界聖妖與剜心鬼周旋開來,但無奈于剜心鬼法力甚高,導緻本帝也在那次鬥法中受了重傷,本以為劫數難逃,卻在蘇醒之後發現已安全返回天界,所以至今不知是哪位高人出手相救,本帝提及此事本是想問問聖女是否知曉一二,當然,不記得也不奇怪,畢竟你已得道成仙。”“冥界聖妖?”“當時情勢危急,本帝忙着救人并未斷出對方身份,”紫微大帝邊回憶邊道,“不過那位冥界聖妖與受傷的皇帝……容貌頗有幾分相似。”聽罷,霧舞思忖許久,擡眸看向赤炎,道:“勞煩冥帝化身凡人模樣。”“霧舞?”赤炎蹙眉,她從進門之後便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對他所提到的婚事隻字不提也就罷了,反而對前世之事格外熱衷。她究竟想得到怎樣的答案?赤炎不肯在紫微大帝幻化凡身,便是答案。霧舞看向白染的側臉,見他無動于衷雙眸微閉,輕聲冷笑,繼而紫微大帝深鞠躬緻謝:“不妨礙各位商讨要事了,霧舞先行告退。”“聖女且慢!”南極長生大帝初次發言便是挽留,他疾步走到霧舞面前,不悅地質問道:“十隻惡靈撲向吾天界,形勢岌岌可危,聖女作何感想?”咄咄逼人的問話令赤炎與白染同時看向長生大帝,心中唯恐霧舞不顧身體狀況大包大攬。“哦?哪十隻?”霧舞出奇的漠然。“想必這三界之中也唯有聖女你可以準确無誤地道出一幹惡靈出處,為何反過來詢問本帝?”長生大帝耐着滿心怒火,對于霧舞的态度極為失望。“當初老冥界遭遇惡靈侵襲之時,請問諸位天帝,是否也曾像我這般不緊不慢對待?”“你以哪方立場質問吾等?!”玉帝怒道。“我雖歸為天界,但自身非魔非神也是不争的事實,何況我已拜在執法天尊門下,此刻應該算是佛門弟子,就站在公理的角度上向幾位天帝讨教一二?不可以嗎?”霧舞攤開雙手,笑得意味深長。天帝那時未認錯,今日更不能認!否則便是承認當初曾失信于冥界,救援來遲導緻冥界全軍覆沒之罪。此等有損天界威名之事他絕不承認。白染則是未料到霧舞不僅還認他這個師父,并且勇敢地替冥界讨回公道,他忽然發現真的不了解霧舞,一點都不了解。偏幫冥界之舉同時令赤炎感到訝異,逐漸地,他的唇邊揚起一縷笑意,這便是她與衆不同的地方,永遠不知曉她下一步會使出何種怪招,但總是有條不紊,一副勝券在握的态度。“聖女不妨先講講作戰方案,畢竟不止天界正處于危難之中。”幾位天帝心語交流之後,決定由紫微大帝出面緩和。“此地乃冥界領土,諸天帝一同前來定是來找冥帝商讨合作事宜,我身為佛門弟子自然是聽從師父的安排,”霧舞轉向白染一側,“師父還是蠻心疼弟子的,知曉弟子此刻氣虛體弱無力對抗十隻惡靈,是不是……師父?”白染自然聽出她的弦外之音,一來替自己撇清;二來再次将難題推給五帝。就在氣氛再一次面臨惡化之時,霧舞走到玉帝面前,先行佛禮,再表明态度:“三界有難我身為神魔聖女自是責無旁貸,但此刻元氣不足法力減半也是事實,待玉帝與冥帝商議完畢,我自會一同前往天界,竭盡所能協助德高望重的天神們鏟除奸惡。我相信一向顧全大局的玉帝,絕不願看到天兵天将血流成河、仙子魂飛魄散的一幕,霧舞亦是如此,贅言于此望玉帝見諒,我與師父不便在場旁聽,殿外等候。”語畢,霧舞率先走向殿門,赤炎本欲叫住她,怒蓮卻壓住他的手臂:“霧舞正是在幫冥帝制造要挾玉帝的大好時機,莫辜負她的一片心意。”當霧舞一番高談闊論之後,怒蓮似乎有些懂了,看到了霧舞的特别之處,或者說被她那天真的笑容蒙蔽了雙眼,怒蓮一直認為她很笨很傻,正因此觀點根深蒂固,怒蓮才會因為敗落她手感到恥辱與不服,可實際上她是“裝瘋賣傻”。…………霧舞知曉白染走在相距十尺外的身後,她駐足,他也停步,始終保持着不願交流的距離。不知不覺地,她來到幽冥境地,大片大片的彼岸花落入眼底,她蹲□,輕輕捧起龍須狀的紅色花瓣,抵在鼻邊,悠悠合起酸澀的雙眸。“不想對我說些什麼嗎?”她厭惡白染的被動态度,活得如此消極。“執法天尊是一把橫在天地間的量尺,一旦判斷錯誤便失去了絕對的公正性,”袈裟掠過花叢,靠近霧舞的身旁,“于理,你身為天界聖女與冥帝私定終身無疑是觸犯了天條,于情……我為我的殘忍向你道歉。”霧舞摩挲着柔嫩的花瓣,發出一聲無謂的淺笑:“這些都是我知道的,說些我不知道的。”“當你灰飛煙滅之時,你所哺育的天界靈寵随之滅絕,而靈寵與飼主同生同死的秘密除了你之外無人知曉。之後,冥界五鬼帝趁靈寵滅亡之際向天界發起戰争,若追究起責任,赤炎與你聯婚在先,才會令天界失利蒙羞,一旦告上玄天仙境,我身為執法者必須嚴懲赤炎,關于這一點,我承認也是為了自己而包庇赤炎,因為我與他屬一命一脈,制裁他便等于制裁我,我當時真的在想,為何我要為了那種無惡不作的兄弟毀掉一世清譽,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于是,我将有關你的信息全部封鎖,讓一切看起來像一場與你無關的戰争,由此免去赤炎的重責。而你的重生一直在暗中進行,就是這樣。”“可你們分明彼此關心,你知道嗎?……”霧舞揚起視線,“在我得知真相之後,一度恨死了你,本想上玄天仙境找你理論,赤炎卻竭力阻攔,他沒有推卸責任,一遍一遍告訴我,你隻是做了一位執法者應該做的事,錯不在你。就像你也曾替赤炎說話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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