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怔了怔,剛欲行大禮,陸可兒又将她扶起,打趣道:“瞧你,開個小玩笑還當真了呢。”“……”小舞不明所以,陸可兒自行挽起她的手腕往院中走,道,“後宮乃多事之地,日後還要仰仗皇後多多照應呢。”“我非……”“得了得了,不必謙虛,雖然皇上還未正式冊封于你,但瞎子也看得出皇上對你情有獨鐘。”陸可兒掩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長,有些事心照不宣了。小舞尴尬地扯下嘴角,也是,後宮就那麼大點地方,誰在皇上寝宮走動過還能不清楚?陸可兒拉着她坐到石椅前,從懷中取出一個絲絨面包裹的小盒子:“小小禮物不成敬意,之前有多得罪你的地方還望見諒。”“心意領了,但這禮物不能收,何況那些年都是孩子,吵吵鬧鬧不足為奇,”小舞将緞面錦盒推回她的手中,“既然陸貴妃更傾向于以和為貴,小舞便直講一句,我吃齋念佛兩年有餘,心情平靜得很。”陸可兒會心一笑,拉起小舞的手,邊輕拍邊“好心”叮囑道:“我比你長兩歲,妹妹若不嫌棄,咱們日後就以姐妹相稱,姐姐也對你說句掏心掏肺的話,後宮乃是虎狼之地,不是你不想招惹旁人、旁人便願意與你和睦相處的地方,人言可畏啊,說話辦事都謹慎着點。”小舞默默點頭:“小舞一介草民罷了,承蒙陸貴妃瞧得起,小舞感激不盡。”陸可兒抛給她一記“又假謙虛”的眼神,随手将絲絨盒打開,從中取出一隻色澤上乘的玉镯,自顧自地往小舞的手腕上戴,見小舞欲摘,陸可兒故作不悅道:“當姐姐的送妹妹件首飾那不是應該的。戴着戴着,真好看。”小舞猜想陸可兒送自己東西也無非是為了圖個心理踏實吧,索性收下。“對了,妹妹即将貴為皇後,皇上就未送你幾樣稀世珍寶嗎?”陸可兒俏皮地笑起來,用手肘輕撞她手肘,示意她拿出來給自己見識見識。“真沒有。”“再想想?……項鍊镯子之類的都未有?不可能吧。”小舞擡眸思忖,忽然想到師父赤炎倒是送過她一隻純黑色的镯子,但師父說那镯子可以控制凡人生死,所以她嚴密包裹收了起來。陸可兒則觀察她神色中的變化,大緻斷定小舞确實藏了一件寶貝……莫非真讓那位算命先生給說準了?此事要追溯到她入宮前,當時一名算命先生擋住前行的去路,此人行為甚是瘋癫,扒着轎簾對她大吼道——兩年之後,家破人亡家破人亡!胡言亂語必然遭到陸家侍衛的毒打,當時,若并非陸可兒急着入宮選秀,此人絕對活不到今日。一晃兩年過去,直到父親被罷職又出家,她再次想到那人,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于是,她幾經周折終于找到當年那名算命先生。她甩出百兩黃金,隻求報仇雪恨之方法。算命先生則告訴她,後宮之首擁有一件來自地府的寶器,此寶器形狀酷似手镯,呈黑色,隻要擁有那件寶器,默念仇家名諱,腦子浮現其容貌,對方将暴斃身亡。以上,便是陸可兒風風火火跑來向小舞示好的原因。小舞搖搖頭:“真沒有,倘若皇上贈予飾品綢緞,小舞自會請姐姐先來挑選喜歡的。”聽罷,陸可兒欲言又止,罷了,小舞對她必然存有戒心,怪她操之過急。之後,兩人便開始東拉西扯,陸可兒為了早日斷定後宮之首是否是小舞,拉着她先聊些女兒家的私房話,再就大談房中之事,房事乃大家閨秀在出嫁前的必修課,陸可兒自是傾囊相授,教她如何取悅男子,小舞則聽得陣陣臉紅。“好了,妹妹早些休息,不懂的方面來問我便是。”陸可兒算是有心計的女子,谄媚卻不掉價,明明很虛僞卻令人隐約感覺其中包含着真情真意。小舞親自将她送到門前,笑着道别,臨末了還說了一句“皇子真可愛”。陸可兒雖然不知她指的是哪位皇子,但她看得出小舞很喜歡所提到的孩子,所以留了個心眼并未急于追問。回了寝室,小舞一頭紮到枕邊,回想今晚所發生的種種,尤其是那一對野合的男女,她将棉被蒙過頭,但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依舊揮之不去。不知明晚皇上還會不會要求她侍寝,說實話,她一點都不想去。……顯然,她的願望未能實現,到了晚間,宮女來請。不過,今日皇上并未讓她蒙眼,而是熄滅所有光源,令室内漆黑一片。小舞坐在床邊,褪去衣衫,摸着黑爬上床,很快觸碰到皇上赤裸的身軀。她匆忙縮回的手指又被一股大力拉了過去,緊接着,一隻大手攬住她的腰肢,将她撈到懷中,再把她的雙手搭在自己的肩頭,依舊是坐姿。“呃……”第三次了,突如其來的入侵還是令她苦不堪言。當然,白染也是備受煎熬。他的雙手合十在她的背部後方,很快進入雙修狀态。小舞愣愣地不知所措,她……仍舊是一動不動麼?回想着陸可兒對她所講的那些“經驗”,她越發肯定自己未能領悟到的那一層暗示——或許皇上就是故意弄疼她,再讓她學會自我舒緩以及配合?思忖許久,她咬了咬唇,不自覺間身下微動,即刻惹得白染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你……”白染剛想開口讓她别動,她卻不知為何又大膽地提起臀,坐下,又擡起來,再坐下,她一邊隐忍着撕裂之痛,一邊锲而不舍地移動着,竟還有加快頻率的趨勢。白染倒吸一口涼氣,身子猛地僵住,擁着她的雙臂漸漸收緊,黑暗中雙眸甚至有些發亮,每一寸感官都極其敏感,一時之間竟忍得連呼吸都不敢了。然而,他這般反應落在小舞眼中卻成了默許,小舞讷讷地想,原來皇上的确是那個意思,讓她來主導。可是……疼痛感暫時還未出現消失的迹象。小舞試探性地又動了一次,劇痛立刻襲來,伴随她的輕喊一起發出來的還有白染極力壓抑的悶哼聲。“别動。”白染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聲音沙啞模糊,唇瓣蒼白,手握成拳複又緩緩松開,重複了好幾次,都沒能平緩下心情。小舞聽見了皇上的話,但他的聲音太沉太迷亂,她居然一時分辨不出他說的是什麼,隻得憑着感覺,強忍疼痛又動了幾下,心中默默祈禱,不疼,馬上就不疼了。陸貴妃說過,身體在運動中會自行分泌一種緩解疼痛的潤滑液。而她,把溢出體外的血迹錯當成那種液體。白染忽然松開了擁着小舞的手臂,無力地撐在床邊,黑暗中,面上一絲表情都沒有。他不斷地在心裡提醒自己這個人是誰,決不能做出那種事,但懵懂的小舞卻仍在玩火,将他無聲的拒絕當做了肯定,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極限。可是,他的身體最為誠實,給出了最原始的回答,原本昂揚的那處越發偉岸,惹得小舞輕動的身子顫抖不已。啊……更疼了!可是既然已經開始,她又沒理由不再試試。于是,小舞閉了閉眼,豁出去似的律動了起來。挺拔的柔軟在白染面前上下起伏着,他的目光灼熱的足以點亮夜空,此時此刻,他痛恨這雙可以看清一切事物的眼睛。“停下。”白染吐了口氣,按住了小舞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動作。小舞一驚,緊張的同時身下那處微微緊鎖,将白染包裹得更加嚴實。白染隻覺下腹處點燃了一把火,将他僅存的理智燒得幹幹淨淨。“……皇上?”小舞圈着他的脖頸,眼圈澀澀地喚了他一聲。白染閉上了眼,深吸了口氣,淡淡地“嗯”了一聲。“這樣……”她小聲問道,“……對麼?”……他該怎麼回答她?!是,或者不是?承認就是喪失理智,不承認就是背叛意識。白染忽然覺得這是他千百年遇到的最大的難題,所以他選擇了沉默。小舞得到不到正面的回應,松開手臂想要從他身上下去,卻在擡臀時帶動了兩人交接之處,惹得雙方盡是又低呼一聲。白染一直沉默了許久,這時忽然斬釘截鐵地開了口,清晰地吐出一個字——“是!”小舞一個反應不及,整個人已被壓在枕邊,劇烈的抽動幾乎将她逼上死亡的邊緣,她緊咬着唇,喊叫聲一次又一次淹沒在白染的深吻裡。很快,緊閉相連的身軀浸泡在他的汗水與她的淚水之中,唇齒相碰,舌尖牽絆,終于的終于,讓她在痛楚中找到一絲解脫的途徑,又帶她步入一種意想不到的的情緒之中。當皇上氣喘着趴伏到她的肩頭時,一切似乎又恢複了平靜,隻有不均勻的呼吸在黑暗的空氣中交織,透着一種莫名的,疲憊中的微妙感覺。白染将臉頰埋在她的肩窩裡,指尖掠過她柔軟又滾燙的脊背,說是小舞無意間在勾引他,可他今日根本并未幻化仙身不是嗎,不是嗎……他又緊了緊手臂,将她完完全全地摟在懷中,輕吻着她的唇瓣,吻掉她眼角了淚滴,随後抱着她站起身,走入隔壁浴池,雙雙泡入溫暖的池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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