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察覺到那份不同以往的煩躁,眉心往下沉了,便問,“你這個打算……是不是今天的飯局讓你覺得哪裡不舒服了?”
“沒沒沒,你别亂想啊,和這飯局沒關系。”餘京海生怕他繼續怨怪大姐,連忙息事甯人地激烈否認。
“我是早這麼打算的,就是沒來得及跟你說,咱絕對不能怪大姐啊,大姐可好着,小外甥也好,都好,我這飯吃得特舒服特滿意。”
周惜眯了眯眼,顯然不相信他的說辭,但也知曉再問結果都一樣,随即思索着,推敲起了這個難題的根源。
過了好一會兒,車子駛進了公寓的地下停車場裡,周惜才再次出了聲。
“我們明天去辦個手續吧。”
剛挂好檔準備倒車的餘京海動作猛然一停,“辦啥手續?”
周惜豎起一根手指,朝向車頂,“把你的名字加到我們這套房子上,或者也可以把我的名字改成你的名字,你更傾向于哪一種?”
餘京海腳下狠地踩緊了刹車,不由瞪大了雙眼,“你說啥?!”
“房子要不加你的名字,要不改你的名字,”周惜的語氣尤其理所當然,嗓音溫溫的,卻挽着不容忽視的堅定力道,“你想選哪個?快點說。我建議你選後一個。”
餘京海的呼吸聲都不自覺地促直了,像是被什麼弦勒緊了般,胸膛裡沸熱瘋湧着。
“阿惜,那是你花錢買的房,你要加我的名兒?還、還改我的名兒?”餘京海氣音都在顫,“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不?咱倆這會兒還沒領證,你就這麼信我?”
餘京海指腹用力地搓着方向盤的皮套,似在緩解渾身倒沖的血氣,“咱倆才認識多久?你就不怕、真不怕我把你房卷跑了啊?”
周惜哼出一聲,“這話你自己說的你自己信麼?你卷跑個我看看?”
餘京海眸中疊滿了一圈濤浪,浪裡正正映出周惜此刻的模樣。
周惜的神情甚是端正和雅,眼尾舒開了明朗的笑意,“因為我信你啊,不止是信你……”
後半句沒說出來的話,餘京海也不給他慢慢磨的機會,手速飛快地停穩了車,熄了火,擡手一抱,張嘴就給他啃住了,吞去了他所有的音。
車裡人影相擁,熱潮翻騰,紅白酒味相繼噴湧而出,撲滿了四面車窗。
周老師嗚軟發嗔,撓了好幾下箍緊他的那對鐵臂,神智亂糟着,還記得要把批評批完,“……你、你等……你剛才又犯錯誤了……知道麼?”
餘京海兇猛地咬着那雙積出朱紅的唇,滿頭烈火灼出的汗往下滑去,焦急地應了話,“啥錯誤……你說,我給你改正,我改……”
“讓你正确評估、唔……你在我心裡的分量,你沒做到……”
餘京海用勁兒地啃噬腺體,大掌死死地抱牢了周惜的腦袋,嘶啞着腔調,胡亂地喝喊着好些粗言糙語。
“……估,我評……甭管啥……你說啥就啥……你個……你……就……要老子命……吧……媳婦兒……寶貝兒……我的、就我的……”
這一通鬧下來,周惜又被信息素泡軟了骨頭,悶紅了臉蛋,最後讓餘京海拉正衣領,背回了樓上。
歇了十來分鐘,周惜逐漸緩過氣息,一進門就想起了什麼事,胳膊肘碰了碰餘京海粗壯的脖頸。
“酒忘拿了,酒櫃還有空位,要擺上去……”
“我去拿,你躺着。”餘京海把他擱回大沙發上,揣着車鑰匙,匆匆地趕回樓下拎酒。
周惜趴在前不久逛商場買回來的大鲸魚抱枕上休息,深深地嗅着對象的味道,越蹭越犯困,紅潤未退的臉頰蔓出了新的慵懶梅暈。
直到開門關門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周惜才撐起身體,慢吞吞地繞進餐廳的酒櫃旁,微仰着頭,審量酒櫃裡的空格,兀自想着擺放的方案。
家裡的酒櫃不大,但哪瓶酒放在哪個位置,全都遵循周惜的審美。
餘京海站在他後頭,視線自然地從上垂落,媳婦兒修長的身形,帶着隐形鈎子的肩背腰……扯得他喉嗓愈發幹硬,再瞅瞅媳婦兒捏在酒瓶上的蔥花樣兒手指……
餘京海聞着周惜身上摻雜的兩種酒味,腦門燥意一漲,耍渾的念頭瞬間蹿升。
他立即擡手,擒住周惜的手腕,貼上前去。
“媳婦兒,這酒咱确定是不送喽?”
“嗯,不送,”周惜輕點了頭,“我們自己留着,放櫃子裡,什麼時候想喝就喝。”
餘京海的熱吻覆蓋了腺體,“那咱現在就喝呗。”
“……也行。”周惜不疑有他,反正是在家裡,今晚有不如意的事,小酌幾杯也好,能夠松快心情。
再說了,他還被對象的信息素野蠻地裹着,這時候的思緒多少都會被牽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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