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見着他那張面孔上一寸寸耷拉蔫氣的樣兒,心窩怎麼都繃不起來,扛不住了,唉了口氣,反手将他牽住,轉身按了門禁密碼,開了門,把人領進樓道裡。
餘京海一個字都沒吭,愣着臉,被帶到樓内的安全通道裡。
等門半掩上了,周惜才又輕扯了扯他的手指。
“剛才不行是因為在大門口,會有人來往出入,看見了不太好……”周老師用上了平時教課的嚴謹态度和嚴肅腔調。
“不是因為我要反悔,答應過的事,我不會這麼不講信用。”
話音剛落,他就被餘京海壓到了樓梯口,托緊了腰,再次迎接了對方來勢洶洶的吻。
今晚的餘京海讓他感到格外的熱情,似乎還帶了些厘不清的焦躁,比起那天在生日會的溫存親近,多了分野蠻和急切索取的意味。
安全通道裡轉眼就彌漫開了濃烈的白酒信息素氣味,破閘狂湧的勢頭令周惜心生疑惑。
喘息起伏間,他隐約地想到石延跟他說過的事,其中有提及最近餘京海信息素不太穩定的情況,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易感期的影響。
“……媳婦兒,想什麼呢?”餘京海含糊地問着,賣力地追着周惜的唇,“是不是覺着我這親的……我這技術不行?你不喜歡?”
實際上他的吻技和最開始的橫沖直撞,幹巴單調相比已經好了許多,也是歸功于私底下看了各種戀愛攻略,真的有很努力地在補課。
然而攻略是攻略,和實操肯定不一樣,餘京海就擔心是自個兒沒學好,沒掌握到精髓,要不周惜也不能跟他親着嘴兒,還能走神,表情那麼心不在焉的。
周惜卻是從來沒考慮過吻技的問題。
兩個人有了感情,互相對個眼都會有過電的感覺,何況是這樣的親近,都是在傾訴表達對彼此的心意,怎麼可能還顧得上去分辨細究技巧?
他下意識地想搖頭,可後腦勺被餘京海一手扣着,扣得特穩,動不了,一張口又會被攪和,哪裡都發不了聲,當老師的想解釋解釋不了,也挺憋。
餘京海的吻幾乎密不透風,周惜光是應對,不讓自己腰軟腿麻到直接丢人地滑溜下去就很艱難了,再往後就更加不記得要再去解答或是讨論什麼問題。
他被大力表現吻技的餘京海帶着完全偏了思路,禁不住撩撥,掌心從那副寬闊的肩背往上攀去,勾緊了餘京海的脖子……
不知輾轉糾纏了多少回合,餘京海浸染了熱浪的雙唇結實地覆住了周惜後頸上的腺體,不像往常的輕觸試探,而是上去就叼牢了。
周惜眼前掠出了無邊的白幕,澎湃的欲念瞬間将他吞噬。
他驚喘了一大口氣,不由得抱緊了餘京海的身軀,全心交托予這個人——這個突如其來對他發起最新的攻勢,也是在沖他展現出少見霸道強硬一面的男人。
“京、海……”他耐不住般低喊出聲。
餘京海沉沉地嗯着,箍穩周惜的半邊窄腰,生怕對方會抗拒掙紮,“想你了,真想……都這麼多天了……總得補點兒不是?就咬一會兒……”
老實巴交訴相思的言語,再加生理方面的劇烈交融,兩相沖擊之下,周惜愈發暈頭轉向,陣陣零碎的低吟暴露了他的失控和想要随之發狂的妄念。
周惜垂了眼睫,呼吸不暢,四肢卻猶如通了電,攢着莫名旺盛的精力,主動地朝餘京海黏了過去。
突然,外邊走廊上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而來的是輕和的,略含憂急的疑問聲。
“——阿惜?你在這裡面嗎?是你的味道,還有……别人的……你……沒事吧?”
是送曲子獻上樓後的秦牧又返回了樓下,一出電梯就聞到了Omega和Alpha糾纏的濃烈信息素味道,一個熟悉,一個陌生。
他雖然猜着了其中的Alpha應該是送曲子獻回來的那個男人,但異常激動的信息素交融現象還是讓他不太放心,尤其是他非常了解周惜的性格。
溫遜守禮,儒玉君子的周惜一向作風沉謹,還是個當老師的,通常不會在外頭做出奔放的行為。
兩種信息素都野到這程度了,隻可能是雙方都已經互相啃上厮磨着。
他順着源頭一路找過去,想要親眼确認周惜是不是安全的。
和餘京海窩在安全通道裡的周惜眼下反應本就遲鈍,意識被外界驚擾回來的時候,秦牧人都到了通道門附近,推開了虛掩的那扇門。
猝不及然地照了面,周惜瞳孔率先驟然一縮,就要喊停,手腕掙出了半個圈,反被餘京海一把攥住。
下一秒,唇瓣熱度直線飙升。
專心啃腺體的餘京海突然改換陣地,招呼都不打一聲,甚至也沒顧上周惜想要拉開距離的小動作,擡頭就堵緊了周惜的嘴,把距離縮得更短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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